陳禮欽這時才回想起,昨日陳跡對靖王說什么’滲碳成鋼之術(shù)‘
靖王還出手?jǐn)r住自己,不讓自己帶陳跡回府。
佘登科緩緩看向陳跡,語氣顫抖:“陳跡,五千兩白銀?!?/p>
窯廠中,陳禮欽神色復(fù)雜的看向人群中被簇?fù)碇年愛E。
他以為只要自己收拾了家中小廝,讓陳跡把這口氣出了,再好言相勸,總歸能將陳跡帶回去的。
他還以為,也許自己斷了陳跡的銀錢,陳跡機(jī)會乖乖回家。
可事到如今,那個被他攆出家門的兒子,已經(jīng)不需要那個家了。
此時,陳跡幾人拱手與靖王說道:“王爺,我們累了幾天,今日要回去換身衣服慶祝一下,便先告辭了?!?/p>
靖王揮揮手,“去吧,今日許你們喝酒。”
陳跡笑著應(yīng)道:“謝謝王爺。”
窯廠內(nèi),眾人還在歡騰。
說罷,他猶豫了一下,轉(zhuǎn)身朝張拙與陳禮欽拱了拱手:“張大人,陳大人,告辭。”
陳禮欽一言不發(fā)。
張拙看著那幾個少年坐上牛車,晃晃悠悠走出窯廠,他眼神閃爍著:“你家那小子似乎傍上王府了,若他能夠混成靖王跟前的紅人,你我說不定能借他搭上靖王,從劉家著豫州分一杯羹再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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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禮欽微微皺眉:“張大人,劉家兇狠,你我二人在豫州尚且束手束腳,提心吊膽,又何必讓一個涉世未深的孩子牽涉其中?”
張拙翻了個白眼:“又不是讓他去沖鋒陷陣,你急著護(hù)犢子做什么。你早點(diǎn)看顧好他,也不至于讓他一句句喊你陳大人,現(xiàn)在跟我裝什么?!?/p>
陳禮欽臉色愈發(fā)黑了:“你……”
靖王挑挑眉頭:“怎么講?”
然而正當(dāng)此時,張拙忽然抬手止住了陳禮欽的話。
他沉思片刻后開口問道:“陳大人,不知道陳跡是否有人說媒?吾家有一女初長成,正待字閨中……”
白鯉笑吟吟道:“等窯廠的活忙完,我請大家去迎仙樓擺一桌宴席,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一醉方休?!?/p>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