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春發(fā)現(xiàn),每一次被柳北渡入都是從后頭。他人高馬大,一身健碩的肌肉,胸肌飽滿堅(jiān)硬,小腹塊壘分明,身下那話兒又粗又硬,每每從后頭入都頂?shù)盟陜阂w了。
高潮過一次的身體極為敏感,再受不了柳北渡這般大開大合的操弄。
別人都是九淺一深,他偏偏每一下都砸夯一樣,讓她爽到想要尖叫,想要逃跑,渾身哆嗦。
仰春偏頭回望柳北渡,見他散開的衣帶隨著挺進(jìn)的動(dòng)作飄蕩,寬蕩衣料下昂藏挺拔的身軀蘊(yùn)含著無盡的力量。
她哀哀地求道:“爹爹,我們換個(gè)姿勢好不好?”
柳北渡停下動(dòng)作,但是陽具仍舊深入她的穴中不肯拔出來。狹長鳳眸緊鎖身下人兒那張潮紅的面孔。
“你想換甚么姿勢?!?/p>
仰春像小狗前進(jìn)一樣向前爬了幾步,粗大的雞巴自然被她吐了出來。棒身水光淋淋,帶著白色雪沫,因?yàn)橥蝗皇ゾo致的包裹而不爽地抖動(dòng)一下,高昂的頭顱預(yù)示著它的渴望和不耐,但它的主人卻沉靜地注視著仰春,聽她講話。
“爹爹,我們面對面,可以嗎。”
“為何?”
仰春自然不會(huì)說因?yàn)楹笕肴氲锰钏豁斔懒?,根?jù)男人的劣根性她很怕如此一說,柳北渡更要從后面操爛她。只得撒嬌道:“我想要看著爹爹入我,正面我看得見?!?/p>
此話一說,仰春分明看見那粗壯的紫紅色棒身連跳兩下,而后在她的驚呼中,她被柳北渡翻了過來,旋即,如巖山一般的重量壓下,直壓得她呼不過氣。
仰春伸出小手推他胸膛,入手是滾燙和堅(jiān)硬。
柳北渡低笑一聲,不再逗弄女兒,伸出鐵臂支撐,仰春才得以從他耳側(cè)看過去。
身上之人肩背肌肉隆起,腰身肌肉緊實(shí),雄壯有力的軀膛上幾許紅痕縱橫交錯(cuò)。他眉頭下壓,鳳眸卻盛滿深情寵溺的笑意。如果忽略他面部肌肉的繃緊,脖子上的青筋,和一直在她穴口上戳弄的陽具的話,當(dāng)真是父女情深。
灼熱的呼氣噴在仰春的耳邊,仰春側(cè)臉躲過,卻被人鉗住下顎掰正。猛烈的吻如狂風(fēng)暴雨般落下,糾纏住她的唇舌,緘默她的呻吟,封絞她的呼吸。
仰春被他壓在身下,箍在方寸之間,雙手攀附著他肩背,除了無聲地承受他的吻,什么也做不了。
在這去除偽裝,帶著十分放縱的口齒相交之間,身上之人腰腹一挺,重重地插進(jìn)去。
這一下,又急、又深、又猛。
沒有預(yù)告,沒有試探。
瞬間被堵滿的仰春無助地咬住柳北渡的大舌。但他好像不知痛一樣,不停挺動(dòng)腰身。一連操弄百余下。似乎是不盡興,他撐起身體,握住仰春小腿上柔軟綿綿的腿肉,將她一雙美腿高高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