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過服務(wù)臺,謝劍南與陳靜就住他隔壁兩間房里,張恪當(dāng)即決定讓傅俊住酒店里,他跟許思去港大附近的公寓樓。
港大離酒店比較遠(yuǎn),乘渡輪往尖沙咀,選了一條僻靜的道路前往港大。
驅(qū)車行駛在月色深處,銀色的月輝透過車窗灑在身上,如輕微的呼吸,許思側(cè)頭看了一眼張恪,見他安靜的凝視著窗外透射進(jìn)來的月光,問他:“在想什么?”
夜間的港城依然有著入冬后的清寒,白天的喧鬧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游人與車輛,寬闊的馬路上,空曠寂靜,樹梢抖動,篩下碎月光。
“還有三天的就要過年了,要不是特意到香港過春節(jié),謝劍南過來參加孫靜檬的生日宴會,大概跟我們一樣,項(xiàng)莊舞劍,意在沛公……”
許思伸過手過來,手指穿過張恪的頭發(fā),讓他放松思慮,覺得他這樣真的很辛苦,說道:“或許吧,他跟孫靜檬又不認(rèn)識,總不可能為了不認(rèn)識的一個女孩子過生日,專程從內(nèi)地趕過來……”
看見港大前面的莊明月樓,天空驟然陰云密布,路燈及街旁的霓虹燈閃爍著,突然一道閃電劃破夜空,張恪才抑頭看天沒有了一絲亮光,風(fēng)刮了起來。
仿佛在車頂炸開的霹靂巨響嚇得許思一哆嗦,差點(diǎn)讓車蹭到路燈柱子上。
“香港冬天也打雷?”張恪手摟著許思的腰,讓她受驚嚇的心安定下來。
“聽說也是極少的,看樣子要下大雨了?!痹S思一只手拍拍胸口,剛才真嚇了一跳。
黃豆大的雨滴砸在擋風(fēng)玻璃,濺出一朵、兩朵……地水花,傾刻間暴雨如傾盆而瀉。
連風(fēng)也大許多,許多在店門口的招牌都給吹散了。
好在公寓樓就在眼前,許思將車開進(jìn)停車場,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外面狂風(fēng)暴雨地聲音傳來,其他的聲音卻聽不見,感覺這世界就剩下她跟張兩個人,感覺出奇的美好。
在車上坐了一會兒,很溫柔的親吻,等聽到外面有車子開進(jìn)去。才牽著手乘電梯到房子里。
“喝咖啡還是什么?”許思問張恪。
“有沒有紅酒?”
許思從酒柜里拿出一瓶軒尼詩,里面還有一瓶酒,都是她專門給張恪準(zhǔn)備的,不過她對張恪說:“一直想嘗試一下喝醉的滋味,喝醉了。你不許欺負(fù)我?!?/p>
許思這么說,眼眸顧盼著,張恪還沒有喝酒就暈乎乎的。
他也希望許思能在自己面前放縱一下,天下男人都一樣的,想得到全部的女人,女人呢,大概是想得到男人的全部,無論怎么說,許思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地吧。
張恪這么想著,說道:“痛痛快快的喝一下也好……”
張恪跑到廚房洗了兩只高腳杯,給自己跟許思倒?jié)M酒,相擁坐在床上。聽著窗外的狂風(fēng)驟雨邊喝邊聊。
喝酒的女人別有一番風(fēng)情,許思倒是真想嘗嘗喝醉的滋味,張恪沒想到一瓶軒尼詩許思真跟他平分了。
嬌美地臉龐紅艷欲燒,許思說有些頭疼。
站起來想去洗把臉,腳發(fā)軟,幸好張恪搶著將她抱住。
“心跳得慌……”許思說道。
“睡覺吧,睡一覺就好了……”張恪憐惜的幫許思脫掉衣服,只留下內(nèi)衣褲,見她喝過醉后的嬌軀都是粉紅色地,可能酒喝多了有些微的過敏。
室內(nèi)沒有開暖氣,張怕她凍著,忙幫她蓋上被子,握著她嫩滑的柔荑,輕聲說:“你傻啊,真想喝醉啊……”許思摟著張恪的腰,突然淚水就涌濕了臉頰。
一時間,張恪有些心慌無措,許思的反應(yīng)讓他很不好受,心里又痛又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