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你地狗眼,我們哪點像日本狗?”葉愛國差點拿手指戳到那名男服務(wù)員臉上去。
那人給罵得發(fā)愣,站在那里不敢辯駁。
一名二十六七歲左右的年輕女子從經(jīng)理室出來,容貌秀麗,看她的裝束,應(yīng)該是酒店地值班經(jīng)理,她過來道歉道:“對不起,剛才有好幾批日本客人入住……”
“該不會今天只接待日本人?”葉愛國眉頭蹙著,壓著一肚子火。
葉愛國人高馬大,剃平頭,要不是那套hugo
boss的西服,形象跟他的司機兼保鏢差不多,不過他有時候在孫小香面前戴眼鏡充廝文,那時才有幾分儒商的氣質(zhì),這時候瞪著眼睛,兇神惡煞的,要是那值班經(jīng)理管說一聲不招待,他敢馬上讓人將這里給封了。
那名值班經(jīng)理臉色很差,連聲道謙,另找了名女服務(wù)員幫他們辦入住手續(xù)。
沒過一會兒,兩輛大巴停在門外,幾十名濃妝艷抹的小姐從車里涌出來,頓時將酒店大堂都擠滿了,有幾個年輕男子帶著,這些男子都說日語,跟這些小姐摟摟抱抱就進了電梯間,張恪窺著電梯門還沒有關(guān)上,往里瞥了一眼,那幾個日本人在電梯間里就將手插到小姐的衣服里亂摸。
張恪疑惑的看了李義江一眼:東日鐵的官員及隨行人員加翻譯才二十五六人,怎么招從外面招這么多小姐?
電梯門關(guān)上卻沒有上行,一會兒又打開了,先行進去的那幾個日本人跟小姐都出來,一個日本人大聲叫嚷著,其他幾個日本人跟著狂笑。
張恪剛將門卡拿到手里,聽到這里,臉色變得難看,猛然將門卡摔到服務(wù)臺上。
“那日本狗說什么?”葉愛國問。
張恪原來還想看熱鬧,這時候完全沒有看熱鬧的心情,摔了門卡,人往外走,邊走邊說:“那鬼子說小姐太多,大堂里寬敞,讓小姐都站在大堂里,他們下來一人挑兩個,還有一鬼子說過來就得玩這里姑娘,還說要把日本的膏藥旗掛到大堂里?!?/p>
“日他娘的!”葉愛國聽到這里,倍感屈辱的猛踹了一腳旋轉(zhuǎn)門,哐鐺一聲,沒有將鋼化玻璃踢碎,倒是將大堂里的人嚇了一跳,門外的酒店保安不清楚發(fā)生什么事,只當張恪、葉愛國他們在這里的生事,看著他們進來,擁過來要攔住他們,給葉愛國的保鏢與傅俊兩人往外一推,四名酒店保安都給推下臺階,兩人跌了個朝天跟斗。
他們走進停車場,愣是沒有人敢上來攔他們,等他們要將車開出來,有名保安跳出來,攔著車前,叫囂著已經(jīng)報了警。
“撞他,撞他,好好的人不做,給日本狗當狗使喚……”葉愛國惡恨恨的喊著。
那名保安終不敢攔在飛馳的奔馳車前。
“報警?他們還真是肆無忌憚??!”張恪回頭看了一眼,大廳里似乎沒有給突然的意外打擾,好些穿著和服的日本人出現(xiàn)在大廳里。
……………………
奔馳與volvo一前一后沖出酒店停車場,三輛警車還停在建鄴路的路口,葉愛國一聲不吭的下車,走到最前頭的警車前,招手讓何紀云下來,對何紀云說道:“我是葉小桐的堂哥葉愛國,不曉得你有沒有聽心文、小桐說起過我,你們今天去整這班狗娘養(yǎng)的,要有什么事,我替你們擔著!”
張恪頭伸出車窗,朝葉愛國、何紀云說道:“讓這班狗娘養(yǎng)的知道國內(nèi)也是有法律的就行了,按照程序來,事情捅不破天……”出酒店鬧這么大動靜,兩部車的車牌都要抄過去了,倒不愁李義江給人認出來,張恪也不怕給人認出來,回頭對他說,“李哥,事情鬧出來,先想辦法將這家酒店給封了,還有富春閣的老板是什么背景,這種人,整死他都是便宜他的?!?/p>
“這好辦,總要找替罪羊的,他們正合適?!崩盍x江說道。
葉愛國揮了揮手,對何紀云說道:“等事情整好了,請你們吃夜宵?!?/p>
何紀云說道:“今天就算了,只怕抽不出時間來?!鞭D(zhuǎn)身坐上警車,三輛警車警燈也不開,警笛也不拉,偷偷摸摸的往富春閣酒店駛?cè)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