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維的情形暫時穩(wěn)定下來,但是她動過心臟手術的身體能否承受長期的過度疲勞與營養(yǎng)不良,說到底,還是她家背負的那二十多萬債務給她極大的壓力。
醫(yī)院給許維安排特護病房,有家屬陪護的房間,比高檔賓館不得差,可以讓令小燕她們住下來。
張恪讓醫(yī)院又安排了一間特護,見許維別著臉不理自己,他與傅俊便去睡覺去。
第二天清晨醒來去看許維,見她斜靠在床頭,手里拿著書在看,張恪彎著身子看了看封面,竟是《國際貿(mào)易與實務》,問她:“你從哪里搞來這本書?”
“還剩下這門要考,”許維將手里的書揚了揚,“隨身帶著,得空翻兩頁……”
張恪探頭看了看隔壁的房門,心想江黛兒會不會學在宿舍那樣半裸而睡。
許維見張恪眼神閃爍,拿起身邊的枕頭丟向他:“你腦子里在想什么東西?”
差點沒接住枕頭,張恪嚇了一跳,將枕頭給許維丟了回去:“沒想什么。黛兒姐昨夜上有沒有跟你們說暑期可以住青山公寓那里?”
“你真不打算上學了?”許維奇怪的說,“你家里怎么會同意你不上學呢?”
“學還是要上的,沒必要太認真,”張恪攤了攤手,要坐許維身邊的床沿上,卻給她趕到坐一旁的沙發(fā)上,“有時間還不如學著處理公司的事情,”指了指許維手里的書,“這書,我也有學過……”
“我爸媽一直以為我姐給你輔導功課呢,”許維橫了他一眼,說道,“你是不是想找這個借口將黛兒給拐跑?”
張恪嘿然一笑,說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p>
張恪不笑還好,他嘴角的浮起的笑充滿著邪惑的魅力,許維拍了拍腦袋,大嘆了一聲:“你怎么這么多心眼。黛兒昨天還一個勁的夸你好呢?改天給你賣了,她還幫你數(shù)錢呢,真是個傻丫頭。”
“你別說她,你的事情怎么辦?”
“能怎么辦?今天檢查一下就回學校,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有心思住這里?!?/p>
“我想告訴你一個事實,你就是回學校也不得安寧,現(xiàn)在只怕東海大學的校長都曉得你是省長的親戚,我看你今天檢查之后。還是好好在這里住幾天,至少要比你宿舍清靜,你大概不希望平日高高在上的校領導換上一付笑臉在你身邊轉悠吧?”
“還不都是因為你?”許維沒好氣地說?!拔抑皇菐兔φ疹欆仆齻€月而已,說清楚不就行了?!?/p>
張恪見過太多虛榮的女人,許維的性格雖然有些刺人,但更難得可貴,說道:“隨便你吧。昨天抱了你一下,真的很輕啊,需要好好休養(yǎng)……”
“瞎說什么?”許維臉一紅,拿著書就要砸張恪,“你那是趁人之危……”
看樣子許維真可能將書丟過來,張恪拿手遮住臉。
忙閃到一邊去敲江黛兒她們房間,敲了兩下,心里癢了癢,想起上回看到江黛兒在宿舍里的誘人情形,沒等里面回應,扭著門把手就推開門。
江黛兒、令小燕、林冰她們都穿著整整齊齊的坐在床沿上盯著自己,張恪愣了愣,問:“怎么了。好詭異?”
令小燕、林冰突然摟著中間的江黛兒爆笑起來,令小燕湊到江黛兒的耳朵大聲說:“怎么樣,怎么樣?我就說他心思大大的壞了,還想看你不穿衣服地樣子……”
張恪頭皮發(fā)麻,敢情她們挖好坑等著自己跳進去,幸虧他臉皮夠厚,聽著后面許維也笑得喘氣,腆著臉,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
江黛兒手捂著臉在笑,不敢看張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