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內(nèi)地與香港方面的聯(lián)系一直很密切,類似的政商聯(lián)姻也不少見。
嘉信集團控制的上市公司嘉信實業(yè)則是香港當?shù)刈畲蟮募译娭圃炱髽I(yè)。
只是這兩年,內(nèi)地家電制造業(yè)崛起,日韓電器工業(yè)巨頭又異常的興盛,香港本地的家電市場過于狹窄,嘉信實業(yè)的日子跟它的母公司嘉信集團比起來,真是千差萬別。
想不到孫小香有這么好的出身,還甘心默默無聞的守在葉愛國的身后,女人地行為總不能理性的去分析。
“想什么?”謝晚晴看著張恪,身子撐起來,秀麗的長發(fā)從修長如玉的脖子梗垂下來,遮住豐腴如月的臉頰,只露迷人的眼眸、高高隆起的鼻梁。
張恪伸手摟著她的腰,讓她半趴到自己的胸口,感概的說道:“我想啊,只能盡量抵制誘惑吧,或許男人真是很虛偽的東西,跟許思在一起,我從沒有覺得對她的感情有一分假,即使剛剛通電話也是這樣,現(xiàn)在也覺得晚晴姐非常的誘人,想想真是快,都一年半了……”
從九四年夏天到現(xiàn)在,可不是一年半了,晚晴還記得當時便利店里那個瘦弱的少年,才一年半的時間過去,他已經(jīng)褪變成讓人迷戀的男人了。
張恪還記得晚晴背光走進便利門里,能透過稀薄地裙布看見晚晴豐腴修長的大腿的膩白。
人就是這樣,再悲傷的往事,隨著歲月流逝,都能忍心面對了。
……………………
謝晚晴跟唐婧不同,她也不是十七八歲剛剛陷入情網(wǎng)的小女孩子,她從沒有奢望能獨占張恪的感情,她現(xiàn)在跟張恪依偎在一邊,感覺是在偷竊唐婧的,張恪的這番話,換作其他女人聽了,說不定要扇他耳光的,謝晚晴聽了,卻格外的動情,眼瞼里藏著喜悅,感覺到張恪的手落在她豐翹的臀部上。
不管多冷的天氣,女人都不甘穿著太多,張恪的手落在晚晴的肉臀上,幾乎感覺不到里面還有衣物的褶皺:“穿這么少,不冷???”
謝晚晴有些羞澀的說:“穿太多,腿會顯得很粗?!币郧暗箾]有太仔細這方面的細節(jié),便是緊身牛仔褲,現(xiàn)在也不會穿那么高腰的,即使時刻提醒自己著裝要端莊得體,謝晚晴也盡可能讓自己的打扮看起來更性感一些。
張恪手落到晚晴柔軟的纖腰上,她的羊絨衫是貼身穿的,下擺沒有束到牛仔褲里,貼著柔軟的腰肉往下滑,很方便就從低腰的牛仔褲里鉆進去,雙手直接撫在她充滿彈性的肉臀上。
“不要在這里欺負我……”謝晚晴雙手縮回到背后,隔著牛仔褲按著張恪的手,不讓他的手繼續(xù)往下游,卻沒有想到他輕輕的掰弄她的臀瓣,又用手指包抓起她的臀肉,捏搓起來,一松一緊就牽扯到兩腿之間的敏感處。
心里奇癢無比,幾下捏弄,謝晚晴索性不再阻止,感覺得張恪的手臂給褲腰勒著,將牛仔褲的那粒栓扣解,方便張恪的手進去。
慢慢的閉上眼睛,頭靠在張恪肩膀上,一動不動。
晚晴的身子有些往下,張恪手夠到里面,抓住她肥滑的臀肉往上托了托,晚晴的身子就自覺往上游走,手臂纏著張恪的腦袋,覺得他的纖細的手指真是靈活,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捻弄著,卻與那最敏感的地方差著分毫。
一陣陣觸電般麻酥酥的感覺傳遍全身,晚晴四肢發(fā)軟,大腦一陣昏眩,但是張恪的手指離那里又有一點的距離還沒有觸碰到,感覺到張恪男性膨脹的欲望頂觸著她的平坦柔軟的小腹,讓她的心里又癢又慌,意亂情迷,禁不住自己扭動身子,扭動臀部,想讓那處最敏感的地方觸碰到那撩撥人心的修長手指。
偏偏手指貼著她的大腿根部,晚晴睜開那雙迷離的要滴出水的媚眼,看著張恪眼睛里藏著淺笑,無端的嬌羞涌上來,雙臂緊緊勾住張恪的脖子,不讓他戲弄的看著自己,身體里的情欲卻在劇烈的燃燒著,她緊緊張開嘴,咬住張恪的耳垂,香舌舔著他的耳廓,感覺張恪的手指還在最敏感之外的周處撩弄自己,都感覺那地方的絨毛都因為情欲而舒展開來,給體內(nèi)涌出的愛液濡濕,用力的咬了一下張恪的耳垂:“死人啊……”
張恪耳垂吃痛,不敢再戲弄晚晴,手指往中間最濕潤處一滑,只覺得懷里的嬌軀陡然僵直,手臂用力的纏著他的頭,豐挺的胸部壓得他幾乎要窒息,急劇的嬌喘,微微的顫抖過后,綿軟滾燙的身體幾乎就癱軟下來,張恪的手指還要再碰那個地方,晚晴的身子就吃不消的顫抖起來,雙手緊忙按住張恪伸在她兩腿之間的手,不敢再讓他撥弄最敏感的地方。
“不要了,夠了……”晚晴的身體慢慢往下滑,正方便她將頭埋在張恪的胸口,太沒有用了,這么輕易就達到情欲的頂點,好像是個很饑渴的少婦,晚晴可沒有膽氣再看張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