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婧見她爸沒看到自己一臉的期待,躍躍欲試的說:“那我呢,我也要提前參加社會實踐?”
“你能做什么,打掃廁所?”張恪一臉不屑的看著唐婧,一定要將她的積極性打消掉,不然讓她跟許思天天碰面,還不麻煩大了?
“打掃廁所我也干,勞動不分貴賤?!碧奇簾o瑕的小臉微微仰,意志十分的堅定。
“提起打掃廁所,我倒想起日本一位女政治家的軼聞,”張恪瞅著顧建萍不愿唐婧分心學習,笑著說,“那名女政治家早年從早稻田大學畢業(yè),進入帝京大酒店實習,實習期間的工作就是打掃廁所,不過她一開始的覺悟還沒有你高,她認為打掃廁所的工作又臟又累,沒有社會地位,徹底埋沒她的才能,每天只盼望能早點熬到實習結(jié)束,只到有一天她看到與她一同工作的老婆婆在清潔座廁之后,拿出紙杯從坐廁里舀了一杯水慢慢的品嘗,她驚呆了,坐廁里的水怎么能飲用呢?老婆婆跟她說:我清潔過的坐廁,就是里面的水也可以放心的飲用才行。她被老婆婆的工作態(tài)度所感染,從此再也不覺得打掃廁所是一件很低賤的工作,每天認真仔細的負責打掃廁所。直到她實習結(jié)束,帝京大酒店的管理人員要檢查她的實習成果,她就在自己打掃過的坐廁里舀了一杯水當眾喝下。帝京大酒店認為她是必須挽留的人才加以留用,并很快晉升管理層,直至擠身政界,成為日本的女政治家……”
唐婧眨了眨眼睛,詫異的看著張恪:“真的假的?”
梁格珍見唐婧一臉的畏葸,顯然是怕張恪提出這樣非分的要求,笑著說:“聽他胡掰,哪有從坐廁里舀水喝的女政治家?”
唐學謙笑了笑,說道:“日本還真有這個人,具體的人名我倒忘了,這故事還是上次在省里聽陶晉書記講過,想不到小恪也知道,唐婧只怕沒有這么嚴謹?shù)墓ぷ鲬B(tài)度……”
雖然女政治家的故事很讓人感動,但是唐婧絕口不提去海裕公司打掃廁所的事情。
梁格珍見張恪一臉的得意,笑著罵他:“你得意什么,你現(xiàn)在能做什么,不要給你晚晴姐添亂……”
張恪倒不介意唐婧說漏嘴,遮遮掩掩,還不如露出九分真,藏著一分假,抿嘴笑著,不說話。
謝晚晴心里也擔心會耽擱張恪的學習,只是前期的事情離不了他,她也不僅懷疑張恪有沒有必要再去學校一本正經(jīng)的學習,當然,心里的質(zhì)疑不能當著張知行夫妻的面提出來,也不能說新公司設(shè)在海州就因為張恪在海州,見張知行與梁格珍也不是十分的反對,笑著說:“小恪倒是幫了我很多忙,就怕高中學習緊,會耽擱學習?!?/p>
張恪上周五逃學,張知行就不想拿學習的事束縛他,聽謝晚晴這么說,笑道:“這小子不比唐婧,我看這個夏天,心就野了,在學校也不會好好念書,四處貪玩,還不如讓他找點事情做做,就怕給晚晴你添麻煩……”
“不會,不會……”謝晚晴忙說道。
梁格珍想不通兒子現(xiàn)在能做什么,但是見丈夫也是一付縱容的態(tài)度,也就由著他,聽說出國只要求英語就可以了,兒子不是還惦記找人輔導英語,其他就隨他吧。
顧建萍對張恪在這個夏天所發(fā)揮的作用,也沒有清醒的認識,不過夏天以來,倒見對張恪越見越愛,只是這小子登門來找唐婧的次數(shù),好像比上初中時要少多了,心里想著:不要兩個孩子生疏了?
又怕兩人太親密,會做出讓大人措手不及的事來,畢竟都到了萌生情念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