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放雨具時,候信達給漏過去了,他的車與司機也臨時給調(diào)走了,他給晾在大廳里沒有搭理。
候信達站在會議室里沒人搭理,他想起會議前看到制漿廠廠長室文秘刑文麗穿紅裙子的身影,他心里邪惡的想道:刑愛國啊刑愛國,你今天丟了老子的面子,老子就要將你的孫女弄到床上好好的玩弄一番,丟丟你刑家的老臉。
想起刑文麗的綽號,想起藏在紅裙下那對頗為可觀的小白兔、大湯圓,心里一熱,知道這小丫頭跟尋常女孩子一樣,有些虛榮心,又有些天真,又有些膽小,花些水磨工夫也能搞上手,就算稍微用點強,想必這小妮子也不敢反抗。
大不了再許些好處。
只不過怕刑愛國,之前有心思的人一直忍著沒有下手。
想到今天給丟這么大的臉,哪里還顧忌太多?
候信達先到前臺開了個房間,想著將刑文麗逮過來叫進房間好好的談一談工作。
想著她從會議廳偏門離開,就從會議室偏門走出去開始找人。
“看門狗已走,留下只小白兔犒勞大灰狼……”候信達得意的吹著口哨,想著能對湯圓下手,剛才的晦氣心情又撥開云霧見艷陽了。
只是他找了半天,沒有找到人,看見東側(cè)有一棟院子。
頭剛探進去,就有兩個穿著淺青色短袖襯衫、身高體壯的青年從院門后走出來。
擋住他的視線:“你做什么?”推著他的肩膀往外走。
候信達眉頭一皺。
見兩個青年繃緊的臉上有肅殺之氣,跟黑社會似的,沒敢吭聲,掉頭往回走。
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刑文麗的,心里奇怪,也沒有想到她跟刑愛國他們一起出去啊,想起她有一只尋呼機,回到房間撥到尋呼臺,過了片刻,刑文麗就回了電話過來。
候信達在紙廠作威作福這些年,還不怕制漿廠廠長室的文秘能逃出他的手掌心,讓刑文麗到他房間里來,他先進浴室洗澡……
候信達裸著上身、下身圍著浴巾,正跟滿面通紅、眼睛看到別處,有些畏懼又不敢開口要求離開的刑文麗談工作:“小刑啊,我跟爺爺是工作上有矛盾,常扯著嗓子對喊,我心里還是很尊重老刑廠長的……你進廠長室工作,我是打過招呼的,不然你想想看,那么多的女孩子想進來,哪里輪得你進廠長室當文秘啊?我找你過來,就是想聽聽你在工作上有什么苦惱,有苦惱一定要告訴我,是我推薦你去當文秘的,你工作不開心,我心里也不會好受……除了工作上的苦惱,生活有什么苦惱,也可以跟我談嘛……不要太拘束,我這個很隨意的,你看看我,上午給老刑廠長上河堤,出了一身汗,怕你小姑娘受不了汗味,我就先洗了澡,你要不要先洗一澡?不要太拘束,坐我這里來……”候信達拍了拍身邊的床沿,“靠近些說話隨意些,你生活有什么苦惱,說一說?!?/p>
候信達見刑愛國的孫女跟擔驚受怕的小白兔似的坐在椅子不敢動彈,站起來撫著她柔軟的肩頭,感覺到小姑娘肩頭肉一緊,卻不敢掙扎,心想今天有戲,站到身后從領口看著刑文麗白白嫩嫩的深邃乳溝,心頭一緊,剛才擔心持久力不久就用手先泄過一回的下身就開始膨脹起來,心里想青春少女果然誘人得緊,他還是很有耐心的誘導著,“或者想買什么東西又沒有錢,都可以跟我說嘛……”悄悄的將圍在下身的浴巾解開,扳過刑文麗的肩頭,說道,“就算不坐那邊去,也可以回過頭跟我說話吧……”
“?。 毙涛柠惤o扳過肩頭,乍看見候信達站在身邊已經(jīng)赤身裸體,恐懼的驚叫起來。
“叫破喉嚨都沒有用的,你以前有沒有見過男人這東西……”候信達只當已經(jīng)得手,伸手要往刑文麗裙子里摸,卻在這當兒門外傳來腳步聲,也擔心刑文麗再次尖叫,緩了緩手等門外人走過去,卻沒有想到房門給一腳踹開,譚天領著兩名警察闖了進來——譚天手里還拿著照相機。
……………………
“男人真是齷齪,想想都惡心到要吐,都沒有實施強奸,自己卻弄了一灘在地板上,候信達這次更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張恪坐在窗外讓翟丹青將自己手臂上的紅藥水拿酒精洗掉,蹭破皮的傷口結(jié)了痂,襯衫袖口卻給紅藥滲得紅茵茵的一片,翟丹青邊拿酒精幫他洗藥水,邊跟他說剛才外面房間發(fā)生的事情。
翟丹青俄爾抬頭看了張恪一眼,疑惑的問道:“他既然都想對小刑動手腳了,為什么自己還用手做那個?”翟丹青雖說堪稱勘破世事,但對男女之事還有些不明白的地方,屋里沒有旁人,好奇的問張恪。
“……”張恪吸了一口涼氣,要是誰在性知識方面有疑惑都跑過來問他,這日子就沒法過了,手指在空中虛畫了一圈,抬頭看了看屋頂,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給美艷成熟若翟丹青的女子問到這些問題,還別有一種異樣的誘惑,張恪又看了翟丹青一眼,看她是不是明知故問。
翟丹青明眸秋水,一臉純真的看著張恪,眼神里還帶著對男人的鄙夷神色,張恪當然沒有勇氣告訴她真相,只說道:“或許能緩解緊張、激動的情緒吧……”
“哦,也是……”翟丹青將信將疑的應了一聲,將酒精藥棉丟垃圾筒里去,“也太色膽包天了,也不看看是什么時機,什么地點,也太看輕我們女人了……”倒是后面一句說得咬牙切齒、憤憤不平。
張恪抬頭看了翟丹青一眼,不知道她剛才到前面去有沒有給候信達來幾下狠的,心想這世上能有多少女人在給侮辱后有著魚死網(wǎng)破提刀閹割別人的剛烈?
這世間本來就是太多的人在虛榮、恐懼、誘惑之間掙扎著,墮落不過剎那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