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丹青笑著幫衛(wèi)蘭將早餐準備好,張恪也坐到餐桌這邊來,衛(wèi)蘭臉別過去,很是不好意思,自己想想也要笑,一頓早餐都嗆了好幾回。
“你早上說無人海島做什么?”翟丹青想著張恪剛才說的事。
“我挺感興趣的——冬天想到去海邊游泳,在這里有一處私人海島會不會很舒適?”張恪問翟丹青。
“呃!”翟丹青張了嘴,過了半晌,才問道,“買座海島純粹是為了你個人享受?”
“那當然,不然我這么拼命的賺錢干嘛?”張恪問道。
“你哪里拼命了?”衛(wèi)蘭整個早上這時候才反駁張恪一句。
張恪嘿然一笑,心想昨天晚上就很拼命。
翟丹青問道:“要渡假的話,為什么不在馬爾代夫投資無人海島,澳大利亞這邊是什么政策,我還沒有了解過,條件應該會比馬爾代夫要嚴格得多?!?/p>
要恨誰,而且還恨得入骨,就鼓動他去馬爾代夫——最好是印尼——購買無人海島,然而零四年冬天讓他們去那里渡假。
張恪當然不會去馬爾代夫投資無人海島,跟翟丹青笑著說:“我不喜歡馬爾代夫,澳大利亞購買無人海島會有什么條件?要求移民嗎?那你就移民過來好了,這邊的公司要辦什么事情,或是法人代表什么的,有個澳大利亞籍會更方便一些……”
“你讓我移民?”翟丹青愣了愣,美眸微睜看著張恪,拒絕的意思很是明顯。
“你想哪里去了,沒事我送你座荒島干什么?”張恪說道,“國內又傳來消息,有些人在那里蹦達了,想查錦湖的賬。雖然我這人從上到下干干凈凈的跟處男一樣,我就是不高興別人來查我的賬,為了跟他們繼續(xù)捉迷藏,澳大利亞這邊的賬目,我們也要搞得復雜一些。”
“與德儀、斯高柏的私下協議,以及從東南亞金融風暴里卷的錢,總是個問題,”翟丹青皺著眉頭說道,“這些事情雖然已經是各方都默認的事情,要是讓一些人將事情捅到國外,還是有些麻煩的?”
亞洲金融風暴時狙擊東南亞各國貨幣體系,雖然沒有什么法律上的遺患,但是暴露出來還是會傷害東南亞民眾的感情,五億人口的市場,是錦湖無法輕易割棄的。
另外與德儀、斯高柏最初在碟機解碼技術上私立的協議觸犯了國際反壟斷公約,雖然錦湖可以說國內沒有什么反壟斷法,這種行為也完全稱不上犯法,但是卻觸動歐美的反壟斷法律體系,捅出去,對錦湖在歐美市場上的業(yè)務也會有負面影響。
貨幣投機的事情,不用擔心會給人抓到把柄,除非徹查錦湖的賬目,才能從資金的走向上看出蛛絲馬跡,倒是碟機解碼芯片上會有一些麻煩。
斯高柏與德儀都是海外上市公司,要是他們承受不住歐美司法體系施加的壓力、不打自招,錦湖也只能跟著暴露。
不過話又說了回來,這種私下訂立技術或產品同盟壟斷市場的行為,歐美企業(yè)也沒有少干。
面臨超額利潤的誘惑,還一本正經的在那里裝圣人的很少,不會造成特別嚴重的影響,很可能會面臨歐美司法體系的處罰。
澳大利亞是個移民國家,整個國家對亞洲移民、對華人都沒有歧視性的排斥。
將來,澳大利亞,特別是西澳洲,將是錦湖經濟構局中在海外最重要的環(huán)節(jié)之一,投資之重是其他海外地區(qū)無法相提并論,翟丹青移民入澳大利亞籍,有些事情的確會方便許多。
“也沒有什么特別好擔心的,”張恪微微一笑,說道,“你先辦移民過來,成立一家私人公司,利用私人公司的名義幫我在這里買一座私人海島玩玩。”
“讓衛(wèi)蘭移民吧,”翟丹青說道,“在國內時,有些破事確實讓人心疲力盡、灰心喪氣,想著能逃離那個國家就好了,想想也算了,就以衛(wèi)蘭的名義在澳大利亞成立私人公司,以她的名義買座無人海島,你愛怎么建就怎么建……要不要幫你在澳洲買幾個白妞?”
“又跟我扯上什么關系?”衛(wèi)蘭抗議道。
“那早晨也不能白給他看了?!?/p>
翟丹青這么一說,衛(wèi)蘭粉臉通紅的不敢抗議了,翟丹青是想著衛(wèi)蘭到珀斯來讀書,將移民與轉學加投資一起辦了,特別是衛(wèi)蘭名下的資產足以投資一座無人海島,什么事情都會非常的方便。
不然的話,不移民光轉學,手續(xù)會十分的煩瑣。
張恪也甚是無語,衛(wèi)蘭的身子,早在三年前都看光了,再看一回,又有什么大不了。
看翟丹青與衛(wèi)蘭這樣子,看來衛(wèi)蘭是打定主意到珀斯來陪翟丹青了,只是讓衛(wèi)蘭移民的話,她到珀斯的過程會更快,也就不說什么。
他投資無人海島,除了自己能一片廣闊的私人領地圖享受之外,還想著等珀斯鐵礦經濟到零三年突飛猛進、驟然間擴大十倍之后,這片海對面的海島地產與房產價值也會急劇上升現在,西澳洲為了吸引投資,地價甚至比建鄴還要便宜,無人海島,只要有人愿意投資開發(fā),幾乎是白送,好些再過兩年,澳大利亞為了保護海島自然環(huán)境,就立法禁止私人購買海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