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馨予與張恪牽手走出舞廳,金南勇心情復雜。
李馨予剛到建鄴時,他、李在洙跟三井的池佐秀藏就撞破她夜里留宿張恪的事情,雖然她辯解只是張恪醉后留宿,兩人還是普通關系,他們三人卻是不信。
金南勇倒是想相信她的辯解,只是隨后她又搬進青年公寓入住。
出于種種原因,他、李在洙跟池佐秀藏都沒有將事情張揚出去,金南勇非常清楚將李馨予小姐和張恪的關系傳到韓國去會掀起怎樣的風波。
金南勇看著兩名同事異常震驚地看著馨予小姐離開的背影,很后悔夜里帶他們來這里獵艷。
認真說起來,這邊高校舞廳里的音響燈光設施真是夠差的,門票才區(qū)區(qū)元人民幣,酒水也極其便宜、普通,遠比不上那些設施豪華的夜總會,不過也只有在這種地方才能勾搭到那種介于青純與不清純的女學生,這是金南勇與同事喜歡在建鄴做的事情。
待李馨予與張恪走出舞廳后,金南勇的一名同事詫異的說道:“那個小子看上去是中國人???”
“不是傳聞會長千金在和三井的池佐君談戀愛嗎?”另一人疑惑道,又問金南勇,“金君認識這個中國小子?”
“是中國人嗎?”金南勇不知道消息會不會從這兩人嘴里傳回國內,他當然不會承認知道這件事,要是掀起什么大的風波,不是他能擔得起的,他假借舞廳里燈光昏暗看不清張恪的臉,事實上他在張恪跟李馨予進舞廳時就看見他們了,還想借機帶兩名同事出去,這時候只能輕描淡寫地說道,“也許是馨予小姐貪玩了一些……”他希望兩名同事將李馨予與張恪的關系理解成跟他們今天獵艷行為一樣的性質。
“那也不能便宜支那人!”兩名同事沒有給金南勇糊弄住,憤慨地說道,那親密的姿態(tài)可不像是一夜情之類的關系,再說看到會長千金與中國人走在一起讓他們心里滋生出比看到韓國少女依偎在美國大兵懷里還要強烈百倍的抵觸情緒,即使知道他們沒有權力與資格干涉會長千金的行動,當意識到那小子可能是中國人之后,也緊追過去想確認他的身份。
“??!”
兩名韓國青年沒有注意到有人從外面走進來,狠狠地撞在一起,一個女孩子差點被撞跌到。
“中國人就是擋路的垃圾!”兩名韓國人將另一名女孩子推開,想要繼續(xù)追出去。
“你們說什么?”跟兩名女孩子一起來的是一名戴眼鏡的男生,他雖然聽不懂韓語,但是能從兩名韓國人的臉上看上去他們沒有絲毫道歉的意思,說的也絕不像什么好話,伸手抓住其中一人,不讓他們走。
“你找死?!苯o抓住胳膊的韓國青年看到會長千金竟然跟中國小子在一起,心里不爽到極點,見有人要攔住他們,想也沒想,轉身朝那個男生臉上打了一拳,另一名韓國青年朝男生胯下踹了一腳,將男生踹倒在地,猶不解恨的拿皮鞋尖朝男生小肚子狠狠踢過來……
事情發(fā)生得很突然,兩名韓國青年對男生下手極限,錚亮的皮鞋尖直朝沒有還手之力的男生臉、小肚子、腰等要害部位踢去,兩個女孩子嚇得發(fā)傻,只顧得上尖叫。
從舞廳里出來的金南勇也覺得意外,想要過去拉住兩名同事,只是給兩個女孩子擋住路,拿韓語大聲告誡他們這里不是鬧事的地方:“快住手,在建鄴惹出事比較麻煩……”想將兩個女孩子推開去拉住兩名同事卻給后面的人猛地一推,他還想質疑后面的人為什么要推他,剛轉臉就看見碩大的拳頭直朝他的眼窩里砸過去。
“韓國棒子打人啦!”
舞廳里沖出七八個人來,揪住金南勇還有另外兩個正在踢人的韓國青年拳打腳踢過去,金南勇三人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金南勇早就接受過教訓,建鄴不比中國其他地方,見形勢不對就抱住頭老老實實的蹲下來,背上給踢了幾腳,也沒有再給為難;另外兩名青年不知水深淺,情緒又激動,仗著學過些毛皮的拳腳,還想反抗,給人從后面揪起頭發(fā)狠狠的扇了兩耳光,眼窩、耳朵給打了好幾拳痛得嗷嗷直叫,才老實的學金南勇抱頭蹲下來。
其中一名韓國青年蹲下來給人從后面踹了一腳,沒有蹲穩(wěn),手趴著跪在地上,有好事者猶不解恨,穿著皮鞋就往那白嫩嫩的五指上踩去。
“啊!”那個韓國青年發(fā)出豬被殺一樣的叫聲。
這群學生也怕將事情鬧大,見三個韓國棒槌老實起來,也就沒有在動手打人,將最初那個無故挨打的男學生攙起來,問他:“有沒有事情,要不要去醫(yī)院看一下?”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