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很清楚,聽說我姨夫以前跟葉家是鄰居。這些年一直有來往……”
“就這么簡單,沒有生意上的往來?”
“呵呵。當然沒有,”葛蔭均笑著說,“劍南,你的疑心病還真重,不能因為葉家跟你的公司是競爭對手,看到葉家的人就這么敏感吧?我們嘉信集團有打算到內(nèi)地投資,也是只會考慮跟你們謝家合作……”
謝劍南笑了笑,這話他也只是聽聽而已,正如張恪直截了當、不留情面跟葛蔭均挑明的那樣,謝劍南心里也認為他還未夠格。
沒有永遠的伙伴,只有永遠的利益,要是葉家能給嘉信集團帶來更多地好處,他們也會立馬跟葉家合作的。
生日宴會搞成自助酒會加舞的形式,到暮色四合,張恪他們才隨孫靜檬、孫小香姐妹到大宅地宴會現(xiàn)場。
孫小香、孫靜檬妹要招呼客人,陶行健、鐘麗夫婦隨孫尚義夫婦去跟嘉信集團的管理層人員交際,張恪、許思,還有葉小桐、邵心斌、傅俊等人與孫靜檬地同學(xué)們聚在一起,都是從內(nèi)地趕過來參加孫靜檬的生日宴會,很有話題聊。
參加宴會的名門淑媛們都將自己打扮得精致動人,但是鮮有能及孫靜檬這群學(xué)舞蹈的同學(xué)水靈鮮活,然而許思的容顏更為耀眼,她嫻靜的站在張恪的身邊。
孫靜的那群同學(xué)不間斷的被邀請出去跳舞。
許思明艷鑒人,但是站在她身邊的張恪玉樹臨風,閑庭信步式的站在人群之中,那份從容不迫的氣度,就讓許多自謂出身名門的子弟望而生畏,偶爾有人鼓足勇氣來請許思跳舞,許思都要先溫柔的看張恪一眼,才回絕人家說自己不會;兩三次,搞得大家都沒有了勇氣。
看到許思與張恪親昵的模樣,葛蔭均這時才意識自己可能誤會張恪了,但是張恪那看透人心的、毫不留情面的眼神讓他難以忘懷,看到張恪與葉小桐很談得來的樣子,遙指著張恪問謝劍南:“這個人,你認不認識,好像跟葉家的那個女的很熟悉?”
“他們是孫靜檬請來的朋友?我倒沒有想到他跟孫靜檬認識,不過他跟葉家的關(guān)系很好,高干子弟罷了……”謝劍南當然不會認為張恪僅僅是高干子弟,他只是不會葛蔭均太重視張恪,他自己現(xiàn)在還不是很清楚張的底細,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海泰、錦湖以及愛達的創(chuàng)建都跟這個人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
“高干子弟?”葛蔭均愣了愣,他倒不是沒有一點頭腦的人,香港還有一年多就要回歸,此時的港人內(nèi)心深處多少有些忐忑不安,得罪內(nèi)地的太子黨,可不是什么好事,“他家是做什么的?”
“啊……”謝劍南也不知道該如何介紹,僅僅提及張知行,好像很不夠格,“這個啊,他家啊,小地方的官員,海州市,葛少有沒有聽說過,在葛少眼里可能有些微不足道,不過內(nèi)地的情況,葛少也應(yīng)該知道,都是錯綜復(fù)雜、盤根錯節(jié)的關(guān)系網(wǎng)……”謝劍南看張恪只是跟孫靜檬那群上不了臺面的朋友走在一起,真以為張恪這次是以孫靜檬私人朋友的身份列席,不過再過兩天就是春節(jié),他這時能從內(nèi)地趕過來,只怕不會是很普通的朋友。
又琢磨起葉家、張家、徐家與孫尚義一家的關(guān)系來,看來也不那么簡單。
葛蔭均撇著嘴,臉色陰沉沒有笑容,今天看來是自取其辱了,很難有機會討回這個過節(jié)了,瞥了謝劍南左手邊的陳靜一眼,見她似乎對這個話題也很感興趣,對謝劍南說道:“劍南,方便幫我引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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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葛蔭均與謝劍南、陳靜走過來,張恪低頭對許思笑著說:“普通人是看不到他們禮貌的一面的……”
“今天有些誤會,還希望張少多多包涵……”僅看葛蔭均此時的彬彬有禮,很難跟下午虞指氣使的模樣聯(lián)系起來,要不是葛蔭均的這句話,張恪還以為他得了健忘癥將今天下午的事情忘掉呢。
張恪才不信葛蔭均這樣的人有化干戈為玉帛的氣度,敷衍的跟他握了握手,與陳靜握手時,眼睛藏著淺笑:還要裝作素不相識的樣子?
陳靜有些臉紅,閃躲開張恪的眼神,心里只是奇怪,對張恪在高速路上裝啞巴騙自己一事,沒有絲毫的羞惱,不管怎么說,還是子嘉先對他的行為很過分,只是不曉得那枚耳釘有沒有給他身邊的女人看到,還是他先看到藏了起來。
那畢竟是枚ck的鑲鉆耳釘,他怎么就當作事情根本就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寒暄了幾句,葛蔭均與謝劍南、陳靜離開,張恪低頭對許思說:“這位葛家大少爺可能是我們跟葛家合作最大的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