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不容易接近的感覺。別人當(dāng)然一視同仁地歸到厲害的一類角色里,”張恪輕笑著說,拉著晚晴到床邊,像嬰兒一樣的將晚晴舉起來抱在膝上。
“不過在我的眼里,晚晴你就跟小女孩子一樣沒用?!?/p>
“我有沒用嗎?”晚晴坐在張恪地大腿上,手扶著他的胸口,睡衣肩帶從肩膀滑下來。她伸手拉起來。
張恪手捏住晚晴碩大的白乳,一只手托起她雪白的豐臀,小腹挺起向晚晴水澤豐盛地腹腿之間。
將那根粗碩的東西盡致的、毫無障礙地頂陷進(jìn)去。
讓一團(tuán)溫暖油潤地柔軟裹住。
見晚晴吃不消地要掙扎。
忙說道:“就這樣說話,你趴我胸口來?!?/p>
這話說出來也只能拿去騙騙小女孩子。
晚睛都不曉得自己身上成熟的韻味多么地讓人沖動(dòng)。
銷魂了一夜。
清晨起來倒不覺絲毫的疲憊,張恪不由感慨年輕的身體真是好,像自己三十歲給酒色浸蝕的身體,即使能一夜狂歡,第二天總要睡個(gè)白天才能恢復(fù)過來。
……………………
晚晴五點(diǎn)鐘從張恪的懷里戀戀不舍的掙扎著爬起來回西邊的小樓,張恪打電話過去問她要吃什么早餐,她躺在床上擁著絲絨被,拿嬌軟無力的語氣說:“骨子都散掉了……”心卻異常的舒暢。
張恪依著灰喜鵲的調(diào)子吹著口哨,煮水下面條加蔥花煎荷包蛋,很快將早餐準(zhǔn)備好,端到晚晴的房間里,看著晚晴擁被而坐,胳膊擱在水綠色的絲絨被上,露出豐腴圓潤、雪膚玉肌般的肩膀,嬌美的臉龐給凌亂的秀麗半掩,美眸還帶著昨天顛狂后的困頓,卻春情融融,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一股慵懶嬌柔的迷人風(fēng)韻,艷光煥發(fā)恰如新嫁的少婦,張恪看了忍不住要將口水流到面碗里去。
“晚晴姐,早上你很誘人呢?!睆堛⒃绮头糯差^桌上,拉到晚晴的身前。
“早上說什么瘋話,這些話你跟許思、唐婧說去吧,前些天看到眼角長出魚尾紋,都快傷心死了?!?/p>
“哪有?”張恪俯過身去細(xì)看晚晴的眼神,沒有看到一絲歲月的痕跡,“沒有啊,你平日那些的養(yǎng)顏東西倒不是白用的?!?/p>
“養(yǎng)顏的東西再好,那也只能延緩衰老,又不能阻止衰老,”晚晴笑著說,“傷心好幾天了,那時(shí)你又不在海州,現(xiàn)在認(rèn)命了,也不用你安慰我了,過幾天就我都三十一歲了,你不要說幫我過生日之類的話,女人過了三十歲,再過什么生日,只是提醒自己又老了一歲,夠傷心了的?!?/p>
“你自己看啊,”張恪拿過一只小化妝鏡遞到晚晴眼前,“你這樣子,可不需要?jiǎng)e人來安慰?!?/p>
“咦……”謝晚晴看著化妝鏡里容光煥發(fā)的自己,皺鼻擠眼看了半天,眼角哪里有魚尾紋,“奇怪了,我前天遇到蔡裕娟哭訴來著,真是奇怪了,遇到鬼了?”晚晴探著身子去拿絲絨被上的睡裙,絲被微斜,露出白皙似雪的乳肌,竟是赤身睡在絲絨被里。
“什么叫遇到鬼了,什么叫遇到鬼了,”張恪手指鉗著晚晴豐腴嫩滑的下巴,“怎么不想想誰昨天那么賣力,怎么就叫遇到鬼了?!?/p>
晚晴撲哧一笑,手里的絲絨被滑落,露出赤裸的完美上身,乳房雪白渾圓,淺紫色的乳尖恰如初春吐出的梅骨頭,晚晴倒是不好意思在張恪面前赤身穿衣。
側(cè)過身子將睡裙穿上,恰好留給張恪一個(gè)妙曼性感地側(cè)身與半片性感的豐臀。
“哦,對(duì)了,聽說今天那個(gè)翟丹青會(huì)到海州來?”晚晴穿好睡裙,下床將吹著冷氣的空調(diào)關(guān)掉,跟張恪一個(gè)毛病,夏天喜歡打空冷氣蓋著被子睡覺,赤足踩在地板上,裙擺下的小腿修直纖細(xì)。
回過頭對(duì)張恪說,“我想請(qǐng)她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