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丹青習慣晚上不穿內(nèi)衣。
見晚晴睡裙里也沒有戴束縛那兩堆嫩肉團的東西。
只當張恪晚上不會到這邊,一屋子女人。
洗過澡她也就沒有穿內(nèi)衣,沒想到張恪這時候走過來,又不便馬上回屋去穿內(nèi)衣,只能拿手掩著胸口。
想想之前,周轉(zhuǎn)于男人世界時,總要給一些男人占些小便宜,也不會覺得會損失什么,倒是在張恪面前患得患失起來,翟丹青臉有些發(fā)燙。
“你們在聊什么?”張恪身子俯下來,手肘壓在膝蓋上慢條絲理的喝著咖啡。
“能聊什么,自然是聊我們做女人地苦處,你又不會關(guān)心?!蓖砬鐧M了他一眼。
“呵呵,”張恪微微一笑,“做女人有苦處,聽了就知道做男人有哪些相對的好處……”
“就會說這些沒心沒肺的話,這話真該讓你媽聽聽,讓你媽修理你?!蓖砬缧χ鴮埵掷锏谋永飺屵^來,側(cè)頭對翟丹青說,“我倒是那種喝了咖啡會犯困地人,真是奇怪,咖啡因?qū)ξ抑黄鸱醋饔谩毙】诘娘嬛?/p>
晚晴與張恪的親密,在其他人眼里都視為正常,畢竟這兩年來,兩人的關(guān)系一直都很親密,前后沒有太大地變化。
翟丹青在充滿男權(quán)欲望的世界流離了多年,已經(jīng)摸透普通男人情欲橫流的特質(zhì),也已經(jīng)習慣將所有地男人都看成是那種動物,所以一開始才對張恪有較深地成見加以排斥。
即使后來發(fā)生那么多事,扭轉(zhuǎn)對張恪地成見,固有思維依然影響她對張恪的看法。
翟丹青側(cè)頭看了看謝晚晴。
謝晚晴雖然罩著件長袖襯衫,但是扣子沒扣,前襟敞著,絲質(zhì)睡裙里跟自己一下,都沒有穿什么,張恪剛才還借機吃自己豆腐,往謝晚晴地領(lǐng)口瞥兩眼也很正常,謝晚晴似乎一點都不擔心這個?
翟丹青從今晚的接觸就能看出謝晚晴是一個生活很雅致的一個女人,她就一點都不介意與張恪共用一只杯子喝咖啡,通常女人很介意跟別人共用一只懷子,那也該親密到相當?shù)某潭劝伞?/p>
張恪哪里知道翟丹青腦子轉(zhuǎn)出這么多道道來,看著晚晴將他的咖啡喝完,接過空杯子,說道:“我回去了,你們也可以回屋去睡覺了,對女人來說,睡覺是最重要不過的事情?!?/p>
“拉倒吧,裝作多少懂女人的樣子,你先回去睡吧?!蓖砬缧χp拍張的背,讓他先回去睡覺。
溫柔的看著張恪轉(zhuǎn)身走回自家的后園,晚晴才回頭笑著對翟丹青說:“張恪這家伙,眼睛總不會安分的,不過也怪你那里太誘人了,作為女人,都忍不住想看一看:為什么會這樣又大又挺……”
“我這個太累贅,站久了都會腰背疼……”翟丹青笑了笑,張恪走了,也不用拿手掩著胸口,手撤到腰間,捏了兩下腰肌,好像腰背這時候就有些酸疼似的,“恪少在謝總面前就很乖巧,眼睛倒不會瞎看;害我手舉到現(xiàn)在也酸了……”
“喔,”晚晴臉上有些微燙,只是月光下不明顯,心想在翟丹青的眼里張恪總不能算乖巧的男孩子,她還偏偏這么說,看來剛才與張恪有些太隨意了,掩飾的笑了笑,說道,“忘了告訴你,我們這兩家是隨意走動的,平日那邊樓的衛(wèi)生,也是我這里的工人照應著,早上還要幫張恪做早餐呢,他爸媽不在海州,要讓他自己一個人過,那鐵定是一團糟,你會不忍心看的?!?/p>
翟丹青伸了個懶腰,抑頭看著張恪家二樓朝北的那個房間燈亮了,若是這湖面三棟的戶型結(jié)構(gòu)相同,那個房間偏小,只適合拿來做書房,對晚晴說:“恪少平時到這時候也不休息?”
“我也奇怪為什么他年紀輕輕卻要承擔這么多事,”晚晴轉(zhuǎn)過身,胳膊擱在微涼的椅背上,從繁密枝葉的縫隙里注視著那邊窗口透出來的光,“他這時候很少會睡,不過也可能是在打電腦游戲……他還專門讓公司的工程師將國外一些好的電腦游戲做成中文版后給他玩,你要玩過那種游戲,就知道值得犧牲這時間的睡眠?!边@會兒看見張恪走到窗口,好像皺著眉看著窗外湖水的樣子,不曉得他晚上在棋館跟許鴻伯討論了什么,怎么會一付憂心忡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