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對泰國政府有觸動的攻擊,還要等金融巨鱷一起發(fā)力。
金融巨鱷對泰銖的第二波攻勢就沒有完全遵循歷史的軌跡。下一波的攻勢還會往后推延,不然積累的攻擊力量就不夠凌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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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張恪依舊過著悠然自得的生活,陪唐婧上學,進行高考前最后的臨考準備。
張恪沒有變態(tài)到再一次走進考場體會一下,只是陪唐婧到考場,他人在考場外面守候著,慢慢回憶他當年參考高考時的點滴回憶。
那時自己參加了高考,唐婧卻因為出國留學地事情已經(jīng)定下來,沒有參加高考,作為班干部卻到考場來給全班同學提供后勤服務,忍不住想要跟她說話,沒有受到理睬,以致考數(shù)學前四十分鐘頭腦一片空白,最終還是比其他考生少花了四十分鐘將考卷答完;不曉得什么緣故,之后幾天,唐婧就沒有再出現(xiàn)在考場上……一直到重點本科類院校發(fā)放通知書,她才再次出現(xiàn)在學校里,不過離她飛往國外留學只剩三天了。
想起令人傷感的應該說從未曾發(fā)生過的往事,張恪坐在車里唏噓不已,車子就停在考場警戒線邊上,可以望著四樓考場的玻璃窗,唐婧坐在第二排的座位上,答完卷,等她站起來,就可以透過窗戶看到她。
張恪在考場一下守候到九日中午,天氣似乎嚴格遵循著歷史的軌跡,7日、8日,天氣不錯,九日上午最后一門歷史考試時卻是傾盆大雨,張恪躲在車里無所謂,考試結束,考生也不管外面下多大的雨一起涌了出來,或打個雨傘或穿著雨披或騎車或坐出租車或步行很快就從教學校前消失了。
唐婧喜滋滋的站在走廊里,婷婷玉立,還伸手去接眼前的雨簾。
張恪將車子開過去,看她的神氣勁,就曉得她考得不錯,讓唐婧先坐進車里來,杜飛這小子還沒有從考場出來,不曉得他最后一門考得如何。
在走廊地另一個樓梯口,站著一個穿圓點白底長裙的女孩子,無可奈何的看著眼前的雨幕,看著那女孩在雨簾里閃過的清秀面龐、婷婷玉立地身姿,張恪心里地回憶給觸動的閃亮了一下。
歷史不發(fā)生改變地話,她應該是唐婧的同桌,坐在自己的前排,即使不比唐婧明艷動人,她也要歸入漂亮女孩子的行列。
只是自己高中三年的心思都系在唐婧身上,對周圍的漂亮女孩子都無動于衷。
高考成績下來,她的成績很差勁,進了補習班;由于當時兩家住得比較近,假期里她還跑過來借復習資料,張恪記得自己將所有的復習資料都送給她,好像她還提出幫著復習的要求;當時唐婧去國外留學,自己失魂落魄,就沒有予以回應。
上大學時,除了杜飛,張恪幾乎不會聯(lián)系高中同學。
畢業(yè)后留在建鄴工作了一年,與陳寧分手后無法再忍受建鄴這座城市里的傷感氛圍返回海州尋找工作,才與留在海州的幾個高中同學聚一聚。
那時她剛畢業(yè)進入市財政局工作,人還是很漂亮。
張恪記得那一頓酒席喝得酒酣臉熱之際,她突然宣布有問題要問自己,大家都安靜下來,她卻盯著自己問高中三年坐在她背后有沒有喜歡過她。
當時打算糊弄過去,自然胡扯說喜歡過,她卻又咄咄逼人的問:“那么你現(xiàn)在還喜歡我嗎?”張恪都忘了當時是怎么回答這個問題的,應該是一句很巧的應答,因為不記得她之后有再說什么,很沉默的樣子。
張恪當時即使想放縱自己也不會找高中女同學做床伴,過了三四年沒有聯(lián)系,倒是唐婧突然在國外給他發(fā)電子郵件說及那個女孩的事情:“我今天給羅璇打電話,問她在做什么,她說她在做愛!”之后,張恪誰也沒有再聯(lián)系過,只與杜飛在這座城市里廝混著,回想起來,真是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