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說要徹底退出對內地電子產業(yè)地投資。
當然是希望低位再吸納;張恪更加直截了當,希望孫尚義他們能將他們手里地產業(yè)資本直接注入越秀控股。
通過越秀控股來實現(xiàn)對內地消費電子及家電制造產業(yè)的投資。
孫尚義對張恪地建議自然動心,馬上就電話將葉愛國、葛明德邀過來談細節(jié),害得張恪不得不放棄黃昏去海邊游泳的計劃,就穿著沙灘褲不倫不類的在會議室里陪他們談事情。
葉家能摟一些錢,都希望投給盛鑫開拓家電連鎖市場,但是葉家與錦湖的關系已經密切到必須做什么才能讓人更放心的地步。
葉愛國的建議是葉家往越秀投兩個億,越秀再往盛鑫投兩個億,盛鑫獲得的發(fā)展資金分文不少,還實現(xiàn)幾方的交叉持股。
葉家在香港的資金都還在對沖基金里,前期只能先從孫尚義賬上劃錢。
葛明德手頭的資金除了投入對沖基金,多余的兩個億都借給張恪投入對沖基金,他大不了將借款協(xié)議轉給孫尚義,從孫尚義那里劃兩個億過來注入越秀。
張恪的意思,對沖基金分紅,他少說能分三個億,反正這部分資金很難轉到錦湖的賬上,索性丟進越秀里;當然,也只能先從孫尚義賬上劃錢。
孫尚義頗為郁悶,這轉來又轉去,張恪前后可是欠他七個億了;孫尚義手頭的十個億,都注入越秀控股。算到他名下的只有三個億。
關鍵是越秀控股的資產如何計算?越秀控股擁有現(xiàn)金量極少,主要資產是手里所持愛達電子30的股份。
銀亨證券利用五、六月的港股牛市將其包銷的增發(fā)新股大量地推給證券市場,加上葉、孫、葛三家大量減持,壓制愛達電子的股價大幅上揚,七月中旬,愛達電子又主動調低盈利預期,股價振蕩下行。
已經降至錦湖給銀享證券的包銷價位左右;越秀控股所持市值大約在二十四億港幣左右。
當然,隨著金融風暴的蔓延,恒生指數還會進一步的下挫,一方面。
愛達電子的碟機業(yè)務盈利預期降低,但是另一方面,愛達電子所擁有的香雪海那一部分業(yè)務卻又是十足地金礦——這一點,孫尚義、葛明德、葉愛國心里都非常清楚,越秀控股的資產就按市值計算卻是合宜的。
謝晚晴沒有控制越秀的念頭,她將海裕公司所持地愛達電子的股份轉入越秀,也只是希望借殼上市之后,替張恪繼續(xù)抓住對愛達電子的控制權,在香港證券市場,對八九十億市值的上市公司持股30,基本能算得上牢牢把握住控制權了。
越秀控股自注冊成立以來,一直作為張恪進行利潤截留與簡單資本運作的工具,從解碼板上截留的利潤還都給張恪提回國內注入新光紙業(yè)。
這次獲得十個億的注資,才算真正成為產業(yè)資本運作的公司。
張恪當然希望孫尚義出任董事長。也希望葛明德至少在越秀掛著董事兼顧問的職銜。
除了將兩個億注入葉家地盛鑫環(huán)球電器集團換取20的股份——葉家注入越秀控股兩個億換取6的股份,另外,將八個億的產業(yè)資本注入香雪海很容易——越秀控股控制愛達電子,愛達電子又控股香雪海,惠山市輕工局代表惠山市政府持有香雪海49地股份,相信惠山市政府也不會拒絕十億港元的注資----但是錦湖、香雪海通過香港這邊到東南亞各國撿果子,就需要在東南亞地區(qū)有一定影響力地人主持。
孫尚義、葛明德是責無旁貸的。
到最后。
香港這邊還是缺一個主持日常事務管理的人手,張恪對此很是頭疼。
葉愛國、孫尚義、葛明德他們并不曉得許思萌生退意——許思主持日常事務,他們是放心的。
除了這十個億之外,之前通過各種渠道轉入對沖基金賬戶的十個億通過反向操作洗回來,也是毫無瑕疵的,張恪也計劃著等第二輪的金融風暴過去就將這十個億從對沖基金地賬戶里轉出來也一并投入越秀控股,至于他欠孫尚義地七個億,還是等最后的贏利慢慢地洗進孫尚義的賬戶里吧,大不了利息多計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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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細節(jié)敲定,街上已經是燈火璀璨,大家都饑腸轆轆,孫尚義便建議一起去淺水灣海灘吃燒烤,張恪一付海邊渡假的裝扮,也進不了高級餐廳。
葉愛國過來是談正事,將杜飛丟在尖沙咀的半島酒店,張恪便給杜飛打電話,讓他自己想辦法去淺水灣跟他們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