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玩到凌晨迪廳散場,時學斌他們才離開,臨走時,時學斌對那個約他們出來的女孩子還真有些戀戀不舍的感覺。
時學斌與董躍華還要回學校,與王海粟他們不同路,再說王海粟一輛車也坐不那么多人,王海粟笑著捶了捶時學斌的肩膀。
說:“我負責將小依送回家。你還不放心?”將時學斌與董躍華送上出租車,還將五十元錢塞時學斌手里當出租車費。
王海粟拉著胡金星與兩個女孩子上了自己的車。
整個晚上胡金星都在偷看這個叫小依的女孩子,王海粟又怎么可能沒注意到?
心想女孩子還真是惹人喜歡,丟校園里冒充清純校花半點問題都沒有。
開了一段路,看著前面就有一家賓館,王海粟將車停在路邊,回過頭去對胡金星說:“小老弟,要么你幫我將小依送回家去?”又從皮夾里抽出一疊錢塞胡金星手里,指著賓館燈火通明的大堂,“要不你幫我再請小依吃頓夜宵再送她回去?”
胡金星畢竟與王海粟才見兩回事,有些放不開,沒有說什么,看著王海粟駕車離開,也沒有馬上就拉著初次見面、剛剛還跟時學斌親密有加的女孩就進賓館,倒是那個女孩子主動挽著他的胳膊往賓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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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周末兩天一直在圖書館閱覽室里看韓格交給他的專用型微處理器研發(fā)方案,即使夜里也是將自己關(guān)在公寓里查資料,也就沒有關(guān)心杜飛他們那邊的事情。
等到周一晚間看到時學斌時,時學斌跟打了激素的小公雞似的,拉著蒙樂在經(jīng)理室里說夜店那個叫小依的女孩子是多么的清純,家里住在建鄴,因為家里有人生病、生活困難才初中剛畢業(yè)就去夜總會陪酒。
看到張恪走進來,興奮的說:“你都無法想象,夜總會竟然有這么清純的女孩子……”
張恪想起來自己二十歲的時候,也總是喜歡將“外貌漂亮”與“內(nèi)心善良”兩個不相關(guān)的形容詞等同起來,認為漂亮地女孩子一定是內(nèi)心善良的。
見時學斌興奮的模樣,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小子悠著點,或許那女孩子剛開始出做這一行,有各種迫不得已的原因,但是她習慣這種生活之后,就不是你隨隨便便就能拯救的?!?/p>
“王哥說那女孩子家底清白,要不然也不可能介紹給我們認識,”時學斌又開玩笑說,“我最近要離你遠一點,發(fā)現(xiàn)漂亮女孩子盡給你吸引過去,跟你走太近,還真是沒有活路了。”
張恪還就對王海粟不放心,聽時學斌的態(tài)度有些不以為然,對他地這種心態(tài)倒是能理解,他要是抱著玩玩地態(tài)度,也就隨他去了,見他這樣子,反而不能不管不問,問道:“哪家夜店,那女孩子叫什么名字?”
時學斌見張恪的表情很嚴肅,不像是跟他在開玩笑,有些尷尬,又有著得不到信任地難過。
張恪見時學斌這般模樣,真拿他沒有辦法,抬起手做勢要抽他,說道:“你這小子,我又不是跟你爭女孩,你緊張什么?我?guī)湍悴檫@女孩子是不是真清白?!?/p>
“三牌樓的心海夜總會,叫小依,大名還沒有機會問呢,只曉得她家住新浦,她爸媽都是下崗職工,她綴學到夜總會陪酒才一個星期?!睍r學斌說道。
“得,這些東西想必都是那女孩子主動告訴你的,沒有哪個客人不喜歡剛下海做生意的女孩子。”
張恪給何紀云打電話,何紀云原來是三牌樓所屬區(qū)公安局治安科的科長,讓他幫著查一個在夜店混跡的女孩子的底細,自然方便,還沒有等到何紀云給他回話,第二天上午就聽到時學斌在校學生會辦公室與胡金星大打出手的事情。
張恪接到蒙樂電話時,他人在圖書館里看韓格交給他的材料,校學生會以及創(chuàng)協(xié)等其他校團委下屬的學生組織辦公室都在圖書館前的小紅樓里,張恪夾著材料就跑過去。
還是上午,小紅樓里幾乎沒什么人在,走到二樓,校學生會辦公室的門關(guān)著,張恪直接走進隔壁創(chuàng)協(xié)的活動室,看見蒙樂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教訓時學斌:“你小子傻啊,他們當時有三個人,你一個人沖進去不是自找苦吃?你不會將兄弟們喊齊了、換個地方再動手?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見時學斌眼角烏青、嘴角紅腫的坐在那里一聲不吭,張恪敲了敲門,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有架打也不叫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