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么可惜的,兩個和尚抬水吃,三個和尚沒水吃?!?/p>
張恪帶著怪異的笑容,通過后視鏡看了一眼坐在后面的兩人。
許思原本只是一直微笑著不說話,靜靜聽著謝晚睛與張恪之間的打趣,現(xiàn)在聽了張恪暗有所指的話,白皙的臉一下變成酚紅色,瞟了張恪一眼便轉頭看著窗外,不去理會他的邪笑。
“要死了,這種話也亂說,越來越不象話了?!?/p>
謝晚晴自然也明白張恪話里的意思,伸手去扭張恪腰間的軟肉,隔著他身上的純棉襯衫感受到他的體溫,又一時不舍得用勁,最后只似扭實撫的輕輕觸摸了一下,便縮回了手。
只是即更是如此輕輕的隔衣相觸,謝晚晴感覺到體內的欲火幾乎都要不受控制的燃燒起來,便不敢再與張恪說話,也學著許思的樣子轉頭看著自己這邊的窗外。
沒人說話,隔著車窗都能隱約聽到輪胎與地面的磨擦聲,車內一時顯得異常的寂靜,只是被張恪那句“兩個和尚抬水吃”的話引出的曖昧,卻在車廂里變得日益濃郁起來,想像曾經(jīng)許思和謝晚睛一起與自己“抬吃水”張恪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都不由的加快起來,從后視鏡偷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許思和謝晚晴的臉色都變得更加紅潤,許思怕羞臉紅得更是象要滲出血來。
謝晚睛看到張恪這家伙居然還不時偷看自己和許思,自己體內的欲火有些不受控制的四處亂躥,不時沖擊自己的大腿根部,緊夾著的雙腿不由輕輕摩挲起來。
三人間的這份曖昧,并沒有隨著到達木屋,一起吃完飯而有所減弱,等到謝晚睛最后一個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走到閣樓上,看到許思被張恪抵坐在窗臺上,身上的真絲睡袍完全敞開著,被半褪到手臂上,雙腿被擺成了形。
張恪半跪在地上,頭埋在她的雙腿間無聲的親吻著,左手扶著許思纖細的腰肢,右手撫摸著她雪白渾圓的大腿和胸口那對軟彈的飽滿。
羞處傳來的陣陣酥癢感,讓許思兩腮滾燙火紅,嗓子里發(fā)出咿咿嗚嗚的呻吟聲,禁不住仰起著臉挺直了腰,雙手無意識的在張恪的頭發(fā)摩娑著。
如此香艷的一幕,使得謝晚睛體內一直克制著的欲火完全迸放出來。
她徑直走到張恪身后,解開自己浴袍的腰帶,微微扭動一下身子,讓柔滑的絲質浴袍自動從身上無聲的滑落到地上,雪白豐腴的身體瞬間暴露在空氣中。
謝晚睛俯下全裸的身子從后面抱住張恪,將自己聳立飽滿的碩乳緊貼著他的背磨擦著,紅潤的雙唇不停的親吻著他背上的肌膚,柔軟無骨的雙手從他的胸口撫摸著,慢慢滑下去最終握住那……(此處省略若干字,再寫就變h文了)一夜的辛苦,讓張恪終是最后一個醒來,看到床頭的留言條,知道昨晚三人的行為確實太過火辣,害得兩人又一次雙雙逃跑。
與以往許思與謝晚睛雖也在同一張床上,卻分別承歡的情形不同,昨晚謝晚睛長久壓抑突然迸發(fā)出來的欲火,讓張恪終于實現(xiàn)了與自己的愛人真正來了一次雙飛的宿愿。
看到紙上許思寫的有些軟弱無力的文字,能想像激情過后,天亮睡醒寫下這些字時,許思依然嬌軟無力的身體和羞不可抑的心態(tài),而昨晚最激情的謝晚睛估計也差不多如此。
不過張恪自己也好不了多少,還沒起床稍動一下身子,就感到一陣腰酸背痛,都記不清昨晚自己到底是爆發(fā)了三次,還是四次,或者是更多。
想著今天還要趕去參加制漿項目的奠基儀式,張恪也只能掙扎著起來,與傅俊聯(lián)系過讓他來木屋后,又打電話給已經(jīng)回到海州,等著孫婷待產(chǎn)的張奕。
現(xiàn)在宋志佑要兼起制漿項目的事情,身上負擔的事情實在太多,張恪便想著新光林業(yè)的事情可以讓張奕擔起一部分。
張奕早先一直跟著許鴻伯跑了幾年植樹營林的事情,倒是個合適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