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恪陪許思坐在吧臺邊喝著加冰水的芝華仕,孫靜檬端著托盤走過來,像侍應(yīng)生一樣,在身前穿著淺咖啡色的圍裙,還綴著亮紫色的蕾絲邊,看著張恪:“你特意打聽過我們的家底?”
“需要打聽嗎?問葉哥就可以了?!?/p>
“葉愛國才不會這么多嘴多舌告訴你這些有的沒的?!?/p>
張恪笑了笑,說道,“你怎么有空在這里當(dāng)侍應(yīng)生,今天這里的人明顯比以前要多啊。”
“有一名東大的學(xué)生,家里有事提前回家了,就剩下幾天就放假了,沒必要再找人,我就臨時過來幫忙,”張恪委婉的稱贊,還是讓孫靜檬很受用,她頗有敵意的看了看張恪身后的許思:“這位是……”
“她是孫姐的妹妹,你有名片在身邊?”
許思不知道為什么要發(fā)名片給眼前這個看起來有些咄咄逼人的靚麗女孩,見張恪壞壞的擠著眼睛,從深棕色的鱷皮坤包里拿出名片,遞給孫靜。
孫靜檬疑惑的接過名片,越秀(香港)有限公司的經(jīng)理,是很陌生的絕沒有聽說過的公司,跟張恪有什么關(guān)系?
眼前這女人雪膚光潤如玉,曲線修長優(yōu)雅,絕非是僅僅擁有一張精致面容的女人就能具備落落大方的魅力與韻味,令孫靜檬生出從來都未曾有的拘束感。
顯然孫小香從葉愛國那里知道更多的東西,她只是站在一邊笑著,不會將這些事情告訴靜檬。
孫靜檬一旦信心受到打擊,自然不會粘在這里,張恪笑著跟許思解釋說:“孫姐的外祖父可是香港嘉信集團(tuán)董事局主席葛景誠先生……”
“靜檬說的對。你可真是認(rèn)真打聽過我們的家底,愛國可不會這么多嘴多舌?!睂O靜給自己停了一杯酒。
張恪笑了笑,說道:“沒有機(jī)會,創(chuàng)造機(jī)會,我也會跟孫伯父見面地,嘉信集團(tuán)下面的嘉信實業(yè)是香港當(dāng)?shù)刈畲蟮募译娭圃炱髽I(yè),又在香港上市,愛達(dá)電子想縮短在香港上市的進(jìn)程。無非是要找一家香港的上市公司合作……”
無論是將愛達(dá)電子實現(xiàn)在香港的快速上市,還是狙擊香雪海與三星的合資,都需要能在香港股市控制一家殼公司來運作這一切。
嘉信實業(yè)近年來的業(yè)績很差,但是也沒有差到只剩下一張空殼,而且實力強(qiáng)大地嘉信集團(tuán)未必會放棄對嘉信實業(yè)的控制權(quán)。
所以要跟嘉信實業(yè)幕后的主人直接交涉,看有沒有合作雙贏的可能。
“在葛家,公司是男人的世界,我媽媽最終都沒能進(jìn)嘉信。我跟靜檬更是過問不得,靜檬二十歲的生日,你要是參加的話,說不定能跟我爸爸談得來……”
“孫姐邀請我……”
“我怎么有資格替靜檬邀請人呢?”
張恪摸了摸鼻頭。沒有說話,看著朱小軍、令小燕他們在那邊朝這里招手,對孫小香說道:“孫姐,那我跟許思先過去……”
……………………
張恪與許思端著酒杯過去,桌上已經(jīng)開了一瓶八二年的張裕干紅,厚壁玻璃懷裝了一大杯冰塊放在桌子中間,張恪夾了幾塊冰塊放芝華仕里,感覺更清冽一些。
“你們喝什么酒?”令小燕奇怪看著張恪與許思杯中琥珀色地酒液,“這里不賣洋酒吧?”
“一個朋友留在這里的。他人沒過來,我可以偷偷的喝一些。”張沒有說是葉愛國,問他們準(zhǔn)備玩什么游戲,酒吧里喝酒,總要些小游戲來提高興致,令小燕說他們在玩真心話與大冒險。
正等張恪跟許思過來,令小燕她們都上大三了,大三的女人都相當(dāng)?shù)乜植?,沒有什么問題會羞于出口,要讓她們逼到尷尬的境地就沒有意思了,張恪笑著說:“你們不就想讓黛兒去臺上唱歌嗎?這種游戲,我們那里,初中生常玩,吸星大法有沒有玩過?”
“什么叫吸星大法?”令小燕當(dāng)然沒有聽說過,很多游戲。九五年的酒吧里都沒有時行。
張恪拿起桌角的一張紙巾,叼在嘴里,說道:“就這張紙巾,下一個人可以咬,可以吸,但只能用嘴將這張紙巾叼過去,當(dāng)然紙巾是越傳越少的,最后兩個傳紙的人,經(jīng)過一番撕咬之后,誰嘴里沒有紙,誰就要被罰酒?”張恪咬著紙巾朝令小燕擺了擺頭,“你就坐我下家,來不來?”
“去,小孩子怎么玩這么色的游戲?”
紙巾越傳越少,用嘴去接,越到最后越避免不了唇齒接觸,顯然令小燕她們還接受不了這么開放的游戲,都笑著罵張恪小小年紀(jì)這么好色,一定想讓江黛兒坐在他下面,第一次傳紙,還一定讓他一個人都吃下去,都說玩什么游戲都不跟帶張恪,一看就知道是酒吧里廝混的老鳥,其他人盡吃虧。
酒吧里似黃非黃地游戲,張恪記得太多,最后叫大家玩最簡單的傻瓜拳,畢竟九五年在高校旁邊的酒吧氛圍還算不上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