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雅集團(tuán)差不多還要拿出兩千萬來,陳靜對父親公司的情況比較清楚,長久以來都專注做日用化工的產(chǎn)品,攤子沒有鋪開,規(guī)模雖然不比正泰集團(tuán),手里捏著的資金卻不比正泰集團(tuán)少,這一兩年,才開始向其他領(lǐng)域投資。
陳靜一直在米蘭博可尼學(xué)院接受高等教育,回國才一年多時間,從她內(nèi)心深處并不十分的認(rèn)同謝劍南給科王設(shè)計的發(fā)展路線,只是她父親陳家善本人對這一條路線卻十分的欣賞,她也無法說什么。
她與她父親在企業(yè)經(jīng)營上的分歧早在她在大雅集團(tuán)市場部工作時就有,也沒有必要到科王才爭吵。
謝劍南回頭看了眼,看到艾默正矮著身子鉆進(jìn)車?yán)?,以為陳靜在看他,說道:“既然正式提到這事情,你明天就繼續(xù)跟進(jìn)……”打開車門,鉆進(jìn)車之前,又問陳靜,“要不要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回去,不耽擱你時間了,路上小心一點?!?/p>
雖然陳靜到海州還沒有幾天,不過在她猶豫著要不要到科王之前,她父親陳家善就在府天大廈二十八層買下一套公寓。
謝劍南鉆進(jìn)車?yán)铮蛑较蜓刂质a間的水泥甬道駛出文山飯店,駛上錦湖路就拿出電話來撥了一個號:“婉秀,我現(xiàn)在就回惠山,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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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謝劍南的先駛出去,張恪坐到副駕駛位上,將安全帶系好,從后視鏡里看到陳靜還站在那里,謝瞻的車也已經(jīng)啟動起來,就想到謝劍南夜里要出海州。
這也正常,謝劍南他們剛從北京回來,北京的情況大概也要跟謝漢靖、謝漢明他們匯報,倒是沒有想到謝劍南趕回惠山除了匯報北京之行的情況,還向正泰請求資金援助。
張恪走了一會兒神,傅俊已經(jīng)將車開出停車場,從后視鏡里再看不到婷婷立于初冬清寒夜風(fēng)中的陳靜。
張恪自然不會這么早就將陳信生、艾默他們送回賓館休息,車子開出文山飯才問傅?。骸俺怂镍P橋,還有什么地方會討阿默同志的喜歡?”
“丹井巷有幾家新開的酒吧,去不去哪里?”
“什么時候,我怎么沒印象?”張恪奇怪的問。
“你多久沒去了?”
張恪仔細(xì)想想,許思在惠山之行過后回海州住幾天人就一直留在香港,許鴻伯等夏季汛期過后,就一直為新光紙業(yè)的營林計劃奔波,陳妃蓉考入東海大學(xué),離開海州還沒有回過家,唐婧也不會讓他陪著去丹井巷玩,仔細(xì)想來,今年夏天過后,他就沒有去過丹井巷。
“也就一個秋天沒去,能有多大的變化?”張恪說道,“真開了幾家酒吧,你不會涮我們吧?”
“你是我的老板,我能有幾個膽子涮你?”傅俊笑著說,在前面路口處掉頭車頭,往沙田開過去,又回到文山飯店門口時,看見陳靜在前面鉆進(jìn)一輛出租車。
傅俊給張恪開車很穩(wěn)重,一會兒就給出租車甩不見了。
艾默倒是很遺憾,說道:“陳小姐還說晚上要帶我們?nèi)ゾ瓢蒱appy呢?!?/p>
張恪笑著告訴他:“這種禮節(jié)性的話保守的聽聽就可以了,我們不正帶你去酒吧瀟灑嗎?”
陳信生笑著說:“還有一點,最好不要對別人的女人動心思!”完全沒有在酒席上的拘謹(jǐn)。
車子駛到府天大廈與丹井巷之間的巷道,看見一輛出租車在八錦珍北面的一間酒吧前停下來,陳靜手捏著坤包下車,給霓虹燈光一映,有著白領(lǐng)女郎夜幕中寂寥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