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馨予手撐到身后,只覺得被褥上有一大片濕粘,手縮回來,卻見手掌上掛連著長長的水絲,水絲粘而不斷直連到被褥上的一灘水跡里,在幽暗燈光下還閃著光澤。
李馨予初時還疑惑的看了唐婧一眼,心想床上怎么會濕了,轉(zhuǎn)念間就想明白剛才在這床上發(fā)生過什么事,這水是從哪里滲出來的水,“啊”的輕呼了一聲,下意識的將要手掌上的水跡擦,手搓到大腿上,又覺得這樣會十分的失禮,雪嫩的俏臉?biāo)查g漲得通紅,跟滲了血似的鮮艷,手足無措的坐在那里,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唐婧也是驚羞得要找條地縫鉆進去,在車廂里作愛格外的敏感,蜜汁外涌,屁股下流了一灘,只可惜這時候才注意到,沒有勇氣與李馨予的眼神相望,跟只受驚的小鹿似的從鋪上跳下來,抓起張恪掛在車廂壁上的風(fēng)衣將半裸的嬌軀裹在里面,頭也不敢回的說了一句:“我也幫你拿行李去……”就推著正穿衣服的張恪逃也似的出了包廂。
到過道里,唐婧又羞又惱的扯過張恪耳朵咬在嘴里,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個大色狼,害我丟人丟到家了,”又嗲著聲音在張恪耳朵拖腔說道,“丟……死……人……啦……”這時候傅俊聽到動靜從他們包廂里探出頭來,唐婧驚羞的將頭藏到張恪的懷里,不敢看人。
“沒什么事,李馨予不是單獨一個包廂,她包廂里剛剛又上來兩個人,她有些擔(dān)心,夜里要睡我們包廂里,我跟唐婧去幫她將行李拿過去……”張恪跟傅俊解釋一下,讓他回去睡覺。
傅俊笑了笑,這種事還是不幫忙的好,唐婧在過道里也有些衣冠不整,他就縮回身子進了包廂。
唐婧裹緊風(fēng)衣將半裸的身體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纖細的小腿還裸露在外面,光著腳丫子踩在地毯上。
唐婧瞪眼看著張恪,讓他去幫李馨予拿行李去,她在過道里等著。
……………………
這時候車廂里的旅客大都進入了夢鄉(xiāng),過道一旁的包廂門都緊閉著,除了列車行駛的聲音,過道里也寂然無聲。
張恪走到李馨予地包廂門前,門沒有關(guān),推開車,兩邊的下鋪坐著兩個青年,一人留著遮耳的長發(fā),看見張恪走進來,眼睛里頗為失望,頭微仰著,有著不屑的看著張恪走進來,另一個短發(fā)青年正自顧自的翻看李馨予留下來的手機,張恪走進來,他也不正眼看一眼。
“呃,我朋友讓我過來將她的東西拿過去……”張恪指了短發(fā)青年手里地手機,“這是她的手機吧?”伸手要拿過來拿。
“憑什么證明你是她地朋友?”短發(fā)青年手一縮。
拿手機地手縮到一邊。
挑畔地看著張恪。
“隨便誰走進來說一聲就將東西拿走。你當(dāng)我們好唬弄???”
“我朋友就在我地包廂里。要不你過去看一下?!睆堛∑擦似沧?。說道?!斑€是說讓乘務(wù)員拿著我朋友地車票過來。你們才相信?”
“手機給我看看。”長發(fā)青年從短發(fā)青年手里接過手機。
也沒有要將手機遞給張恪地意思。
只是半瞇著眼睛盯著張恪。
心里想著這么迷人地妞竟然跑到這家伙地包廂里還真叫人不甘心。
他還只當(dāng)張恪與李馨予是上車后搭訕認識地。
要是上車前就是認識地朋友。
也沒有可能分別睡兩間隔挺遠地包廂里。
把玩手里地手機。
想李馨予倉皇逃出去時曲線迷人地身體。
對橫插一腳地張恪自然就有著十分地敵意。
說道:“我們也沒有對你朋友做什么。就說了兩句玩笑話。她就這樣跑出去。你說她這種行為會不會造成對我們不好地影響?我可是做生意地正經(jīng)人。即使想干什么美女。也完全會讓對方自愿地。你讓她睡回來。這車上還有乘警呢。我們能對她怎么樣?”
“我那邊有空鋪。我將東西拿過去就好……”張恪沒心思跟他們糾纏。心里琢磨哪里是李馨予地東西就先收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