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張恪被自己的手機鈴聲吵醒,抬頭看向窗外,天色陰沉昏暗,象是要下雪的樣子。
“誰這么早就打電話來?”
陳靜長發(fā)如瀑半遮著臉,睡眼迷離掙扎著要起身,低胸的吊帶睡裙,一根肩帶滑落到手臂上,露出半邊光潔圓腴的肩膀和胸前的大片雪白肌膚。
“是姚文盛這小子,時間還早你再睡會。”
張恪在她額頭輕吻一下,扶她重新躺下轉(zhuǎn)過身去,才接通電話。
“姚副主任,你要是沒事亂打電話,就等再被敲詐吧。”
王維均一旦升為市長,姚文盛水漲船高,從做了幾年的正處級再升一級,任副廳級的高新區(qū)副書記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雖還沒有公布,卻已成定局,為此事他已經(jīng)被張恪和杜飛敲詐幾次。
“承蒙您老經(jīng)常半夜叫我起床,禮尚往來,我怎么也得感謝您老一次?!?/p>
電話里傳來姚文盛毫不在乎的聲音,“要是把你在那個溫柔鄉(xiāng)里吵醒,那可就告罪了?!?/p>
電話那頭隱約還有女人壓著嗓子的輕笑聲傳來,倒象是易馨那個小昵子。
“現(xiàn)在建鄴我是孤家寡人一個,這么冷的天,我倒想找個美女好往懷里鉆,要不借用一下你身邊的那個?!?/p>
張恪左手拿著手機,右手輕撫著陳靜半截裸露在外滑如凝脂的玉臂。
“憑您老的魅力,美女這種資源還需要借,我掐指算了一下,科王高科那個美女總裁該到被拿下的時候了?!?/p>
易馨清脆的笑聲終是壓不住,銀鈴般清晰的傳來。
這對奸夫淫婦婚前吵著沒感情,嚷著有兄妹亂倫的罪惡感,結(jié)婚后倒是婦唱夫隨,姚文盛被易馨管得死死的,卻有著另一種幸福。
“科王高科三個美女總裁,都在你的治下,誰知道你和那個熱絡(luò)?!?/p>
張恪心虛的看了眼躺在身邊的玉人,縮回?fù)崦直凵系挠沂?,懷疑杜飛昨天晚上與姚文盛夫婦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