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這是正泰集團相當成功的一次表演。
如果不是正泰集團的咄咄逼人,張恪覺得這樣地結果,對三方都不算太壞。
正泰集團是大贏家不假,但是海裕公司擺脫以前的包袱,還在最終重組后的公司里保留不低于18的股份,自己雖然有些虧,但是在不到半年的時間里,從中拿出三百萬的現(xiàn)金,也能讓人安慰了。
這一天最后兩堂自修課,還是李芝芳坐班。還得挨到放晚學才能往校外走。
吳天寶的豐田車停在校門外的場地上,看見張恪走出校門,緩緩地開過來。
張恪看著吳天寶堆著笑推門下車,坐他旁邊的那個瘦瘦高高的青年人卻沒有動作,臉上似乎含著笑,眼睛里卻很冷淡。
張恪雙手抱胸看著吳天寶繞到車邊來:“吳經(jīng)理在校門口堵我,有什么事?”
“不過來找你,見不著你人啊,”吳天寶眼睛給笑容擠成一條縫,“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送我去前門吧。”張恪打開車門坐到后座。吳天寶又繞到駕駛位
介紹他旁邊的那人,“恪少,這是花園酒店的邵總,跟你提過?!?/p>
邵至剛轉過身來,伸出手說道:“這幾天一直聽吳大哥說你的事,逮到今天才見到你,晚上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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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至剛大約三十三四歲,臉瘦長,膚色有些蒼白,眼神堅定,剛剛的一絲冷淡,這時候已經(jīng)看不到了,換上溫和的笑容。
“哦,吃飯就算了?!睆堛「樟宋帐郑蓑榈胶笈抛紊?,臉上露出沒有說話興趣的表情,偶爾通過后視鏡,看見邵至剛一直在觀察自己。
車到前門新海通大廈,張恪跟吳天寶招呼一聲就下了車,走上臺階,聽見吳天寶在后面喊他,回頭看見吳天寶與邵至剛也下了車,從后面追上來。
張恪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看著吳天寶、邵至剛兩人:“還有什么事?”
“呵呵,”吳天寶尷尬的笑了笑?!澳莻€飲食廣場項目,怎么就沒有動靜了,好像周廠長不負責這塊了?”
吳天寶等了多少年想擠進前門做餐飲,要么找不到合適地地方,要么對方索取的代價太高,好不容易找到這個機會。
而且找邵至剛討論過這個項目,如果能好好操作的話,造紙廠老廠這一塊,極可能成為海州餐飲業(yè)最發(fā)達的地段。
具體的情況不是很清楚,吳天寶卻曉得這個少年能夠決定很多事情,讓兒子吳尊領著三個青皮去學校道歉,也是為了討好張恪,沒想到這事會讓張恪不快。
他接到兒子電話后趕到新海通大廈。
想補救一下,沒遇到他人。
第二天就被告知,造紙廠老廠的改造方案暫時停下來。
追問周復,周復也只是說事情不再歸他負責了,什么事情都要等張恪才能決定。
吳天寶這才曉得還是輕視了這個少年,這幾天想補救,奈何找不到他人,今天在一中校門口等了小半天,才逮到人,不料張恪好像忘了那回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