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晴讓張恪扶著坐進車里,額頭都快滲出細汗來了,面對內(nèi)心的謊言有些難堪,但是必須繼續(x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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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小錦湖別墅,廚娘與另一個保姆坐在樓下的客廳里看電視,幫著張恪將謝晚晴攙上樓,讓她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
廚娘與保姆下樓去,張恪準備好冰袋,坐到床上去,幫晚晴脫掉一只襪子,露出嫩白纖細的玉足,足踝處白膩而圓潤,幾乎看不到踝骨,張恪笑著問她:“會不會臭,要不要先洗一下腳?”
“你胡說八道什么,我的腳怎么會臭?”晚晴嬌艷明麗,眼睫毛輕輕顫動著,眼神有些閃躲,略有些羞澀,這一刻的她既有成熟的艷美,也像嬌羞的少女,令張恪想起去年夏天初見晚晴時的情形。
晚晴抬腳往張恪鼻子間湊,嬌笑著說,“要不你聞聞?”卻讓張恪一手抓住,身子輕輕一顫,安靜下來,看著張恪手里的冰袋,心怯的問:“會不會太冷……”
張恪將冰袋放下來,拿他給冰袋浸冷的手去觸晚晴的腳底,晚晴受涼,腳忍不住往后縮,嘴里輕叫著:“太冷了,太冷了,算了,還是休息一下,讓它自然好吧,明天走不到路,大不了明天再休息一天……”
“要不幫你揉揉?”張恪又抓起晚晴的腳,“你躺著?!?/p>
晚晴順勢躺下來,雙手撐在身后,只貼身穿著羊絨衫,將玲瓏有致的完美身形完全暴露出,胸部圓聳聳的頂立著,張恪有些發(fā)愣,還沒有這么近的審視晚晴這么完美的身體曲線。
晚晴有些不好意思,轉(zhuǎn)過身趴在床上,又拿外套蓋往豐滿隆起的臀部,聽見張恪惋惜的在咂嘴,身體有些發(fā)燙,沒有勇氣回頭嗔怪他。
感覺張恪揉腳踝的動作很小心,很溫柔,一種很塌實的感覺,很輕的摩擦,又麻又癢,從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很難用語言形容,即使如此,晚晴還在堅持心里的謊言:沒關(guān)系,只是腳崴了一下,應(yīng)該讓張恪揉一揉。
欲望是一個越掙扎越深的陷阱,晚晴感覺有些迷離,情不自禁的期待張恪的手能往上走,身體發(fā)燙,雙腿之間開始潮濕,只是那始終沒有熄滅的羞恥心在牽扯著她的理智,腳微微縮著,想躲開讓人沉淪的揉捏。
“怎么了,是不是有些疼?”
“沒有,我怕癢?!敝x晚晴轉(zhuǎn)過身子來想抽回腳,不能這么沉淪下去。
“會不會還有些疼?”張恪沒有松手。
“有些疼,不過好多了?!蓖砬缦敕湃螐堛∵@么揉捏著,只是這樣的揉捏又算什么呢,可是再這么下去,會控制不住想要求更多。
怎么辦才好?晚晴的理智與欲望在掙扎。
“要不揉揉右腳?在電影院,你好像崴的是右腳?!?/p>
“??!”晚晴愣在那里,也忘了要將赤裸的纖纖左腳縮回來,難道在電影院給張恪揉的是右腳?
對了,電影院里他坐自己右手邊,晚晴手捂著臉,沒勇氣再看張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