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zhǔn)備下午就開始對姜明誠、許思進行預(yù)審,葉新明暫時不能碰他,案情看上去非常復(fù)雜,可能還涉及到命案(曾建華的失蹤),專案組把預(yù)審的困難想的很大。
吃中飯的時候,張恪提起來要跟許思先單獨見一面。
專案組成員都停下來,奇怪的看著張恪,在這短短一天的接觸時間里,這個十六歲的少年表現(xiàn)得相當(dāng)成熟,對案情的分析很老道,簡值就像漫畫、小說里才會有的天才少年,何況案情能進展到這一步,都是他的功勞,但是想必他也能知道,辦案人員是禁止與嫌疑犯單獨接觸的。
張恪見大家都拿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己,爸爸也在對面使眼色讓他不要說瘋話,張恪笑了笑:“我才十六歲而已,又不是辦案人員,我只是想可能有辦法說服許思主動交待問題……”
“真有辦法說服她主動交待問題?”金國海問道。
“總要試一試,”張恪說道,“姜明誠在海州屬于主動向檢查組交待問題,這邊搞得太久,丁向山會不會有所警覺?”
金國海心里想:這小子倒是看出我身上的壓力很大。
時間很急迫,將姜明誠拘押太久,丁向山會有警覺,何況能盡快的洗脫唐學(xué)謙受賄的嫌疑,把檢察院前期的工作失誤盡快彌補過來,也算給省委有個初步的交待:“好,試一試也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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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中飯,張恪推開臨時拘留室的門,許思正坐在窗臺前發(fā)呆,秀發(fā)垂下來,遮住半邊臉,露出圓潤的下頷,她穿著薄絨線衫,露出粉藕一樣潔白的手臂,身體曲線柔美動人。
“許思姐……”張恪輕輕喚了一聲。
許思轉(zhuǎn)過頭,露出無法置信的神情:“你怎么會在這里?”
窗臺前擺著兩張紅木角椅與一張茶幾,張恪走過去坐下來:“許思姐,看到我很意外吧?”
“嗯,”這個少年給自己留下很深的印象,許思一點也不掩飾眼睛里的意外喜悅,“你怎么會在這里?”
“看到許思姐哭的時候,我就在想,許思姐這么做一定有萬不得已的苦衷,許思姐并不想這么做,才會忍不住痛哭的……”
“什么啊,你說什么,人小鬼大,怎么老學(xué)大人語氣說話啊,我也聽不懂你說什么?”許思側(cè)著頭看著張恪,眼神流露出毫不做作的訝異。
“許思姐認(rèn)不認(rèn)識曾建華,新豐集團的財務(wù)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