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黛兒睡眼迷蒙,披頭散發(fā),卻很是嬌媚,她愣了半天沒搞清什么事,發(fā)了一會愣,才問張恪:“廣告歌曲的事情呢?”
“前期跟你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飛鴻廣告搞一個大型的歌曲征集活動……”張恪說道,“飛鴻廣告那邊有什么日程安排?”
江黛兒拍了拍腦袋,她回來之后給令小燕她們灌了很多酒。
除了葉愛國與孫小香的關(guān)系不能說,其他全招了,她腦袋轉(zhuǎn)不彎的樣子迷人得很,不確定的說:“好像沒有……我問問我媽……”從被窩里爬起來去拿電話,也沒想到她只穿著貼身地棉衣,雖然沒有走光,但是身體曲線畢呈,讓人看得有些傻眼,張恪忍不住要想:干脆直接走性感路線得了。
許思將門關(guān)上,看著張恪,眼睛里藏著淺笑。
張恪反手拉緊門把,不讓里面的人有機會出來,將許思壓在門上狠親起來,許思有些吃味的模樣,很讓心動。
許思瞪眼、掙扎全不管用,又不敢弄出一絲異動,只得輕輕咬住他伸進自己嘴里的舌尖,逼他退回去。
看著張眼睛露出求饒的眼神,笑了笑,舔了一下他的舌尖,才放開他:“要死啊,讓許維看見怎么辦?”
張恪當(dāng)然希望江黛兒有事,將許維也留在省城,他可以與許思好單獨相處回海州地路程。
然而春節(jié)前的這段時間,本來就是家電市場的淡節(jié),即使有什么廣告宣傳活動,也會在春節(jié)后著重安排,江黛兒在音樂學(xué)院的進修,也隨著學(xué)期的結(jié)束暫停一個段落。
江黛兒打過這通電話,許維可以隨他們一起回去。
……………………
許維雖然瞌睡無力,但是要收拾行李準備回去,就不得不強迫著自己起來。
打電話詢問過交通臺,高速路上的積雪要等到九點鐘才會清掉,時間倒是不急。
中午在服務(wù)區(qū)隨便吃了些東西,下午一點鐘趕回海州,出高速路口不遠,張恪就將許思、許維放下車,說道:“我還得趕回學(xué)校參加期末考試……”
“啊?”許思、許維驚嘆了一聲。
張恪也顧不上許思、許維的驚嘆了,開車往學(xué)校里趕,下午一點半才正式考試,就算遲到一會兒也沒有關(guān)系,今天下午考兩門,明天一天考三門,后天,就是學(xué)校正式放假的日子,對張恪來說,也沒有什么好興奮的。
考試的預(yù)備鈴聲響過之后,崔玉曼捧著試卷跟其他教師走出辦公樓,她雖然調(diào)到初中部教學(xué),但是今天抽到任高中部地監(jiān)考老師,她剛走下辦公樓的臺階就看見一輛銀灰色的s40入校門。
這個學(xué)期之初的紅色三菱跑車給一中的教師留下異常深刻的印象,從那次事件之后,一中就安靜了許多,問題學(xué)生似乎已經(jīng)得到徹底的清理。
這時候,大家都情不自禁的停下來。
“啊,考試還沒有開始啊,還以為遲到了呢……”張恪懵然無知的頭伸出窗外,跟辦公樓前捧著試卷的教師們打招呼。
崔玉曼直接將頭扭到一邊,絕大部分的教師臉都陰沉下來,擰一擰,能擰出一大把水,有兩個跟崔玉曼一樣剛進一中的青年教師,都不認得張?。骸斑@誰啊,社會小混混敢將車開進學(xué)校里來?”剛要上前去將張恪趕出去學(xué)校,忙有兩個老成持重的中年教師拉住他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這兩名青年教師解釋好,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隨他去,只要不在學(xué)校里惹事生非就可以了……”
李芝芳踩著高跟鞋捧著試卷走出辦公樓,看見教師都堆在臺階下,好奇的探頭看了看,見是張恪開車停在前面不遠處,招手攔下來,邊走邊說:“張恪,學(xué)校修改了校規(guī),學(xué)生不能開機動車進學(xué)校,麻煩你把車子停在校門口?!?/p>
“李老師,我出去停車,你不能因為我遲到一會兒就不讓我考試吧?”
李芝芳笑了笑,揮手讓他去停車。
看著張恪老老實實的倒車出了校門,一些老師忍不住搖頭嘆息:“還是李老師對付這些紈绔子弟有辦法,也幸虧張恪、杜飛是在李老師班上,換其他老師教他們,一中又要給他們鬧翻天了?!庇欣蠋焼柪钪シ迹奥犝f杜飛前些天參加省里的演講比賽,還得了獎,也只有你能讓這些人浪子回頭,什么時候,讓張秘書長的兒子也浪子回頭,我就真服了你,學(xué)校要搞民主選舉校長,我第一個選你?!?/p>
李芝芳笑了笑,讓其他老師先去教室,她站在原地等張恪,其他人不理解這個少年,要知道他從來就沒有做壞事的心思,只是比一般少年成熟太多了,反而不被常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