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讓張知非去找紀(jì)委二處一個名叫馮輝的處長立即趕到東社縣政府將那封舉報信截下來---就差一天的時間這封實名舉報信就要轉(zhuǎn)到縣外經(jīng)貿(mào)局處置。
只有一封實名舉報信,涉及又是縣級下屬國企管理人員,由市紀(jì)委出面雖然有些不合適,但也不會太突兀,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人扣了下來,案子會留在東社縣城查,張知非他就先往回趕。
張恪就再也沒有關(guān)心過這事,他只是想著怎么盡快的將他媽再支回新蕪去:“媽,爸這個副市長在新蕪根基不算穩(wěn),你離崗十天八天的,你們單位的人會怎么看?我真沒什么事,就腳崴了一下,醫(yī)生說是不能用力,才打上石膏;傅俊、馬海龍都隨時能叫過來,小叔跟小嬸嬸還特意搬回來住,就算他們都不在,晚晴姐還能讓我餓死?。磕慊睾V萃鎯商?、跟顧姨她們敘敘舊就回去,?。俊?/p>
梁格珍見張恪真沒什么事,在家住了兩天扛不張恪勸,提前坐船返回新蕪。
張知非一家人也給張恪糊弄走了,一直到三十日,許思才能過來看張恪。
唐婧每天放晚學(xué)都要來看張恪,再加上白天說不定有誰過來看望張恪,許思也不便多留。
卻是到了夜間,這三棟樓都安靜下來,與晚晴的那棟樓之間有小門相通,之前這邊的衛(wèi)生都是讓晚晴從新泰老家請來的保姆幫忙一起做掉,有兩個保姆,一個保姆陪芷彤在省城,這里就剩下一個保姆,但是前一天,這個保姆家里有些事情回新泰了。
張恪躺在床上,看著晚晴幫他整理衣櫥----在收拾家務(wù)時,張恪他媽梁格珍很不放心。
“晚晴姐……”
“嗯?”晚晴回頭看了張恪一眼,最近兩個人在一起時,張恪都直接喊她名字,這時候有些奇怪了。
“好些天沒洗澡,身上有些發(fā)臭……你過來聞聞?!?/p>
“右腳打了石膏不能碰水……”晚晴坐過來,一只手撐在他的胸口。
房間里只打開靠外墻壁地?zé)艄?,這樣人影就投不到窗簾上,兩棟樓孤零零的就剩他們兩個人,“再說金雞獨立站在淋浴房里沖澡很困難吧?”晚晴看著張恪的眼睛嫣然一笑,“是不是想享受別人幫你洗澡的感覺?”伸手鉆進被子里,在張恪大腿根的嫩肉上掐了一下,“你想得美!看看你地腳,還享受呢,這就是報應(yīng)?!?/p>
張恪嘿然一笑,說道:“拿保鮮膜包著腳,再擱在浴缸外的椅子上,就可以了……”
晚晴纏不過張恪,跑過去放水,拿保鮮膜包住張恪打石膏的腳,跟木乃伊的一部分似的;張恪整個人很舒服地躺浴缸里,享受晚晴嫩膩地手在他身上擦來擦去。
晚晴怕張恪玩水會弄溫自己的衣服,換了身吊帶睡裙過來,絲質(zhì)睡裙落在豐翹碩大地乳峰,很好的貼顯出完美的乳形,胸前露出一片嫩膩的雪白,裙擺只堪堪遮住大腿根,修長的大腿潤澤渾圓,白晃晃刺眼,晚晴蹲下來則會露出黑色蕾絲內(nèi)褲的一角。
張恪的下半身自然會向如此性感的晚晴豎起致敬。
張恪將晚晴的手按在身下,晚晴捋了幾下,卻又拿著手指彈了一下,張恪有腳傷在身,拿晚晴毫無辦法。
倒是張恪洗過澡擦干之后,下面那玩藝硬撅撅怒氣騰騰的不肯服軟,晚晴才將手伸到被子下幫張恪捋起來,捋到手酸都沒有什么成就,才將燈熄掉,坐到張恪身上,將蕾絲內(nèi)褲撥到一邊,緩緩的坐下來。
很小心的不敢用力或過快免得震動傷腳,晚晴力氣又無法持久,豐滿盈實的肉臀就坐在張恪的小腹上左右前后的扭動,能感覺到宮頸部在有規(guī)律的收縮,收縮了二十多下,身體里的所有力氣都一下子耗盡似的,只想趴在張恪的胸口睡一會兒,語絲嬌媚的說:“我要死了,你還是叫你的許思幫你洗澡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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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尚義二十九日離開海州返回香港,孫小香與江黛兒還有江黛兒她媽媽李月茹都在二十九日那天一起離開海州返回香港,許維自然也要返回學(xué)校。
葉愛國卻是三十日才離開香港,除了張恪的腿傷之外,對他們所有人來說,這都應(yīng)該算一個輕松自如的假期;對于張恪來說,這個假期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