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之后,張恪卻幾乎沒有停頓的,欲望又勃發(fā)起來,將半趴在自己胸口的許思趴上來,許思不會上位,趴在張恪的身上不會動彈,只是兩腿之間的濕得厲害、燙得厲害的唇皮兒在情不自禁的蠕動、允吸那膨脹的、堅硬地男根,張恪翻身將許思完美的、優(yōu)雅的軀體壓在身下,又暴風(fēng)驟雨似的運動起來,手、唇。
恨不能觸碰許思每一處地方,弓背抱著許思嫩滑綿肉的臀肉,下一步又去摸她細嫩光滑的足弓……
到了第三次,許思才吃不消地說:“慢一些,不然就走不出去……”
思念是一種謔待,瘋狂情欲之中,張恪都不清楚撫摸許思的身體時用了多大的力氣,給許思嬌嫩的身子上留下許多于痕,許思的肌膚太過嬌嫩也是一方面的原因;張恪的身體也給許思抓破了好幾道,胸口還留下幾排牙印。
“啊……”許思嬌喘未平,卻心疼的撫摸著張恪胸口被她咬的地方,心里嬌羞得很,胸口埋在張恪的肩膀上,輕聲地問他:“疼不疼?”
“你再咬一口試一試……”
許思張牙較咬,張恪皺著眉頭,胸口一縮:“現(xiàn)在疼了?!?/p>
許思笑了起來,身體癱軟著沒有一點力氣,不過惦念著要給許維打著電話報一下平安,不能讓許維在學(xué)校里空等。
拿著床單將自己嬌嫩的身體裹起來,夠著手去拿張恪丟在地毯上的手機,給許維宿舍里掛電話。
“啊,許維啊,我有事先去公司一趟,能趕上到學(xué)校跟你們一起吃晚飯……”感覺一雙手從足踝摸上來,癢癢的,許思回頭瞪了張恪一眼,卻沒有效果,整個人給拉進他的懷里,只得蜷在張恪的懷里給許維打電話,“趕巧張恪也在省城,他說要請你們大家吃飯,今天雪太大,回不到海州,你幫我在你們學(xué)校的招待賓館訂兩個房間,張恪可能也要住下來……”
這個房間可以看見遠處機場的跑道,許思坐在張恪的懷里,看著在飄落的雪花中,一架架的飛機起飛、降落。
出賓館時,許思堅持著一定要先走出去才讓張恪到服務(wù)臺退房,張恪很無奈的只得答應(yīng)她。
坐在車上,許思說話都有氣沒力,不過眼眸子里晶然明亮,待張恪上車,手伸過來幫他整著衣領(lǐng),看著后車座有粒在昏暗光線里閃閃發(fā)亮的東西,奇怪的問了一句:“什么東西?”探手過來撿起來,卻是一枚鑲著碎鉆的耳釘。
“啊……”張恪一開始也有發(fā)愣,以為晚晴昨夜落在車里的耳釘,一般說來,晚晴只會坐副駕駛位,耳釘落在后車座,足夠引人遐想的,轉(zhuǎn)瞬間又想到晚晴昨天戴的不是這付耳釘,再說晚晴又不會故意將他們的關(guān)系給許思知道,要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耳釘不見,早上就會打電話給自己,張恪眼睛轉(zhuǎn)了幾圈,才想起一種可能:謝子嘉那小娘們!
一個半小時前。
“你今天耳環(huán)怎么只戴一邊?”謝劍南替陳靜開車門,首先注意到陳靜只戴著一枚耳釘。
“?。 标愳o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再不見了一枚耳釘,回頭對謝子嘉說,“我一枚耳釘不見了,你幫一起到車里找找看,記得戴著出門的。
謝子嘉裝模作樣的陪陳靜回到車里,才詭異的笑著對她說:“我摸你耳朵時順了下來,又讓我丟那啞巴后車廂里了!”
“什么時候?”
“就在出高速路口換車的時候。”
“這付耳釘還是劍南送我的?!?/p>
“六哥送的東西有什么值得珍惜?改天我陪你再去買一付;那啞巴車里有貝姿華的香水味,想不通啞巴竟然還有一個品位能跟你相比的女人,我倒想看看那女人發(fā)現(xiàn)那枚耳釘會有什么反應(yīng),那啞巴要比劃多少下,要寫多少字,才能解釋得清楚……”謝子嘉得意的笑起起來。
“啊,你怎么這樣,總是想方設(shè)法的陷害人家……”陳靜無奈的苦笑著,拿謝子嘉沒有一點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