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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談資金投入,也沒有固定的盈利保證,所謂的盈利分成,只是讓承包方不需要承擔經(jīng)營的風(fēng)險。
減免一切地方財政征收的稅費,城南區(qū)方財政收入不是平白給挖掉一塊,怎么可能答應(yīng)?
還要在承包經(jīng)營期間保留收購造紙廠資產(chǎn)的權(quán)利,大概是預(yù)計造紙廠有穩(wěn)定的收益之后保留的權(quán)利吧。
周復(fù)心想這家公司到底是什么背景,敢向區(qū)政府提出這么苛刻的承包條件,看了宋培明一眼,他低垂著眉眼,好像在認真考慮,不曉得他們剛剛談了什么,周復(fù)心說:就算你點頭答應(yīng),王歧江、周應(yīng)龍,城南區(qū)其他的人難道會讓你這么舒服的將包袱甩出去?
酒屋雖然簡陋,陳奇手藝確實不錯,何況大家的心思不在酒菜上,酒菜飯終,宋培明堅持要掏飯錢,陳奇哪里肯收,推辭了半天。
張恪將錢接過來,塞陳妃蓉手里,扭頭對陳奇笑著說:“宋叔叔堅持要請我們吃飯,你不收錢,倒顯得宋叔叔沒有誠意……”緊緊抓住陳妃蓉嬌嫩的小手不放,好像怕她也會推辭一樣,陳妃蓉漲紅著臉,抽手不是,不抽手也不是。
宋培明手指了指張恪,搖頭笑了笑,人上車了,蔣薇也跟著上了車,說是讓宋培明順路送她回家,許鴻伯喝得醉熏熏的,周復(fù)坐面包車,將他捎上帶走了。
“你夠了沒有?”看著兩部車拐出街口。
陳妃蓉掙脫開張恪的手,粉臉羞惱漲得通紅,偏偏父親陳奇跟在兩部車后面送出去一程,沒有看見張恪留在后面占她的便宜。
張恪嘿然一笑,松開手,想回過頭來調(diào)笑幾句,酒館檐頭挑出一支昏黃的街燈,卻看清陳妃蓉絕美眼眸里流泄出的眼神清澈而冰寒,張恪心神一凜,調(diào)笑的話在舌頭尖打轉(zhuǎn),卻沒有吐出來。
雖然不是同一個人。但是相似冰寒而絕情的眼神讓張恪感到一陣陣的刺痛,輕輕的吐了一口氣,轉(zhuǎn)身走進酒館。
“怎么了?”許思沒有出去送宋培明。
留在酒館里與父親許海山幫著收拾桌子上的殘羹冷汁,看見張恪臉上掛著些落寞與憂傷,這是自己從沒有在他臉上看到的神情,擔心的問了一句。
“?。俊庇显S思關(guān)切的眼神,溫柔的讓人心慰,張恪笑了笑,將突然涌上來的傷感排譴掉,“沒什么,本來今天想回家睡的,一嘴的酒氣。不敢回家找罵了……”
“那睡我們家去,”許海山熱絡(luò)的邀請張恪,“反正是周末,趕緊跟家里說一聲……”
張恪眼睛亮了亮,看了許思一眼,見她粉臉紅潤,嬌媚無端,記得許思房間里有她妹妹許維的空床,禁不住心旌搖蕩。
但又想到許海山不會讓自己跟他女兒同一個房間,畢竟也是十六歲的人了,頗為失望的搖了搖頭說道:“咳,我在學(xué)校旁邊有宿舍……”
“沒關(guān)系的,讓小思跟妃蓉睡,你睡許思的房間,省得再跑來跑去了?!?/p>
唉,就知道是這個結(jié)果,一點都沒有誘惑力。
許海山只當張恪不好意思麻煩他家,給女兒使了個眼色,許思伸手將遮住半片臉的頭發(fā)捋到腦后,看著張恪,問他:“怎么了,嫌我家方小,睡得不舒服?”
許思捋發(fā)瞪眼的姿勢撩人心魂,加上嬌艷的紅唇輕輕的咬著,張恪心癢癢的,給搓揉得七零八落,看著許海山端著盆碗往里走,俯過身子,貼到許思的耳邊說:“又不是跟你同一個房間,有什么舒不舒服,要不我睡許維姐的床?”鼻尖差點蹭到許思剔透如玉的耳廓上。
“想得美!”許思橫了他一眼,伸手剛要去掐他的腰肉,看見陳奇,陳妃蓉父女推門進來,心想跟張恪挨這么近,未免有些曖昧,禁不住俏臉微紅。
陳奇不會瞎想什么,陳妃蓉卻有些狐疑,看了許思一眼,目光轉(zhuǎn)到張恪臉上,又有些冷了。
許思身子側(cè)了側(cè),與張恪的身體分開一些,對陳妃蓉說:“蓉蓉,我晚上跟你擠擠,張恪要留下來……”
“哦?!标愬卮饝?yīng)了一聲,少女敏感的心讓她總覺得許思跟張恪之間有些什么,偏偏張恪還對自己一付輕佻的模樣,眉頭挑了挑,沒有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