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定睛凝視著張恪好一會兒,才側(cè)過身躺下去。
張恪心慌神醉。
貼著許思的身體躺下去,手都微微的發(fā)抖,搭著許思纖細的腰肢,壓了壓,感覺著驚人地彈性,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你怎么不說話?”許思細聲細氣的說。
“轉(zhuǎn)過來面對面方便說話?!睆堛《疾恢肋@話能騙得了誰。
“這樣說話就好?!痹S思沒有動彈,手輕輕地握住張恪搭在她腰肢上的手。
“還是轉(zhuǎn)過來說話好?!睆堛猿终f。
微微撐起身體。
在光影里,許思地側(cè)臉線條極美。
伸手將她的身體扳過來,她晶瑩剔透的眼中蒙上一層霧氣,張恪知道她跟自己一樣。
都有些無法控制身體里的情欲。
許思身體翻過來時,浴袍的領(lǐng)襟敞開了,露出小半片玉脂似的乳房,張恪伸手伸進她的浴袍,直接觸摸到她腰肢柔滑地肌膚,感覺到她地身體輕輕一顫,口里溫?zé)岬臍庀姷阶约耗樕稀?/p>
張恪手順著許思地腰肢往下滑,許思穿著貼身的棉質(zhì)內(nèi)褲,張恪的手要鉆進去,給許思緊緊拽住。
“唐婧怎么辦?”許思突然幽怨地問張恪,凝視著他漸漸成熟的臉龐,凌亂的頭發(fā)下眼睛迷亂而灼熱,又讓自己沉醉,像唐婧這樣的女孩子一定會深深的喜歡他吧?
“你會不會怨我太貪婪?”張恪撐起身體,手扶著許思臀部兩側(cè)的髖骨,凝視著她的眼睛,雖然控制不住體內(nèi)的情欲,仍不想在這一刻欺騙她,寧可讓她將自己推倒。
許思卻在這一刻纏住張恪的身體,兩人四手四腳的清除對方身體上殘存的衣服,迷亂而狂熱,恨不能將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去,這大概是情感對性的最直接索求……
激情過后,張恪想起避孕的問題,見許思閉眼享受高潮后的余韻,絕美的臉上留著醉人的緋紅,輕輕的拍了拍她:“去洗一下澡。”
許思神態(tài)慵懶,不肯動彈,張恪屁股微微抬起,從許思的身體里退了出來。
許思眉頭微微一皺,忙伸手擋住襠下,不讓東西流到床上,只見許思微咬著嘴唇,瞪著張恪,怨他做的好事,薄怒還羞,讓張恪讓開,她要起身去浴室清洗。
張恪不舍的從許思身上爬起來,手撐著她的大腿,嫩膩滑軟,忍不住伸到內(nèi)側(cè)又摸了一把,看著許思站起來裹著浴巾站起身來,手卻要護住襠部,忍不住要笑起來,伸手卻看見粘液里沾著血跡,還以為許思月經(jīng)來了,待許思走到門口,才想起不對,跳下床將許思抱住,緊緊的從后面將她摟住。
許思身體一僵,看著張恪站著血跡的手掌,瞬時喪失所有的力氣似的,身體軟癱著坐在地毯上,失聲痛哭起來……
張恪一時沒有摟住許思的身體,隨她坐下來,將她摟在懷里,這一瞬間才知道許思所承受的所有委屈,心里又痛又憐,緊緊貼著許思的臉,在她耳朵輕聲的問:“為什么要委屈自己?”
“我沒有委屈自己,我早就知道所謂的借錢不過是我一廂情愿、自欺欺人的念頭,我已經(jīng)認(rèn)命了,我家里還不起這筆錢,二十七萬啊,怎么可能還得起?只能拿這身體去交換啊,我從新豐借第三筆錢的時候,我就下了決心,沒想到他會要求我去做那些事,我又能怎么辦,我又能怎么辦……”淚水露在張恪的手背上,一顆一顆不間斷的,許思在劇烈的抽噎著,將張恪推開,“我是個壞女人啊……”
張恪爬到許思面前,捧起她讓人憐惜的臉,堅定的說:“我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堅定的認(rèn)識到我無法失去你,就算失去所有,我都不能忍受失去你的事情發(fā)生。以前的事情不是早過去了吧,就讓一切都過去吧,我也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堅定的肯定,我決不會讓你再受到傷害?!背橄卤蛔訉⒃S思與自己緊緊裹住,讓許思依在自己的懷里,讓她在自己的懷里痛快的哭一場也好。
就在丁向山案一審宣判之后,許思還在默默承認(rèn)她不應(yīng)該承受的東西。
張恪從來都不認(rèn)為忠貞或者純潔是件簡簡單單就能說明白的事情,不管許思做過什么事情,或許在最初的一刻,自己的內(nèi)心讓許思絕美的容貌與凄惋的命運打動了自己,但無可置疑,許思此時打動自己的,純粹是她本人,這么說似乎很難理解,大概就是情不知之所起,一往而深。
重新回到九四年,能改變許思原先的命運,大概是最有意義一件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