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湖持股的事情瞞不了多久,愛達電子正在進行試生產準備,一旦啟動市場運作,可能連趕回海州參加期末考試的時間都沒有,張恪決定這時候稍微跟家里露一下底,免得他們到真相暴光的那一天不知所措。
張知行與梁格珍到底沒能從張恪嘴里問出具體的數額,但見他拿自己跟謝劍南比,張知行不以為是的笑了笑。
囂張自有囂張的道理,九五年的億萬富翁可比野生的麋鹿還稀少,謝劍南九三年出國前將丹津公司出售給正泰集團,換持正泰集團近8股份,成為謝氏家族內部對正泰集團持股第二多的個人,是同輩里他那些堂兄弟謝晚山那些人所不能比的。
謝家的正泰集團起于新泰、興于惠山,雖然政商背景深厚,但是在政界最直接的助力還是謝劍南的母親那一系周家,周瑾瑜從外經貿部調職到惠山,從副市長、常委副市長、兼工委書記到市長只用了八年的時間,這八年也是正泰集團在惠山立足根基的八年。
鑒于中央有關地方黨政干部回避條例的規(guī)定,周瑾瑜到惠山就任之后,其丈夫謝漢明從正泰集團撤資,但實際是對正泰集團最有影響力的人物之一。
謝家雖然沒有人直接在官場里滾爬,但通過姻親關系,倒也結下密密麻麻的關系網,謝漢明之于周瑾瑜,謝晚晴之于徐志明。
等等不一而足。
說起謝晚晴與徐學平之子徐志明地結合,還是徐學平妻子周叔惠親自搓和的結果,周叔惠與周瑾瑜是遠堂姐妹。
張知行、唐學謙視徐學平為最大的靠山,這里面的關系早就研究透了,所以謝劍南上次在海州遇挫,接到周瑾瑜的電話,市里如臨大敵,沒想到最后還是謝劍南自己撤消申訴,他們根本沒有機會知道是張恪在里面搗鬼。
既然張恪參與錦湖的經營已經是事實。張知行只能寬慰自己。說道:“升官還是沒影的事,這些事情到迫在眉睫時再解決不遲……”
最終只有兩個可能,要么張恪從錦湖撤資,要么張知行異地就任。
張知行畢竟在海州有基礎,不到萬不得已,他確實不想異地赴任。
張恪也沒有細說愛達電子的事情。
張知行從副處提正處屬于破格提拔,國內連續(xù)兩次破格提拔的例子不能說絕無僅有。
至少也會十分地引人矚目,也就是說張知行從正處提副廳,至少要熬三年的年限,那也是張恪高中畢業(yè)之后的事情,這時候考慮這些有的沒的還早。
張知行想起關鍵的事情,問張?。骸靶焓¢L知不知道?”
“嗯,”張恪點點頭?!皬念^到尾都知道。”
梁格珍有些不樂意了:“外人比家里人還要早知道。”
張知行笑著說:“誰讓你一直將張恪當成小孩子看?”這些事情,越是親近熟悉的人,越難以置信,親昵感也容易產生輕視心,就像張知行在外面一言九鼎,回到家少有說話地機會;要不是這些天心里有些猜測,張知行也一時接受不了張恪在錦湖持股的事實。
“之前你小叔跟我提起過希望聯合錦湖從沙田拿地的事情,我差點同意他從中搓和……”張知行笑了笑。
“既然你在錦湖有份額,沙田的事情,就不要參與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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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沙田舊城改造項目不死心的不只小叔張知非一人,6月上旬的一天傍晚,張恪坐車從文山飯店門口經過,無意間瞥見邵至剛站在文山飯店的入口處張望。
愛達電子屬于草創(chuàng)期,張恪將周文斌與那輛軍牌奧迪調給蘇津東、丁槐他們撐門面。出門辦事情。憑那輛奧迪就能讓門檻降三分。
傅俊工作關系調入錦湖之后。
謝晚晴將新買地那輛帕薩特b4給張恪用,這款經典中高檔車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