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資金就可以做更多的事情,而且在當(dāng)?shù)剡M(jìn)行轉(zhuǎn)投資,可以享受更多的稅收優(yōu)惠。
在香港當(dāng)?shù)卣壹疑鲜泄窘铓さ氖虑椋簿鸵教嵘先粘獭?/p>
陶行健是這方面的專家,不管他在愛達(dá)電子的事務(wù)多繁重,他這次也要去香港協(xié)助許思分管香港公司投資部的組建。
關(guān)于香港上市公司嘉信實業(yè)及其母公司嘉信集團(tuán)的資料,早就由許思組織收集齊全,交到蘇津東、丁槐、陶行健等人手中。
“我們?nèi)ソ釉S思吧……”吃過早餐,晚晴建議道。
“嗯?!蓖砬绮贿@么建議,張恪會開車載晚晴直接到合資公司匯合,聽晚晴說,昨天許思去過錦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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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yán)@到干休所,將許思接上車,許思擔(dān)憂的問張?。骸奥犝f陳妃蓉家請客吃飯也請?zhí)奇毫耍奇焊愬仃P(guān)系現(xiàn)在很親密……”
“小女孩子之間的友誼,我又怎么知道呢?”張恪苦笑著說。
唐婧知道許思存在的這件事,張恪早上跟晚晴說了。
晚晴與許思坐在后車廂里,將唐婧明天會回新泰的事情告訴她:“張恪這一年多來,與你接觸的事情,想必這個陳妃蓉都無心的跟唐婧說了,她是相當(dāng)聰明的女孩子……”
許思有些難過,覺得盜竊了本該是獨屬于唐婧的那份快樂。
晚晴心里也不輕松。
對于她來說,經(jīng)歷人生這么多的起伏,有些事能看得開了,覺得能分享張恪的一部分就足夠慰藉人生了,根本不會有獨占的奢想,畢竟能讓她關(guān)注的事情還有很多,即使沒有一個男人,看著芷彤快樂的成長,也能很愉快的渡過人生,但對唐婧來說,就不一樣了,她的人生還剛剛在她的面前展開。
張恪從后視鏡里看著許思與晚晴的表情沉重,用輕松的語氣說:“這樣子,讓我感到自己罪孽很深重呢,誰叫我這人貪心呢?!?/p>
聽了這句話,晚晴臉有些微紅,畢竟她知道張恪與許思之間的事情,而許思對她與張恪之間的曖昧還不知曉。
許思不會在晚晴面前掩飾她對張恪的感情了,她說道:“這次,你就不要陪我去香港了,前期的工作,我會努力做好的?!?/p>
許思回海州只逗留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春節(jié)也會回香港過的,前期的工作,也就是借殼嘉信實業(yè)的前期工作,這包括需要與孫小香妹的母親家葛家接觸。
張恪說道:“再說吧,那么遙遠(yuǎn)的事情,這時候怎么做得了決定。”
許思無奈的笑了笑,她就在海州留三四天就回香港去,哪里是遙遠(yuǎn)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