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妃蓉穿著牛仔褲,長腳繃直,身材纖細修長,笑靨如花,標準人胚子鵝卵臉,光潔明亮如月,略有些尖的下巴,乍看過去與唐婧極為相肖,身材也一般高,兩人又穿著一式的淺紫色長袖衫,走在一處,如并蒂雙生的姐妹花一般,惹得蘇一婷在后面抱怨著說:“你們先走,走遠一些,我可不想做給你們陪襯的綠葉,跟你們做朋友,人生真是無比的壓抑啊……”蘇一婷牙齒矯正之后,雖然不及陳妃蓉、唐婧這般嬌艷明麗禍害人間,面容清秀的她也稱得上美女,因為性格利落、待人親切的關系,更容易受到男生的歡迎。
陳妃蓉與唐婧笑著各摟住蘇一婷一邊的胳膊,相擁著下了樓梯,聽著張恪在外面按喇叭,蘇一婷對唐婧說:“你那個風騷又花心的男人等不及了,少見你一刻就心急得很。我就搞不懂了,你們去江南的別墅雙宿雙飛亂搞奸情,非拉上我跟妃蓉做什么,不怕我們當電燈泡?。俊?/p>
“你以為他們當著別人的面就不敢親熱?。 标愬匦χf。
“男人滋味怎么樣?”蘇一婷湊到唐婧耳邊,低聲問她,“我們三個人當中,就你嘗過男人的滋味,說說看。”
唐婧想起早上她與張恪給陳妃蓉、蘇一婷堵在房間里的事情,這種事跟蘇一婷辯解不清,卻是少女與少女在一起,沒有太多的羞澀,想著在張恪懷里的沉醉感,嬌媚的笑了笑,擰著蘇一婷的臉頰,說道:“你們學校又不是沒有男人,你不會自己去體會啊!”
蘇一婷見唐婧嬌媚的笑容,跟陳妃蓉笑著說:“你看唐婧這個小騷蹄子,肯定在想昨夜上的事情,還笑的這么誘惑人……完蛋了。為什么我身邊轉來轉去都是一堆讓人討厭的蒼蠅。沒有一個讓我有興趣呢?”
“那你勾引張恪好了!”陳妃蓉笑著說。
“那個花心大蘿卜,”蘇一婷鼻頭嗅了嗅,“妃蓉,你知不知道,張恪這家伙竟然知道我們宿舍何弦那個禍水!真是想象不出他花心到達哪種級數(shù)了,我想想就心寒?。∫簿吞奇喊阉攤€寶?!?/p>
“我就把他當寶了,怎么樣?”唐婧鼻頭一嗅。似怒含嗔的看著蘇一婷。
“得了。知道你男人很風騷,”蘇一婷推到唐婧一把,問道,“要不要我在這里等一會兒,看看你男人地回頭率有多高?這棟樓好多女孩子今天晚上都要失眠了……”這會兒正有三個外語系地女孩子提著熱水壺從外面進樓,跟花癡似的盯著張恪明俊的臉在看,一邊看還一邊評頭論足吃吃的笑就差口水流出來了。
對于女孩子來說,大學是一道很重要的分水嶺。
進入大學,意味著更自信、更自由,也將脫離少女的羞澀。
男孩子一般會在中學時期半公開的討論性話題,女孩子一般則是從大學時期開始。
張恪坐在車里都有些受不了這些剛進大學卻表現(xiàn)得如狼似虎地女生們地目光,看著胡金星朝陳妃蓉她們走過去,索性將車窗按上來,靜等著看陳妃蓉如何將胡金星擺脫掉。
陳妃蓉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看見張恪將頭探出車窗朝她們招手,頗為羨慕唐婧能擁有這份情感。
正如有些女孩子走到哪里都能吸引別人目光一樣,也有一種男人也會受眾人矚目,她臉上恬淡的笑容只維持到看到胡金星的那一瞬,她已經(jīng)習慣拿冷淡的表情疏遠與別人的距離。
胡金星倒是見慣陳妃蓉冷若冰霜的絕美的臉。
但是她前一刻恬然地笑容更動人心魄。
他下意識的循著陳妃蓉的目光回頭看去,恰看到緩緩上升的玻璃窗與張恪那雙容易讓所有同類都失去自信的眼睛。
昨天張恪胡扯他與唐婧是建工的學生。
讓他心里有著十足的優(yōu)越感,沒覺得張恪會對他有什么威脅,只是剛才風雨操場上的一幕,以及銀灰色volvo凌厲的側面車身線條讓他心頭壓著一層陰霾地濃厚雨云:這個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