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這間公寓只有小廳,臥室很寬敞,落地窗臺,窗臺一角放著藤編矮幾與木雕蒙麋皮的小圓弧椅,坐在那里能夠看見月光下的大海與岸邊的椰樹林。
在許思臥室里喝酒,氛圍比到頂樓的酒吧還要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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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開慵懶靡靡的音樂,房間里燈關(guān)上,月光灑進來,明亮如舊,人卻如浸在海水里。
張恪拄著拐杖拿來水晶酒杯與開瓶器,分別倒?jié)M三個酒杯,三人圍著藤編矮幾而坐。
“要是姥爺在,發(fā)生今天下午這樣地事情,回去鐵定要會給大訓(xùn)一頓,有些即使想叛逆一些,心里還是有些陰影的……”孫靜檬感概了一句,接著臉色就變了,惡狠狠的盯著張恪,“不以為這件事這么就算了!”
張恪合掌拜拜,嬉皮笑臉的說道:“愿賭服輸,你要記得,我今天募集到的善款可比你要多啊,你要記住,我還可以要求你做一件事?!?/p>
“那不公平,我贏過你又沒有什么條件。”
“沒什么公平不公平地,誰讓你那么自信的,認定自己不可能輸給我?”張恪悠然自得的舉著酒杯,“你硬是要賴掉,那我也沒辦法……”
孫靜檬咬著嘴唇,跟張恪糾纏著這個話題,一輩子都找不回這個過結(jié),他以后可以名正言順的賴掉啊。
她手臂撐在短幾上,身子前傾,她還穿著那件黑色的低胸晚裝,挺立在胸前的那對顫悠悠地乳峰隨著身子前傾露出更多的白膩,雙峰間是幽深眩目地乳溝:“下午那女孩子到底是誰,看不出你小子很討女孩子喜歡啊,人家只為了能跟你聊天就掏出十二萬港元呢?!?/p>
“都說了很多遍了,就是上回到香港來,飛機的鄰座而已,許思姐也認識……”
許思穿著薄羊絨衫,胸、腰的曲線給勾勒得性感無比,她嫣然笑著,將張恪在飛機上吃雪糕惡心那女孩子的事情說給孫靜檬聽。
“這也行!”孫靜檬詫異的說,扳著許思的肩膀笑著說,“完蛋了,這樣都能行,我看張恪這家伙以后一定是個會讓很多女孩子既恨又愛的花花公子,”拿赤著的玉嫩鮮足去踢張恪的小腿,冰涼的腳趾蹭得張恪小腿癢癢的,“說不定那女孩子會主動過來幫你補習法文呢,你要主動一點啊,看那女孩子出手,家里少說也要有十幾二十億的資產(chǎn)……”
“我需要犧牲色相吃飯?”張恪不屑的說,抽手將孫靜檬不安分的白嫩玉足打開。
許思笑著不停,張恪身上所表現(xiàn)出來的成熟與天真的氣息渾然天成,財富與權(quán)勢既沒有讓他的性格飛揚跋扈一分,也沒有讓他的性格更世俗陰暗,如此的灑脫自然,即使做不成戀人,跟他在一起,也是一個讓人感到非常舒服的朋友,這大概是他最具魅力的地方吧。
三個人坐在月光下邊喝邊聊,主要是聽孫靜檬傾訴她在葛家大宅所承受的心理陰影,也難怪她的性格會像火焰一樣的如此熱烈,她要是不這么燃燒著,在這層冰冷的陰影下,也只能灰寂無光的生存著。
孫靜檬到最后就喝醉了,她一人就差不多喝了一瓶干邑,躺在許思的懷里醉意朦朧,還跑回去將她從小跟她姐的影集拿過來翻給張恪、許思看,一會兒就睡著在許思的膝蓋上。
張恪跟許思合力將癱倒的孫靜檬丟床上去,孫靜檬昏睡如泥,還發(fā)出細微的呼聲。
張恪無奈的笑了笑,再與許思在月下小酌,也不擔心孫靜檬會醒來,將許思摟在懷里,這時候在香港也只有將孫靜檬灌醉兩人才能溫存片刻。
許思酒量很小,張恪也差不多喝下一瓶,到最后卻是他躺在許思的大腿上,一起看著窗外的月光。
昏沉沉不知何時睡去,半夜醒來,頭有些疼,他將許思摟在懷里,背后還壓著一個嬌軟的身子,感覺到她的乳房緊貼著自己的背脊,乳房很飽滿,那感觸到的彈性讓人心驚肉跳、魂蕩神移,一只玉藕似的白嫩手臂擱在自己腰上,鼻端傳來兩種截然不同的女人香,許思的氣息幽靜如窗外的月光照在她寂靜絕美的臉上,孫靜檬的氣息卻是那樣的熾烈。
張恪一直夢想著什么時候跟兩個絕色的女人同床共枕,一不小心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