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唐婧坐得不舒服,身體要張恪懷里再貼近一點,摟著張恪有脖子,身子往里挪了挪,卻壓在張恪的下身上,唐婧輕呼了一聲,笑著罵張恪,“男孩子真是好色,”感覺挺硌人,小臀往外挪了挪,臉還貼著張恪,說道,“我只要你親親我,不許動其他歪心思?!?/p>
張恪想著什么時候將這小妮子吃下嘴,看到時間是誰在動歪心思。
聽有人聲音從樹梢那邊傳來,雖然沒做什么,唐婧還是做賊心虛地從張恪懷里站起來,讓張恪將上衣也穿起來。
晚上要召開新生軍訓動員會,雖然不會參加軍訓,但是張恪與杜飛總不能第一天就缺席院系組織的活動。
差不多等不再毒辣的太陽挨著山巔近黃昏的時分,就順著溪水走回到溪口上了船。
上了船才知道唐婧她媽媽顧建萍已經(jīng)快到建鄴了,怕誤了明天的班機,提前一天拿著行李趕到建鄴跟唐婧匯合。
游船靠上北岸,傅俊開車直接將顧建萍送到創(chuàng)業(yè)園臨湖的小碼頭上,夜里院里要開新生會,陪大家一起吃晚飯是來不及的,張恪與杜飛便先回學校去,打算隨便到食堂吃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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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才發(fā)現(xiàn)門上貼著紙條,陸天又過來找過他們,讓他們到十二舍領軍訓服、男生統(tǒng)一要求剃板寸頭——軍訓服本來是到宿舍跟管理員領生活用品時一起分發(fā),張恪與杜飛根本就沒有用學校發(fā)的東西,這時候,張恪才想起來,要是偶爾去食堂吃飯,沒有飯盆也不行,至于剃不剃發(fā),又不是滿清搞留頭不留發(fā)、留發(fā)不留頭那套,懶得理會。
陸天又貼在門上的紙條還通知說院里開完會之后他們班還要在工字樓找一間教室開班會。
這時候差不多已經(jīng)是新生報名的收尾階段了,張恪與杜飛跑到十二舍將軍訓服、飯盆領過來,其他像被褥、紋帳、草褥、涼席什么地,都送給宿舍管理員了。
也沒有興趣馬上就跑到四樓宿舍去跟班上的男生打招呼,扭頭就往外走,恰巧一個穿著軍訓服、皮白肉嫩唇紅齒白眼眸清亮的女孩子走進來。
杜飛很自然的吹了聲口哨,頂了頂張恪的胳膊說:“這模樣,能算得上我們的院花了。不曉得是哪個專業(yè)地……”他也就這么一說,腳步卻沒有停下來。
張恪卻往邊上走了兩步,離他遠遠的,這小子以為穿軍訓服的就一定是新生。
那些年級主任還有主任助理以及教官都穿軍訓服的,這個模樣漂亮的女孩子就是國商院九七級年級主任助理席若琳。
這一點,歷史倒沒有發(fā)生扭曲,張恪很是喜歡。
國商院的學生管理工作,主要還是以學生自治為主,一個年級三四百名學生,院系只派一名專職的年級主任——魏東強畢業(yè)后留校工作,再從大四學生里挑選兩男一女的主任助理,各專業(yè)班沒有輔導員或班主任之類的角色存在。
席若琳也應算是院花一系的漂亮人物。
還是校電視臺的主持人,可惜她上一屆有江黛兒這樣的嬌艷絕色壓著,包括她在內的全校的花花草草都沒有出風頭的機會;國商院江黛兒年前休學,公共關系學院又來了個陳妃蓉,陳妃蓉之前在新浦校區(qū),現(xiàn)在搬到老校區(qū)了。
席若琳這一級數(shù)的美女好像永沒有出人頭地的機會,的確夠凄慘——可惜這娘們外表過于嚴厲,張恪也一直沒有機會將她的嚴厲外表撕下來看看她的內在是什么模樣,偶爾瞄兩眼是可以的,吹口哨的事情還沒有做過。
杜飛這小子既然看到這美女就無意識的吹了一聲口哨,張恪自然要離他遠一些好。
張恪的眼角余光里,席若琳的眉頭已經(jīng)蹙起來。
張恪想到杜飛就要吃癟的模樣,嘴唇就忍不住抽搐著想笑。
“你笑什么笑!”
張恪有些發(fā)愣,看著席若琳銳利地眼神盯著自己,奶奶的,太得意忘形了,將這姑奶奶的怒火惹到自己身上來了。
張恪目光繞著天花板轉了一圈,淡笑的問:“笑,不可以嗎?”
“你們哪個班地,叫什么名字?”席若琳的聲音真有斷金裂石的力度。
“她是誰?”杜飛倒沒有將張恪拋下偷偷的溜走,他只是覺得很疑惑,蠻漂亮的女孩子——他還將席若琳當成同一級的新生——聲音、神色這么嚴厲,隨便笑一下,就好像惹毛她似的,蠻古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