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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施春鋒打發(fā)走,也不曉得杜飛去哪里鬼混了,見時間還早。
張恪蒙著薄毯子繼續(xù)倒頭大睡,沒睡多久,迷迷糊糊地聽到有人敲門。
張恪抬頭看了看,杜飛這小子將他的鑰匙丟在書桌上。
萬般無奈的爬起來去開門。
嘴里嘀咕著:“你小子出去都不帶鑰匙……”當孫靜檬凜烈的眼神從自己只穿著一條平角內(nèi)褲的赤裸身體上移來移去。
張恪下意識地躲到門后。
“怎么是你?你怎么知道我住這里?”
“你以為你的烏龜殼藏得有多隱蔽?”孫靜檬得意地笑了笑。
張恪想想也是。只要令小燕與林冰聯(lián)系,林冰多半會將自己的事情告訴令小燕,孫靜檬知道自己住這里應(yīng)該不會太意外。
同樓層有早起的研究生,看著孫靜檬站在頂頭的宿舍前。挑逗地吹了口哨。孫靜檬不示弱地吹了兩聲回應(yīng)。
不曉得孫靜檬過來找自己做什么事,見她與同樓層的研究生相互調(diào)戲,張恪心里發(fā)寒。趕緊將床上的薄毛毯拉過來裹在腰間,讓她進來。
孫靜檬眼睛挑著往屋里看了看。又瞥了張恪白生生的膀子一眼,問道,“屋里還有誰這樣,我可不想再臟了眼睛?!?/p>
“便宜你還挑剔上了?你不愿進來,那我就關(guān)門了?!睆堛∽鲃菀獙㈤T關(guān)上。孫靜檬嬌笑著人就擠了進來。
孫靜檬穿著一眼黑色地吊帶裙。
妝容精致而明艷,裸露出來的肌膚光潤如玉,在光線幽暗地過道里也自得晃人眼,在孫靜檬進門的瞬間。
張恪總不忘往她低開的領(lǐng)口看一眼,深似幽谷溝壑的乳溝還真是要人命,早晨還抱怨盛青還沒有更體貼人意派一個美女技術(shù)員來。
現(xiàn)在闖進來的卻是一個讓人無福消受的美人兒。
“有什么事情?”張恪心想孫靜檬總不會無緣無故地摸上門來。
瞥見孫靜檬手里抓著一疊圖紙,朝她的手呶了呶嘴,“酒吧內(nèi)部裝潢地設(shè)計稿?”
“不曉得你的格調(diào)如何,總之酒吧的裝潢要考慮各種層次人地品味。找你也不差?!睂O靜檬總不想讓張恪太得意,將圖紙丟他書桌上,她人卻坐到張恪的床上。
捂著嘴唇。
打了一個哈欠,揉了揉發(fā)紅地眼睛。
說道:“哦。困死我了。好幾個晚上都沒有睡好了。你快幫我看,聽了你地意見,我還要趕回宿舍美美的睡一覺呢……誰要在我睡覺地時候吵醒我,我就殺了他?!?/p>
張恪心想:我還不是在美夢中給你吵醒的?
再說也不可能去她宿舍吵醒她,聽她這么提醒,往她宿舍里打兩個電話倒是可以的,他讓孫靜檬先等一會兒,看圖紙之前他先進衛(wèi)生間沖一下澡。
還要將衣服穿上。
等他穿好衣服出來時,孫靜檬已經(jīng)在他的床上睡著了,閉著的雙眼挑出長長的睫毛微顫著透出無端的靈秀之美。
凌亂的長發(fā)鋪蓋半片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