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世紀錦湖過去一年在新蕪撈到的錢都沒有八百萬呢,前一次為城防江堤的事情就捐了一回錢,這次又捐兩千萬,別人都以為我們世紀錦湖錢多人傻呢!”
“你這么抱怨,好像這錢是你出的似的?”張恪笑了笑。
“這不是沒法子跟那些不明真相的群眾解釋嗎?”張知非在電話那里爽朗的笑了起來,“好了,我知道這回事,回頭跟老邵、盛青他們知會一聲。具體什么事情你直接找翟丹青不就行了……”
翟丹青啊,那個姿色艷麗、性感嫵媚的女人啊,張恪拿著手機敲了敲眉頭,想著翟丹青身上總有一種其他女人不及的成熟豐腴的魅惑韻味,也的確好久都沒有聯(lián)系她了,畢竟新蕪地世紀錦湖大酒店又不是錦湖旗下地業(yè)務,張恪也沒有必要操那份閑心,還好手機里存有崔丹青的聯(lián)系方式,撥電話過去,聽到就是衛(wèi)蘭清甜爽心地聲音。
衛(wèi)蘭也沒有等張恪開聲,就直接說:“你找翟總是吧,翟總現(xiàn)在有事,一會兒讓翟總給你打回去行不行,是不是這個號碼?”
“呃,翟總現(xiàn)在有什么事情啊?”
“啊!”衛(wèi)蘭在電話那頭雀躍的叫了起來,都忘了要先跟張恪打聲招呼,也不捂話筒,就大喊,“恪少的電話,你有沒有脫衣裳呢,我將電話拿進來了……”
張恪接著聽見門開啟、沖淋頭往外噴水的聲音,莫非翟丹青這時候在洗澡?
翟丹青的聲音總是揉進了許多媚惑的甜柔,不曉她跟別人說話是不是這樣,聽起來心里酥酥的:“恪少這時候怎么會想起我來?”
張恪倒是在想翟丹青在電話那頭是將脫未脫、裙衫半掩還是嬌軀赤裸?
“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要不等你洗完澡你再打這個電話給我?”
“恪少在省城不?”翟丹青在電話那頭問。
“在啊,剛剛從外面回建鄴?!?/p>
“我洗澡是準備馬上就去省城,要有什么指示,等我到省城,恪少您再給我下達吧?!?/p>
“這樣啊,那行,”也不曉得翟丹青周日下午趕到省城來會有什么事情,從新蕪里坐車過來要四個小時,“你過來直接到東大南門打我電話,我請你們吃晚飯……”
掛了電話,張恪站起來往宿舍走去;前些天將自行車丟女生宿舍樓前第二天再去找就失了蹤影,現(xiàn)在只能步行走回宿舍了。
秋后周日下午的陽光和熙,從燕歸湖面上吹來的微風也沒有之前古怪的刺鼻味道,走在濃密的梧桐樹蔭下,看著偶爾經(jīng)過靚麗的青春女生,這樣的步行的確算不上太難受。
校園的東片是生活區(qū),本科生宿舍、研究生宿舍及公寓、四個學生食堂、教工食堂、學生浴室、開水房、校園商店、網(wǎng)球場、室內(nèi)體育館都集中在這一片,不過最集中的還是合歡山的東麓,最大的兩個食堂、浴室、開水房還有東大最長的海報墻都集中在那里。
走到海報墻那里,正是開水房供水的時間,很多學生都提著水壺站在海報墻前搜索有用或有趣的信息,舞會之類的學生組織通知都會貼到海報墻上,張恪也閑適的站在海報墻前瀏覽,海報墻上張貼了許多學生組織招新的海報,都是校報、團報、校電視臺、校電臺、學生會、登山協(xié)會、舞蹈協(xié)會等等諸如此類的學生組織。
張恪前世在東大不想受別人的閑氣,就自己組織了一個圍棋協(xié)會,只要招收的學生會員超過一定的人數(shù)、組織的主題又足夠的積極向上,校團委基本上都會予以通過并提供一個活動的場所,還有一定的活動經(jīng)費,不過張恪的目的還是從招待的協(xié)會會員那里騙些會員費大家一起吃吃喝喝度過愉快的大學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