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得出來,”崔郁曼摸了摸鼻頭,徑直走到進創(chuàng)域網吧,問收銀臺后的女孩子,“杜飛在哪里?”
“你找杜總嗎?”那女孩子問道。
“呵,杜總?”崔郁曼側過頭來看著張恪笑了一下,有些輕蔑的說道,“要不要我改口叫你張總?。俊?/p>
“崔老師你在諷刺我吧,我哪敢?。俊睆堛∠胫抻袈鼈€頭嬌小揪萬天才衣領的彪悍模樣,要是惹怒了她給當眾揪住衣領教訓,面子丟光了不說,還能從她身上咬一塊肉下來補償?
席若琳走到收銀臺前,拿起桌上的電話打到杜飛地手機上。
過了半晌,杜飛才不情不愿的露出臉來,崔郁曼說道:“除非特殊原因,學期報到注冊不可以找人代替,你有沒有特殊原因?”
“沒有?!倍棚w看到張恪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這時候也不想激怒這頭母老虎,還以為她經歷九五年初秋的事情性子會變溫柔一些,完全沒有那回事。
“那好,你現在就跟我回年級辦報到去?!贝抻袈D身走出創(chuàng)域網吧,杜飛只有跟在她身邊走出去。
“啊……”看著崔郁曼與杜飛走出去,張恪拍了拍胸口,輕吐了一口氣。
“海州四大惡少是怎么回事?”等崔郁曼離開,席若琳就迫不及待的問張恪這個問題,“你們做出什么事情,竟然要讓學校里的老師、學生都要因為你們罷課抗議?”
蒙飛、時學斌、董躍華剛才跟杜飛一起走出來。
蒙樂很同情的走過來拍了拍張恪的肩膀:“男人撒起潑來,大不了一拳一腳踢;女人撒起潑來,特別是心理有些偏激的美人兒撒起潑來,你們怎么應付?看她似乎對工作很認真、負責地樣子呢。哦,對了,海州四大惡少究竟是怎么回來?你們到底讀高中做過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才這么遭人忌恨?”
“掀女同學裙子了,還是摸女同學大腿了,還是說扒女同學的褲子了?”時學斌頭湊過來插了一句,“所謂惡少給人的印象,總是跟欺男霸女這個詞相關的?!?/p>
“去,我們就做這些沒格調的事情?”張恪伸腳要踢時學斌,說道,“我們先找地方吃飯,邊吃邊等杜飛?!?/p>
選了學府巷外街上一家裝潢精致的西餐廳,打電話給留在青年公寓里整理房間的翟丹青,讓她出來一起用餐。
翟丹青不僅要擔當張恪的助理,三月中還要到東大入學就讀工商管理碩士學位,住進青年公寓自然是順理成章地事情,就在蒙樂他們樓下拿了一套公寓。
張恪與席若琳、蒙樂、時學斌、董躍華、施新飛等人先進西餐廳點餐,整個寒假都沒有見他們了,他們幾個除了春節(jié)期間輪流回家兩三天,其他時間都留在建鄴,過了一會兒,翟丹青就趕了過來,將外套脫下,坐到張恪地旁邊,附到他耳邊笑著說:“還以為今天的晚餐會給一碗泡面打發(fā)掉呢?!?/p>
“我對公司員工沒那么刻薄,”張恪又側過頭附到翟丹青耳朵說道,“這條街上地美食無數,你就不擔心你的身材?”
翟丹青側過頭附到張恪耳邊又想說什么,時學斌坐在對面大聲抗議了:“不帶這樣的,我們這里都是二十剛出頭的血氣青年,就算我們無所謂,讓小朋友看見也不好啊。”
翟丹青嫣然一笑,拍了拍身邊的座位:“要不你坐這邊來?我總是不敢大聲說話的。”
“得了,不要禍害這些小朋友了?!睆堛⌒χf,拿起手機想打電話給杜飛問他有沒有逃出崔郁曼的魔掌。
“不至于吧,魏東強想整你,卻給調職了,你還怕這位小個子美女?”時學斌見張恪有些擔憂的樣子,奇怪的問道。
“唉,跟你們說說四大惡少的往事吧,”張恪將手機收了起來,一付回憶往事裝13的深沉模樣,“掀女孩裙子、摸女孩子大腿,對四大惡少都是些不上格調的事情。這位小崔主任曾經因為得罪我們四大惡少中的兩位,要不是警察及時出現,差點給迷暈綁架到野外去。雖然那次綁架案我跟杜飛沒有參加,但是在這位小崔主任眼里,四大惡少是不分彼此的,你們說,我現在該不該擔憂?。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