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的趙有倫趙市長知道你要到金山來。一定要親自到收費站那里去接你們。你看怎么辦?”
“啊……”張恪讓許鴻伯、周游以及陳信生有機會向金山市官方透露他與葉愛國來金山的消息。
看周瑾瑜與金山市的其他官員會有什么反應(yīng)。
沒想到金山市的市委副書記、市長趙有倫會這么積極。
張恪倒是有些猶豫了。
他總不會立馬趕到收費站去迎接趙有倫。
但是讓趙有倫趕過來看著他們這一桌的殘羹冷炙又有些失禮。
張恪告訴陳信生酒店的名字。
讓陳信生陪同趙有倫趕過來。
他這邊另備一桌酒席等著趙有倫過來一起用餐就是。
張恪掛了電話。
葉愛國正將那服務(wù)員喊過來正指著餐盤里的頭發(fā)絲得意的問她:“這個怎么說?”
服務(wù)員小聲說道:“我讓廚子給你們重做一盤魚行不行?”
“這個就算了,”陳信生帶著趙有倫很快就會趕過來,張恪可沒有時間陪葉愛國在這里調(diào)戲女服務(wù)員,將頭發(fā)絲撿起來丟掉,對那個女服務(wù)員說道,“你幫我們照著菜單再準備一桌菜,要趕緊。”
女服務(wù)員睜著眼睛盯了張恪看了兩秒鐘,沒有說什么就走掉了,她沒有往后面的廚房走去,而是走到大廳的另一側(cè),推門進了一間包廂。
張恪正跟葉愛國等人解釋陳信生他們正帶著金山市市長趙有倫正往這邊趕,看到女服務(wù)員走進包廂也沒有多想。
過了片刻,包廂的門打開,一名青年站在包廂門口往這邊看,那名女服務(wù)站在他身邊,手指著這邊跟他說著些什么。
那青年大步朝這邊走過來,包廂里又走出七八名漢子與那女服務(wù)員一起朝這邊走過來,張恪摸了摸了后腦勺,轉(zhuǎn)過頭問翟丹青:“我是不是說了什么話讓他們誤會了?”
那青年走過來,他似乎也認準張恪就是領(lǐng)頭的人,對張恪說道:“兄弟,我是酒店的老板,中午事情多,難免有些疏漏,就因為菜里出現(xiàn)一根頭發(fā)絲,就要換整桌菜,是不是有些強人所難了?”
“……”張恪笑了笑,正準備將誤會解釋清楚,有個剃著平頭的青年身子插進來,瞪著張恪他們:“媽的,哪來的雜種貨色,敢到江圩的的盤來訛詐?你們以為人多就了不起……”回頭朝另一個青年喊道,“強子,打電話,喊人過來!”
這時候馬海龍以及葉愛國的保鏢兼司機站起來攔在張恪與葉愛國的面前,免得他們給沖撞了,馬海龍跟那個自稱是酒店老板的青年解釋道:“我想你們是誤會了,我們有客人正趕過來,所以請你幫著再準備一桌菜……頭發(fā)絲不頭發(fā)絲的,我們也沒有打算計較什么?!绷韮擅S行的保鏢也站到張恪他們身后。
“媽的巴子,這時候知道怕了?”酒店老板沒有狐疑的看著馬海龍,沒有說話,平頭青年卻啐了一口,一臉的鄙視,指著馬海龍的鼻子,“剛才怎么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又吩咐旁邊的女服務(wù)員,“給他們結(jié)賬把他們趕出去,算三倍的價錢,他們要還敢有什么廢話,再過來找我們……”
葉愛國啞然失笑,問張?。骸斑@算是我們給訛詐了?”
“怎么,不服氣!”那平頭青年聽到葉愛國這么說,又與其他七八名漢子圍逼了過來。
“服氣,我們怎么會不服務(wù)?”張恪笑了起來,“賬我們可以先結(jié),三倍、四倍任算,但是我們的確需要找地方吃飯,你們也沒有必要將我們就這樣趕走吧……”抬頭對馬海龍說,“你拿錢給他們把賬先結(jié)了?!?/p>
這年頭信用卡遠沒有現(xiàn)金好使,張恪要出行,馬海龍隨身會備一些現(xiàn)金,他從公文包里取出一沓錢壓到桌上,推到那平頭青年的面前,笑著問:“夠不夠?”見那平頭青年一臉遲疑的將錢接過去,又說道,“另外麻煩你們再幫我們照剛才的菜單準備一桌子,錢若是不夠,再跟我們說?!蹦羌苁胶薏坏檬怯夷樈o抽了又將左臉貼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