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子嘉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又瞥眼看著張恪裝掌上電腦的外套口袋。
說道:“這個我就告訴陳靜了。你是希望陳靜來找你。還是去找丁槐?”她念念不忘的還是手機中文輸入技術。
“隨便找誰都成……找我也做不了什么事情?!睆堛≌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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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已經(jīng)是黃昏了。
周末許多到教室自修的學生也都紛紛離開教室回宿舍。
站在工字梯前的臺階上,一會兒看著周瑾璽給人抬了出來。
還沒有蘇醒過來,那伙人急沖沖的,也沒有注意到張恪他們躲在角落里看好戲。
張恪在教工食堂前空的看到那部奔馳、悍馬開過來,將昏厥過去的周瑾璽、沈濟以及那三名中年男人載走。
謝子嘉攤了攤手,說道:“我先走了,要給我爸知道我這時候還跟你混在一起,一定給訓我一通的……”
謝子嘉先走了,跟著杜飛、蒙樂過來聽講座的時學斌看著張恪笑著說:“孰是孰非,我一時還拎不清楚,不過我敢肯定,你跟周瑾璽一定有不小的恩怨呢,不然不會這樣煞他的面子……”
“說是深仇大痛也不過分啊,”張恪輕輕的一笑,不知道晚晴聽到周瑾璽吐血暈倒的消息會有什么心情,總算是幫她出了一口惡氣。
張恪與杜飛他們下了臺階,找地方吃晚飯去,他們沒有注意到崔郁曼跟同學在他們后面走出來。
“這就是你說的流氓學生?竟然將?;_到手了,真是過分??!我覺得他今天說的很在理啊,雖然言辭刻薄了些,”崔郁曼的同學看著張恪他們離去的背景說道,“不過他好像有麻煩了呢,有膽量將周瑾璽罵得吐血,告狀告到院里,總不會有好果子吃吧?你說院里會怎么處分他?”
“我怎么知道?”剛才教室里塞了太多的人,崔郁曼跟同學坐在教室的內側,給過道里站著的人擋住,杜飛、張恪他們沒有看見她,她跟同學也是最后才離開教室,這會兒要先去年級辦。
當然,事情遠比表現(xiàn)出來的要來得棘手。
國商院學生在教室里擾亂秩序將主講的教授氣得吐血暈倒,可不是甩甩手就能過去的小事情。
張恪雖然極少在教室里出現(xiàn),但不是說今天聽講座的就沒有其他人認識他了——今天跑過來聽講座的,還是以國商院的學生為主,張恪可是國商院有名的刺頭,又跟校花陳妃蓉整日耗在一起,張恪在國商院的名氣可比他自己想象的要大得多。
崔郁曼在年級辦接到周瑾璽那位助教打來的告狀電話:“……你們年級怎么會有這樣的學生,之前考試作弊不說,現(xiàn)在又跑到周教授的講堂上搞亂,公然污辱周教授,還把周教授在講臺上都氣暈過去了!周教授是國內知名的經(jīng)濟學者,你知道今天的事件有多嚴重?這樣的學生,院里就是開除一百次都不過分!你是不是要認真考慮我的建議?”
“隨隨便便聽你的建議就要開除一名學生,請問你是誰,崔院長嗎?我怎么聽不出是崔院長的聲音?”崔郁曼說話也不會和顏悅色,一句話就將周瑾璽的助教給頂了回去。
不過張恪在講臺好像是罵周瑾璽是走狗呢,這么說好像是有些過分……但總不能就因為這種原因就將張恪給開除掉吧,雖然她比誰都想著將張恪踢出東大,但是公報私仇又不是她的風格,她也覺得張恪在講臺上說的話很有道理。
崔郁曼心想周瑾璽的助教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肯定會告狀告到院長崔國恒那里去的,不過崔國恒明顯在護著那個紈绔子弟啊,指不定已經(jīng)給腐化了,崔郁曼心里這么想著,又想起她哥哥來,拿起電話撥到北京去:“哥,現(xiàn)在你升官發(fā)財了,都不管你妹妹在建鄴的死活了?”
“你這是惡人先告狀,過去一年時間里,我給你打多少電話,你給我打多少電話,我都記錄啊……”剛剛從新華社海外部門調回國內的崔郁恒在電話里跟他妹妹開玩笑,“而且你肯定有事情才主動打電話給我,說吧,有什么事?”
“真是的,我有這么冷血無情嗎?”崔郁曼在電話跟她哥哥嬌笑著,“想起你了,正好還有個問題想問問你。我們學校有個學生跟老師爭論稀土產(chǎn)業(yè)發(fā)展的問題,我不是很清楚誰的觀點正確,我想你做記者走南闖北見識多,想聽聽你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