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地,我要撅什么屁股也瞞不住葉叔您,”張恪說道,“這次是僥幸,我們的確懷疑印尼盾會有一波暴跌才會特別關(guān)注……”張恪當(dāng)然不會傻乎乎跟葉臻民談曾經(jīng)發(fā)生過地歷史,只能拿適逢其會來解釋。
“現(xiàn)在倒不會懷疑了,美國國會也正式討論這次印尼排華騷亂的性質(zhì),一旦認(rèn)定是嚴(yán)重的種族歧視災(zāi)難,美國政府也會打開接收印尼華人前往美國避難的通道。此事過后,華人資本從印尼大規(guī)模撤離是可以預(yù)見的,這也必將導(dǎo)致印尼盾進一步的暴跌……葉叔您可不要將我們的什么事情都跟上頭匯報啊。”
“我跟你說過了。只要是合乎法則的,不損毀國家利益的,沒人管你們在外面做過什么,倒是你們自己也要小心一些,不要成為了別人轉(zhuǎn)移矛盾的對象?!比~臻民說道。
葉臻民一直跟張恪交談到深夜才離開。
……………………
凌晨的雨又大了起來,看著窗外的樹干在路燈的照耀下更加鮮嫩亮澤,張恪卻在擔(dān)憂兩個月之后可能有的情況,跑過去將窗戶都打開,聽著凌亂的雨聲。
還有雨滴跳濺進臥室里來。
竄進室內(nèi)地風(fēng)吹得白雪床幔似浪,唐婧在郭松延、孫尚義他們離開時就回臥室了,張恪坐在床邊看著靜謐入睡的唐婧。
薄被壓著肚子,裙擺倒卷著,白嫩的腿裸露著,沒有換衣服就睡著了,秀發(fā)凌亂地堆在嫣紅的唇。
張恪輕輕摩挲著她白得透明的臉頰。
“啊,葉叔叔剛走嗎?”唐婧睜開腥松的睡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還想等著你,沒想一挨著床邊就睡著了……”掙扎著爬起來。
像只貓似的枕著張恪的大腿看著窗外的雨。
“都沒有時間好好的陪你,會不會怪我?”張恪手摸著唐婧地下頷。
“我會這么沒人性嗎?”唐婧橫了張恪一眼,又說道,“只是覺得幫不上你什么,看你這么辛苦。”
“就這樣陪我看一會兒雨,”張恪說道,看著有雨點跳濺進來,問道,“你還記得多少跟雨有關(guān)的詩句?”
“呃……”唐婧回憶著。
“夜闌臥聽風(fēng)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渭城朝雨邑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寒雨連江夜入?yún)牵矫魉涂统焦隆€有就是……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
“你是在背夜雨的詩句啊,我倒想起一句來,”張恪笑著說道,“夜來風(fēng)雨聲,花落知多少。不過這首詩在東大給改編得不像樣子。你是不會想知道的?!?/p>
香港是東南亞華人商圈的中心。雖然印尼排華騷亂發(fā)生到基本平息才過去幾天的時間,已有許多印尼華商聚集到香港。猶如驚弓之鳥。
不說內(nèi)地的主流媒體對印尼排華騷亂是如何冷處理的,香港媒體與民眾還是給予積極的聲援。
接下來就是由陳文聰、郭松延等人安排,葉臻民等人代表中央政府、香港當(dāng)局在非公開的場合給這些遭受劫難的華人華僑予以慰問。
不論葉臻民這次會不會透露一些幕后的動作,張恪都會跟陳文聰撒這個謊的,不管怎么說,張恪都希望自己的國家能變得更強大,底氣更足,當(dāng)然,這么做不會減弱海外華商群體對錦湖的好感。
印尼排華騷亂發(fā)生之后,能預(yù)料到在印尼的華人資本會選擇大撤離。
且不說印尼的經(jīng)濟已經(jīng)分崩離析了,這次的事件也給全世界地華人留下抹不滅的陰影,那些有能力脫離印尼的華人華僑大概不會愿意在那個帶來噩夢的國度多滯留一秒鐘。
關(guān)鍵是印尼的華人資本撤離到哪里的問題。
張恪希望孫尚義、葛明德代表錦湖、代表越秀積極的參與到相當(dāng)?shù)氖乱酥腥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