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早兩天還沒有談出什么成果,闞唯濤也算是當機立斷的人物。
張恪當然不會拒人千里之外,笑著說道:“闞書記你們到香港有沒有定下落榻的地方?”張恪對海州自然有偏愛,代表團規(guī)模再龐大,他都將代表團成員安排在半島酒店里,不僅接待費用都包了下來,所有洽談會的經(jīng)費也都包了下來,對新亭就沒有必要這么體貼了。
“我們是在半島酒店預訂了房間吧?”闞唯濤又跟風流少婦張梅確認了一下,才跟張恪說道,“恪少今天晚上能否撥冗?”又推著甜美少女高晴的肩膀,讓略有些羞澀的她站到張恪的前面來,“不要說我們這些中老年了,我們新亭的小丫頭高晴可以對錦湖所創(chuàng)造的奇跡也十分的崇拜……小丫頭也是學經(jīng)濟的高才生,剛到新亭工作?!?/p>
新亭市里的消息還是頗為準確的,在半島酒店預訂房間也是意有所圖。
至于站在眼前長相招人眼、嬌羞眼神里斂著些許期待意味的高晴,張恪沒有多看,只是側(cè)著頭看著翟丹青,翟丹青會意的輕聲說道:“晚上安排了跟郭處長……”雖然輕聲,卻能保證闞唯濤能聽見。
張恪稍有遺憾的說道:“真是抱歉呢,還想晚上給闞書記你們接風洗塵……這樣只能再抽時間過去拜訪闞書記你們了……”
送走唐學謙他們,張恪他們就空了一輛商務車,能讓闞唯濤等新亭的官員坐下,一起返回半島酒店。
在車上,宋培明取笑張恪道:“新亭可是將要一只鮮活亂蹦的小白兔讓你懷里送?。 ?/p>
唐學謙、唐婧在場時,闞唯濤似乎將高晴這個女孩子忘掉了,待唐學謙、唐婧他們進了安檢門,闞唯濤又陡然想起隨他一起到香港還有叫高晴的一個女孩子。
“我倒想起一個笑話來,”張恪笑著說道,“一個地下黨在49年9月28日被捕了。第一天,敵人用老虎凳他沒招,第二天,敵人用辣椒水他沒招,第三天敵人用美人計他招了,第四天他還想招,可是解放了……”
車上人笑成一團,九八年網(wǎng)絡都沒有流行開,其他人僅靠口耳相傳、看故事會,肚子里那些不雅不俗的段子哪里會有張恪多?
車上人笑起一團,翟丹青俏臉憋紅,纖嫩玉白的手壓著腰眼,心想這渾小子沒臉沒皮跟四十歲的無賴男人似的。
美眸橫盼道:“你那點革命意志還比不上這地下黨呢……”心想都說男人受不了誘惑,關(guān)鍵天下要有多少誘惑會主動跑到張恪眼前來招惹他?
做他的女人還真是辛苦。
“這笑話是敵特分子捏造出來污蔑我黨的,我黨人士的革命意志向來堅定,”張恪戲謔的一笑,看著翟丹青臉上有不屑之意,不曉得不屑我黨人士,還是不屑他的風流性子,裝作沒看見翟丹青臉上的風情。
轉(zhuǎn)臉又問宋培明,“你晚上有沒有空陪新亭的人?”
“我與陶書藝算是熟人,你小子?;^溜掉,我還能避開?”宋培明說道。
張恪晚上也沒有別的事情,就是請許思小舅施衛(wèi)忠他們吃頓飯,雖說闞唯濤等新亭官員過來,大家可以并到一起用餐,但是杯來盞往的熱鬧哪里有幾分情義存在?
張恪寧可將新亭官員丟到一邊,專心誠摯的請施衛(wèi)忠他們在香港用一頓便餐。
除了施衛(wèi)忠跟許維外,張恪另外就單請了李明學。
父親早年與李明學是師院一個系的同事,后來也是父親將李明學從師院揪出來一起將海州控股撐起來。
張恪本人是很尊敬李明學的,即使在唐學謙的強力支持下,努力突破現(xiàn)有的體制限制,將海州控股發(fā)展成今天的規(guī)模,李明學的能力是不容置疑的,說實話,張恪對李明學有更高的期待。
另外,李明學與傅俊的妻子李明瑜是堂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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