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7月21日,經(jīng)過駐軍與防訊民眾艱苦卓絕的努力,對金山山湖北岸近兩百米寬的潰口封堵成功,此時軍區(qū)調集一個師的部隊與數(shù)萬民工駐守在金山湖、飲馬河岸堤上抗洪搶險,保障湖堤、江堤安全
這段時間,張恪身體嚴重透支,19日有些低燒,吃了些藥,也沒有放在心上,潰口封堵成功那天又跑到堤上去看情況,翟丹青不小心給人撞到滑了一跤,跌到湖里去了,張恪與傅俊搶著跳下去將翟丹青救上來,翟丹青倒是沒事,張恪當時未將濕衣立即換掉,夜里就發(fā)起高燒來,一度陷入昏迷之中
傅俊、翟丹青都不敢再聽張恪的話任他留在金山,將事情告訴一直留在新蕪的梁格珍。
梁格珍在新蕪急的直跳腳,從建鄴到金山的公路、鐵路悉數(shù)遭洪水淹沒,又不能在此緊迫時刻為自己趕去金山調用軍用直升飛機,再說丈夫張知行在新蕪抗洪搶險也不要命,從一個多月前上了江堤就回過兩次家,梁格珍還要去江堤或者市政府或者市防汛指揮部才能看到他人,她還要留在新蕪盯著丈夫不出什么問題
梁格珍讓傅俊與翟丹青將張恪連夜送回海州去,不要留在金山;金山往新亭再往海州的公路與輪渡是暢通的
7月21日再次抵達金山視察抗洪搶險工作的曾如圣副總理得知張恪的病情之后,與江南省金山市的官員趕到醫(yī)院看望了意識模糊、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的張恪,待醫(yī)院給張恪進行緊急治療之后,就指派他的專機將張洛一行人連夜送往海州,張恪倒是錯過與曾如圣會面的良機。
張恪回到海州次日清晨才退燒,在海州市第一人民醫(yī)院住院觀察了兩天,才出院住回家里,只不過大家都拿梁格珍的話阻擋他離開海州,張洛只得留在海州休養(yǎng)。
……………………
梁格珍終究放心不下,當中回了一趟海州,看著張恪臉頰都瘦陷下來,嘴里抱怨著,“哪里需要你親自上去沖鋒陷陣?你跑過去指手畫腳只是給人家添亂,你說誰需要你站出來指手畫腳?錦湖錢也捐了,物也捐,也在香港組織華人華僑募捐賑災,你還想怎么樣?不要學你爸腦子只有一根筋!”恨恨的跺著腳,“真是造了孽,我夜里還回新蕪去,你說你們爺倆都能乖乖的聽話,我需要吃這個苦頭?衛(wèi)蘭的高考成績也出來了,就等通知書,在新蕪是等,在海州也是等我就讓她留在海州看著你、照顧你,”
現(xiàn)在唐靖整天陪著他,翟丹青也不離身,晚晴也回海州了,加上陳妃蓉經(jīng)常給唐靖約來,現(xiàn)在又添了衛(wèi)蘭,如花似玉的一堆玉人兒在身邊飄來蕩去,他一個都沾不著。
這還不算,加上惜容、惜羽、芷彤三個丫頭整天在眼前上竄下跳,張恪想到這里,只能咧嘴苦笑,“都是誰照顧誰啊?這兩天都是我去菜市場買菜買回家做給這些米蟲吃,得,多衛(wèi)蘭姐一個也不多”
“你生病主要是你用腦過度、體力通透過多,適度的勞逸結合、運動,有助你身體早日康復,”唐靖微撅著嘴,腆著臉說,“讓你做些事,是省得你整天腦子空不下來想來想去的。”
“就知道你是體貼我、關心我的身體,其實我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像頭牛了,”張恪伸手去捏唐靖的臉蛋,飽暖思淫欲,但是這妮子借口他身體沒有康復,不讓他沾她的身子,沒有比這更郁悶的事情了
唐靖知道張恪是說什么,又不便在梁格珍面前露出馬腳,俏臉緋紅,擺著臉不讓張恪揉捏自己的臉蛋
翟丹青走進來,張恪看到她眼角有些微紅,問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沒什么,”翟丹青說道,“金山市里對金山湖潰堤進行了初步的調查,我剛剛接到電話,聽說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大家都轉過臉看著翟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