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的情欲就像洶涌而來的潮水,歡愛中,翟丹青感冒也不治而愈了,渾身沒有絲毫的不舒。
汗出如漿,當(dāng)中洗了一回澡,爬上床來,相依偎在一起。
白天還是薄陰的天氣,這時候云開灑下月光來,透著薄紗窗簾,灑在綢質(zhì)被褥上,張恪看著懷里的佳人,嬌軀完美若雕塑,支起身子來,翟丹青看他身子在動、眼睛脧著自己的身子往下滑,捧過他的臉:“你要看什么?”
“我不是你最親密的人嗎?”
“混蛋??!”翟丹青輕輕的罵了一聲,雙手捧住羞紅的臉,身體橫躺在綢質(zhì)的被褥上,雙腳屈起,整個身子橫陳成y型,嘴里又漏出一句,“就今天晚上,你要記得,就今天晚上……”
張恪撐起身體,看著身下的嬌軀渾白如玉,就像是這月色凝成。
她又白又細(xì)的雙手害羞的捧住臉,烏黑亮澤的秀發(fā)散落在如玉的臉旁,與綢質(zhì)被褥讓她白皙如雪的肌膚看上去更有質(zhì)感。
乳峰高聳渾圓,就像完美的受了重力的水滴形狀,嫣紅鮮美若少女的乳尖挺立著,平坦光滑的小腹嵌著可愛的臍窩,雪白修長雙腿出來,將她兩處之前最美麗的私處大膽的呈現(xiàn)出來,烏黑油亮的毛叢里是微張開的蝶狀唇縫,玫紅色的鮮麗,有著一種極致誘人的魅惑之美,
“好了沒?”翟丹青手捧要合攏起來,
“真美,都還沒有看到呢,”張恪手忙撐住她的膝蓋,不讓她的腿攏起來,她臀下的肌肉用力收了一下,兩腿之間卻擠出一滴晶瑩的玉露,大概她也感覺到了,翻身滾到一邊并腿趴在床沿上不讓張恪再看,嘴里輕罵著:“你個渾球,掙騰人家還不夠啊,我的骨頭都酥掉了,你還想做什么……”臉悶在被子上,也不回頭看張恪。
渾圓的臀部豐滿、雪白、細(xì)膩、充滿彈性,如此誘人的擺在眼前,張恪在上面輕輕拍一下,就留下粉紅的淺印子。
扶著她的胯,讓她臀部抬高,又將那完美的水澤盈盈的私處露出來,讓人看了欲火焚身,張恪扶著肥嫩美臀挺身就刺了進去。
翟丹青要抽開身,卻讓張恪攔腰抱住,回頭看了一眼:“你總是要折磨死人!”媚眼如絲只是讓張恪動得更歡。
張恪挺身站在床下動作,能清晰的看著兩人街接的私處,發(fā)現(xiàn)她兩層皮子之間有一粒米粒大小的痣,呈淡褐色,還真是非親密的人不能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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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窗外的蒼穹散著迷離朦朧的光,仿佛那邊就是天的的邊緣,還有細(xì)弱的月光從玻璃窗外透出來。
翟丹青依在張恪懷里,感覺著寬厚的胸膛帶來的安心感覺,只有壁燈亮著,燈光幽淡,張恪笑著跟她說那粒痣的事情:“那粒痣,你自己也不大容易看得到??!”
翟丹青抬頭看了張恪一眼,見他臉上掛著無賴戲謔的笑,沒好氣的說:“就許你們男人自己玩男人,女人就不能自己舒服一下?”
“啊……”張恪突然發(fā)現(xiàn)剛才那個柔弱的翟丹青消失了,心里想這女人變化起來真是快,笑著說,“你的精氣恢復(fù)過來就開始張牙舞爪了!”看著她的眼眸,大而清亮,睫毛高挑,壁燈投射下來的陰影落在她的眼瞳上,使得她的眼眸看上去更幽深迷人,
“是啊,突然發(fā)現(xiàn)男人也是個好東西啊,”翟丹青在張恪的懷里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又說道,“啊,說錯了,男人從來都不是好東西!”欠著身子就要站起來,
“怎么了?”張恪見翟丹青夠著身子要去撿地毯上的衣服,牽過她的手,問她。
翟丹青撿起裙子掩住誘人的豐胸與幽深的小腹,坐在床沿上,凝眸看著張恪。
“怎么了?”張恪見她的神色很認(rèn)真,倒是讓她看得有些心虛。他接觸的這么多女人當(dāng)中,唯有翟丹青有著搜腸刮肚、窺透人心的眼睛,
“女人真傻,不過女人也是傻些好?!钡缘で鄿赝鸲堛〉哪橆a,“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你最喜歡誰,晚晴、許思還是唐婧,”翟丹青停頓了一下,又補上一個人,“還是你屋里的那個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