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海洋石油工業(yè)的基礎(chǔ)很薄弱,從八十年代初起,選擇與海外石油商合作,加上海洋石油能源開采的進(jìn)程,中海石油可以說是國企中國際化程度最高的一家。
擬上市公司的管理層都一口流利的英語,與尋常國企肥頭大耳的管理層形象有些不同,但是喝酒的性子還要烈一些。
很多管理層都有在海上鉆臺工作的經(jīng)歷,要想耐得住海上的寂寞,酒量大些倒好理解。
也不至于會給強勸酒,只是中海油的人喝得熱烈紛呈,張恪、葉愛國他們也難免跟著多喝了一些。
其他人都不住在半島酒店,張恪還是要下樓相送,將孫尚義送上車,張恪見葉愛國臉色潮紅,也有幾分醉意,笑著說:“知道自己要回哪里?”
葉愛國雖然大部分時間還在國內(nèi),但是畢竟回錦湖商事香港總部是再名正言順不過的事情,一個月差不多有一到兩周時間會在香港,即使這樣,葉愛國在香港卻是沒有固定住所,張恪笑他是狡兔三窟,不怕丁文怡趁他不在香港時來搞突襲。
葉愛國看著唐婧站在遠(yuǎn)處,想起一件事跟張恪說道:“靜檬讓她姐幫她找新加坡高校的資料,你知不知道?”
唐婧雖然在遠(yuǎn)處,但是翟丹青在身邊,張恪摸了摸鼻頭,真想一腿將葉愛國踢進(jìn)車?yán)锢?,但是也不能臉上露出形色,一邊幫葉愛國開車門,一邊跟他說:“找個時間,一起去下澳洲,我也要親自去珀斯看一看……”沒等葉愛國回答,就把車門給關(guān)上。
翟丹青已經(jīng)與唐婧先進(jìn)酒店了。
再有一個多月,孫靜檬就從音樂學(xué)院畢業(yè)了,要不是因為張恪,孫靜檬早就會離開音樂學(xué)院去留學(xué),或許不是新加坡,但也不會留在國內(nèi)。
看著遮檐外的雨簾,張恪雙手插在褲兜里,有時候會習(xí)慣有個人在建鄴,清新動人而神情驕傲的笑臉讓人入迷,只是不能太自私的將她成為金絲雀留在建鄴、留在1978。
張恪站在酒店大門前的遮檐下吹著冷風(fēng),還有微涼的雨絲打在臉上,站了一會兒,直到門童都露出疑惑地神色,才進(jìn)了酒店。
回到房間,就唐婧在客廳里,翟丹青回她自己房間了,張恪躺到沙發(fā),揉了揉腦袋,還真有些喝多了的感覺,頭有些暈,面紅耳赤的。
“洗澡水已經(jīng)幫你放好了,我再幫你沏杯茶去……”唐婧端著冒著熱氣的玻璃杯過來放桌上,忙著手指放到嘴邊哈氣。
“怎么樣,痛不痛?”張恪抓過唐婧的手,看她地手指給燙得發(fā)紅。
“沒事兒,幫你倒茶給燙一下沒什么?!碧奇烘倘灰恍?。
張恪捧著她微微發(fā)燙的臉,想到她剛才在餐桌上也喝了不少紅酒,笑著說:“你比我醉得厲害,我該伺候你?!弊屗阶约旱耐壬?,她轉(zhuǎn)過身來,摟著他笑著說她沒醉。
張恪看著她幽邃迷離的眼眸,長長的睫毛輕顫著,緋紅的臉上那似笑非笑地神情令人迷醉,裸露的肌膚也透著醉酒的桃紅,張恪將她長裙的領(lǐng)子輕扯到一邊,露出淺淺的肩窩,鎖骨纖細(xì)迷人,肌膚溫滑如玉,透著少女獨特的幽淡香氣。
“哼……呵……吐氣上面真癢。”唐婧受不住張恪灼熱鼻息噴在她地肩窩上,在他的懷里微扭著,直到濕潤、柔軟的嘴唇給他噙過去吻在一起來。
張恪抱起唐婧嬌軟發(fā)燙的身軀進(jìn)了浴室,將長裙、乳罩、內(nèi)褲剝下來,將青春嬌美的雪白肉體丟到貼著淺金色馬賽克的浴池里,笑著說:“一起洗澡好不好?”
唐婧潑著水不讓他進(jìn)來,張恪鉆進(jìn)浴池,手抓住她挺秀柔嫩的乳房,揉弄著直到她氣喘吁吁,讓她扶著浴池將臀部聳挺起來,望著渾圓雪白的粉臀與纖細(xì)盈盈可握的小腰以極致性感地曲線連在一起,張恪心里的情欲膨脹到極點,扶著她緊實的臀挺腰歡愛。
只是唐婧太沒有用,挨不足十分鐘身體子就癱軟在浴池里再不敢站起來,坐在張恪的懷里,頭靠著張恪的肩膀,美眸微閉,露出來的一弦眸光迷離而醉人,臉頰潮紅,愈發(fā)的嬌媚明艷。
張恪身子微微后抑著,讓唐婧坐上去,唐婧笑著要躲開,身體敏感到極點,再受力已是難受了,要歇一會兒才能緩過勁來,只想躺在愛人的懷里享受歡愉后的溫柔。
手機在客廳里響起來,唐婧就像遇到救星似的催張恪去接手機。
“不關(guān)緊地,讓它自己響去。”張恪說道。
“說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或許是梁姨打電話過來,你要不接電話,梁姨不是要懷疑我們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