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恪與李馨予在東大南門下了出租車,打算穿過校園走回到青年公寓去。
正值雨季,將晚時還余暉燦爛,這會兒天空卻籠罩著薄云。
抬頭望天透著微明,能感到云層很薄,還以為這么薄的云層不會有什么雨。
沿著兩側(cè)都是高大杉木的水泥甬道往前走,將近教職工活動中心時,雨點就砸落下來。
起初只是幾點,轉(zhuǎn)眼間雨勢就急了起來,張恪與李馨予溜到教職工活動中心的走廊里,雨檐上都掛出水簾來。
李馨予穿著素色淺格紋的中袖襯衫,淋了雨,在明亮的廊燈有些濕透,顯露出她迷人的曲線來,她捋起濕貼在額頭的烏黑,撩到耳后,露出青春精致的面容來,廊燈照在他的臉,潔白剔透的像一捧雪,五官迷人而生動。
她踮著腳側(cè)出身子抬頭看了看天,薄云還是透著些微明,似乎星月就藏在薄云之后,也不曉得這雨要下長多久,與張恪說道:“早知道直接坐車到公寓樓前了,你看看,這下子給困在這里了吧?!彼诮ㄠ捝盍诉@么久,普通話說得腔圓字正,還有一種嬌媚的圓潤,聽著人骨子發(fā)酥,她雖然這么說著,看她的神色,對這場雨的到來似乎頗為興奮。
“要不我們在雨里溜回去?”張恪笑問道。
“才不要,這么大的雨,衣衫會濕透了。”李馨予輕聲說道。
好幾對情侶借著夜色的掩飾在附近談戀愛,這會兒都到走廊上避雨。
雖說有心上人在身邊,那些男孩子的眼睛還是情不自禁的往天資嬌媚的李馨予身上瞅,恨不得將身邊人一錘子砸成肉末丟下水道沖掉,心想天下真有這么漂亮的女孩子。
看著李馨予旁邊的小白臉張恪,衣著不凡,相貌英俊倒是其次,那份神閑氣定的氣度讓旁人自慚邢穢:自己真是不配做這小白臉的情敵。
李馨予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臉朝向張恪,不理會那些驚羨慕艷的眼神,她見張恪的目光有些異樣,低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一粒襯衫扣子剛才跑動時不注意繃斷了,兩人挨得近,張恪又比她稍高一些,她自己能看到那雪白似玉的乳溝深壑,張恪的目光自然能也能鉆更深……下意識地抓住衣領(lǐng)子將那處絕妙無比的風(fēng)光遮住,身上也是羞得發(fā)燙,自己感覺身上的肌膚都羞紅了,壯個膽子眼簾撩起來的看著張恪一眼,張恪正收斂眼神看著走廊外的雨滴。
就算繃斷掉一??圩樱膊沤忾_兩??圩?,只是胸部高聳,卻尤其的顯得性感裸露,李馨予克制住心里的羞澀,放下手來,露出那迷人的乳溝,小鳥依人地站在張恪的身邊,看到張恪又偷偷的來瞅一眼,心里雖然羞澀,卻也有暗暗的興奮與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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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職工活動中心是棟仿古風(fēng)格的庭院建筑,回廊曲折,庭院精致,里面還有音樂傳出來,一起避雨的幾對情侶見雨一時停不了,也不焦急,反而牽手往里面走去,李馨予疑惑地看著張恪,她對東大不甚熟悉,甚至不知道這處地方叫什么名字:“里面什么地方?”
“一時半會兒也走不了,請你跳舞吧。”張恪笑著說道。
“是嗎?這里竟然是舞廳?”李馨予微笑著驚訝的問道,還不好意思直接挽張恪的胳膊,輕輕拽著他的衣袖,躍躍欲試的跟著張恪往里去。
雖說是教職工活動中心,卻不知何時給承包了成為學(xué)生舞廳,兩人的門票也只需要六元錢而已。
里面多是學(xué)生男女,也保不定有外面混進(jìn)來騙學(xué)生妹的青年,時學(xué)斌他們畢業(yè)后雖然一步跨進(jìn)金領(lǐng)階層也喜歡往這里溜,東大號稱帥哥多,師大、音樂學(xué)院以及附近高中里性子野的女孩子也喜歡溜進(jìn)來玩,由于在學(xué)校里,也不會有社會舞廳那么多烏七八糟的事情。
光線幽暗,稍遠(yuǎn)一些就看不清人的臉,這時候舞池里一大群人正在跳兩千年正流行的兔子舞,一個接一個搭肩串在一起,蹦蹦跳跳的甚至是熱鬧,音響也說不上好,舞廳中央的旋轉(zhuǎn)燈也不是特別的華麗,張恪與李馨予剛走到里側(cè)的長凳上坐下來,兔子舞的舞曲就結(jié)束了,李馨予站起來,顯得躍躍欲試,或許是在暗處,她容易羞澀的性子得到掩飾,變得更積極主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