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張恪第二天上午還要坐一早到北京的飛機,三人的茶話會不到十二點就散了。
回程時張恪自己開車,看著后面跟著的黑色商務(wù)車在到了青年公寓的門口后離開,便調(diào)頭又開車來到陳靜在燕園的別墅。
此時整個屋子漆黑一片,估計陳靜已經(jīng)睡下了,張恪不想弄出聲響吵醒她,就在樓下的浴室里洗完澡才上樓,推門走進臥室。
臥室里只亮著一盞地?zé)?,張恪輕手輕腳的在陳靜身邊躺下,輕輕嘆了幾口氣,轉(zhuǎn)身看到陳靜的眼眸子,在昏暗的燈光下亮如星月,正微笑的望著自己。
“晚上酒會遇到什么難題了嗎?”
陳靜溫暖纖細的手指撫摸著張恪的額頭,似乎想將他皺著的眉頭撫平。
“晚上那是什么酒會,整個就是一場鴻門宴。羅君是準備賴上錦湖了,今天就差讓我寫份投資計劃的保證書才準離開?!?/p>
張恪將陳靜溫暖如玉的柔軟軀體擁入懷里,聞著誘人的體香,嘴角帶笑眉頭那還有什么皺紋,嘆氣裝著頭痛不就是想引你不再裝睡,主動和自己說話嗎。
推薦肖明建和王維均任建鄴的市委書記和市長,再加上推黃克群一把,為高新區(qū)提供最佳的人事搭配,方便錦湖最大限度的按照自己的規(guī)劃發(fā)展,羅君的這份人情稱得上厚重,但出來混,人情總是要還的,雖然張恪也頭痛以后拿什么項目去還。
只是以錦湖的發(fā)展速度,估計到時也不是太大的問題。
“錦湖的項目這么多,隨便拿一個就能撐著人的胃口,這還能讓你頭痛?!?/p>
陳靜眼睛中閃過一絲狡黠。
“其實我是在懊惱回來晚了,浪費了大好的光陰,不知道掉了多少金子在路上?!?/p>
張恪腆著臉笑,“又來騙小女孩,那卷某人裝醉的帶子還一直放在我辦公室的抽屜里呢?!?/p>
陳靜臉上帶著勝利者的笑容。
丑事重提,張恪知道這個時候,聰明的話就不要再多嘴,翻身將陳靜壓在身下。此時一切表現(xiàn)看行動。
“啊…不要,不要親那里,那里不…噢…”
陳靜的驚呼聲馬上又變化銷魂的呻吟聲。
東興的廖紅雷近日來脾氣異常的暴躁,手下幾個副總已經(jīng)輪番被叫過來狠訓(xùn),卻無濟于解決他心中的巨大陰影和恐慌。
東興二千年的巨虧已成定局,棕色的大班桌上截止到十一月份的財務(wù)報表,最低下一行那加粗的-28億的數(shù)字,異常刺眼,讓廖紅雷夜不能眠。
十二月雖然還剩幾天,但形勢沒有絲毫好轉(zhuǎn)的跡象,全年的虧損絕對會超過三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