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曹哥怎么會受得了。上次那個國商院的陳寧他已經(jīng)吃癟了,這次是在他老媽的地盤上,以曹哥的脾氣難道還會任由這女選手這樣對他。”
沙啞聲聽了滿臉的詫異,同樣也不理解,只是他不理解的是曹虎。
“誰說不是,我聽濤哥說,曹哥已經(jīng)讓他買了那種藥”說到這里,銅鑼聲湊過身子,將聲音刻意壓低一些對沙啞聲道,“曹哥準備在決賽前的幾天,用比賽成績作誘餌,將那女選手約出去,然后就”雖然銅鑼聲自認為是聲音壓低了,只是他天生的嗓門在那里,張恪坐得這么近,聽得清清楚楚。
潛規(guī)則,曹虎居然是想潛規(guī)則,張恪不由想到后世被炒得沸沸揚揚的三個字。
“這樣做是不是會有什么問題?”
沙啞聲有點擔心。
“會有什么問題,先不說那個女選手有了曹哥給的冠軍承諾,事后會不會報警。就是報了警,你以為憑曹哥家里的地位和身份,對這種小事難道會擺不平!”
銅鑼聲明顯膽子要大的多,有點不屑同伴的膽小,“你與其擔心曹哥會不會有事,不如想想咱們能不能也可以沾到點便宜?!?/p>
“啊…你是說這個…這個女的,我…我們也能”沙啞聲激動的聲音都有些不利索。張恪坐在他背后,都能聽到他變粗的呼吸聲。
“能你個鬼,這個女人你還想沾?曹哥自己一個人享受還來不及。”
銅鑼聲鄙夷看了眼同伴,很奇怪這人膽子又小還不怎么開竅。
“我的意思是說,曹哥吃美肉,我們能沾光吃點湯,這種級別的美女咱們沒是指望,但其他幾個想要有好成績的女選手呢?借著曹哥的身份,咱們就不能考慮考慮?!?/p>
銅鑼聲估計想這事有些日子了,自感成功可能性極大,說到后面禁不住歡喜的輕笑起來。
只是以他那個銅鑼聲,又刻意壓低了嗓聲,這笑聲聽起就象是銹了幾年的破銅鑼里敲出來的,又沉又悶,讓人聽著十分難受。
這人居然還想借著曹虎的身份,再去潛規(guī)則人家。
張恪坐在那里,聽得不由皺起眉頭。
真是什么樣的人,結(jié)什么樣的朋友,曹虎借著自己母親和舅舅的身份,對比賽的女選手追求不成,居然想著要來陰的。
他的跟班上行下效,居然也想對其他女選手進行潛規(guī)則。
還真是蛇鼠一窩。
孫靜檬小妖精這幾天正不爽自己,現(xiàn)在有這么好的枕頭送過來,自己要是不好好利用了,怎么對得起這番心意。
張恪微微移開手里的報紙,朝一邊的傅俊眨眨眼。
傅俊這幾天跟著張恪幾次到廣電大廈,之前英王從報紙新聞上動手腳的事情,也基本上清楚,此時自然了解張恪的意思,不動聲色的輕輕點了點頭。
有些事情也不用張恪再多說什么,他自然明白自己該去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