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葛家家大業(yè)大,當初與海泰一起分享愛立信省內代理權、又給正泰集團與謝劍南私人并購的嘉信貿易。
跟嘉信集團還是有一些關系,或許是嘉信集團進入內地的試驗石,畢竟嘉信貿易的主人葛明義在葛家是一個算不上太重要地外系人物。
謝家或許通過這層關系跟葛家認識,也說不定早就相識了。
有些細節(jié),謝晚晴都未必清楚的,畢竟香港與內地的聯(lián)系越來越緊密,而且這些家族地交際圈子很狹小。
葛明義的目光也算不上太遠大,稍有小利,就將好不容易建立起來地渠道整個的賣給謝氏了,自己一點都不剩下,這個渠道這兩年才是撈錢的大好時光。
大家都沒有站在那里深入交談下去的意思,只是錯身而過不打聲招呼會顯得太沒有涵養(yǎng),打過招呼之后,實在找不到,或者說根本不想找寒暄的話題,這對雙方都是這樣的,僵直的站了一會兒,實在不想跟謝劍南這號人多說一句話,張恪嘆息式的輕吐了一口氣,好在酒店侍應生提著行李在前面回頭望,等張恪他們跟上去,張恪就揮了揮手,示意他要上樓,就真上樓了。
傅俊很知情識趣的幫陶行健暫時將行李送到一個房間里去,要一起吃過晚飯后,才會放陶行健跟鐘麗雙宿雙飛,由于張恪能在香港停留的時間很有限,張恪會直接將陶行健夫婦帶到孫靜檬的生日宴會上。
“她好像裝作不認識你呢?”許思將外表脫下來,將窗簾外層的紗簾拉開,看著窗外層層疊疊的樹葉,沙沙聲不斷,有風呼嘯而過,心情不錯的回頭跟張恪說話。
她在說剛才站在謝劍南身邊的陳靜。
“我也不知道,或許當眾說認得會讓她難堪,呵呵,給人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張恪嬉皮笑臉的說道,張開手讓許思坐到自己的懷里來。
給孫小香打電話,告訴她,他們已經到酒店了。
孫小香在電話說:“很對不起,我給你們換家酒店吧……”
“啊……”
“謝劍南是那邊人邀請的,我們事先不知道……葉小桐跟他們是乘同一班飛機過來的……”
“呵呵,”張恪笑了起來,問道,“葉小桐沒跟人家在飛機上打起來?”葉小桐現(xiàn)在開的那輛奔馳就是謝劍南賠給她的。
“非但沒打起來,還很愉快的談了幾個小時……”葉小桐將電話搶過來,說到“愉快”這個字眼里,簡直是咬牙切齒,“誰知道座位竟然是挨著的,他娘娘的……”
張恪哈哈笑了起來,想起剛才跟謝劍南多寒暄一句都很費神,沒想到葉小桐跟謝劍南一路同行啊,難怪要說粗口。
幸好沒有坐直飛香港的飛機。
省城直達香港的飛機能免去過關的麻煩,但是航班太少,碰上的機遇太大了。
坐在同一座酒店里,又在同一層樓上,是蠻尷尬的。
不過也沒有必要特意的換酒店,張恪將下巴抵在許思的肩窩窩上,聽著那邊電話又轉到孫小香的手里,笑著說,“沒什么,這酒店很讓人喜歡,就不用換了。我在香港也有住處,實在礙眼,不住酒店就是了。葉小桐怎么會到香港來,葉哥不是沒時間過來嗎?”
在張恪的印象里,葉小桐從沒有到1978吧里去,不過葉愛國與孫小香是青梅竹馬的戀人,兩家一度還是鄰居,倒不曉得葉小桐知不知道葉愛國跟孫小香保持著戀人關系。
“就小桐跟心文過來,愛國他走不開?!睂O小香的聲音里難免有些憂怨,雖然是妹妹的生日宴會,但這畢竟是她少有的能跟葉愛國公開走在一起的場合。
孫小香與葉小桐、邵心文一起過來請張恪他們吃飯,孫靜檬她要招待她的同學、朋友,她把幾個關系好的同學、朋友接到香港來過春節(jié)。
至少在香港,張恪不需要掩飾他與許思之間親昵的關系。
吃飯時,葉小桐又將與謝劍南的恩怨拿出來說了一遍,這時候大家都基本知道事情最初還是許思太美的緣故惹起的,仔細分析起來,還是張恪太小心眼,看到美女,正常的男人都會見獵心喜的,顯擺一下又不是什么大過錯,孫小香笑著說:“昨天一起吃飯時,聽他們說,謝劍南跟陳靜在國外留學時就是戀人……”這下子就沒有人同情謝劍南了。
聊起來,才知道謝劍南過來參加宴會是受到葛景誠的孫子葛蔭均邀請,謝劍南與葛蔭均同在劍橋留學,不過葛蔭均早兩年回香港,謝劍南最后能順利的從嘉信貿易在海泰的股份買下來,還是葛蔭均幫了他的忙。
明明是孫靜檬的生日,葛家卻搞得跟大型的社交活動一樣,所邀請的客人,孫靜檬也只有很少的選擇權。
葛蔭均是葛家這一代最主要的繼承人,他邀請來的客人倒要比孫靜檬姐妹多很多,給人喧賓奪主的感覺畢竟很不爽,聽孫小香的意思,孫靜檬對此很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