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張恪有些心慌無措,許思的反應(yīng)讓他很不好受,心里又痛又憐。
許思呢喃著說:“張恪,抱緊我,我有些冷……”張恪脫掉衣服,鉆進被窩里,將許思緊緊摟進自己的懷里,感覺她的身體在顫抖著,不曉得是喝多酒的緣故,還其他的原因,或許這次回海州發(fā)生些事情也說不定,感覺到喝醉酒后的許思是那樣地孤立無助。
張恪緊緊摟著許思的身體,許思還是覺得身體發(fā)寒,張恪將手伸進許思的底褲里,撫摸她地臀肉,手指在她大腿根部的細肉輕揉著,吮吸著她嬌艷地紅唇,裹噬她的香舌,許思來了感覺,手抓緊張恪的背指甲幾乎刺進他的背里,低聲呢喃:“要我,要我!”反應(yīng)比平時格外的強烈,很奇異的,高潮過后,許思的酒也醒了。
許思羞澀的讓張恪轉(zhuǎn)過身去,她從后面摟著張恪的腰,她的乳房緊貼著張恪的背上,豐盛的長發(fā)幾乎要將張恪的頭也蓋住。
“這次回去,家里讓我去相親,對方是我高中的同學(xué),研究生剛畢業(yè),進在東麗當工程師……”許思嘴唇湊在張恪的耳朵輕聲說她會突然哭出來的原因,她知道她不說,他也不會問的,但是終歸不會當這件事沒有發(fā)生過。
“對方條件蠻好的……”
許思撐起身體,壓到張恪的身上,凝視著他深邃的黑色眼眸:“真話還是假話?”
張恪平躺過來,讓許思趴他胸口上,笑著說:“我總不能讓自己看上去很自私,很讓人厭吧……那你有沒有去相親,也不該叫相親,是老同學(xué)相會?”
“去了,前天在前門的避風(fēng)塘,他見到我,跟我說從高中一直暗戀我,這些年他一直對我念念不忘,他希望跟我深入的交往下去……”
“哦,那你是怎么回他的?”
“那枚耳釘呢……”
“找那做什么,可能還在褲子袋里……”
許思翻身將那枚耳釘從張恪的褲袋里摸出來,又繼續(xù)趴在張恪的胸口說,將耳釘拿到張恪的眼睛前轉(zhuǎn)著,說道:“我當時把耳釘從耳朵上取下來,拿給他看,跟他說要是一枚普通鑲鉆耳釘可能只要兩三千元就能買到,但是背后打上ck的標識,那就要十倍的價錢才能體現(xiàn)它的價值……他罵我是個虛榮的女人,他不問以前我身上發(fā)生的事情過來找我,沒想到卻要受我的侮辱……然后,他就走了?!?/p>
張恪摟著許思嬌軟的腰肢,頭微微昂起,將許思眼眸子里溢出來的淚水舔掉:“愛情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他連個虛榮的女人都包容不了,哪里還配談什么愛情???”
許思輕聲的說:“很多人都希望當個普通人呢,他要真是普通人,就會覺得做普通人一點都不好……我有時會想,如果不發(fā)生這么多事,做個真實的普通人會生活得很好嗎?現(xiàn)在我慢慢想明白了,一點都不會好。即使認為自己生活得很好,還會有許多人認為你生活得不夠好……比起普通人的生活,我更希望能平靜的生活,而平靜的生活只能你來給我啊……”
張恪笑了笑,這個社會便是如此的殘酷,幾乎所有的男人都會認為美麗的女人是不會滿足的,無論是想勾引這個美麗女人的,還是不想這個美麗女人被別人勾引的。
對于美麗的女人,平靜的生活,大概是最難得的。
……………………
洗過澡重新睡下,入睡的時候,外面的暴雨還沒有停,張恪摟著許思的嬌軀,心里雖然還涌動著情欲,也不是非泄出來不可,靜靜的欣賞許思的美,更能滲入人心,四肢糾纏著,赤條條的,許思的軀體仿佛初雪一樣的凈白。
清晨給射進房間里的陽光照醒。
張恪很不情愿的睜開雙眼,看見許思也醒了過來,美眸凝視著自己,深怕把他吵醒,還保持著醒來時的姿勢,被子只蓋著兩人下半身,一只乳房擠在兩人胸前,鮮嫩豐潤,又高聳挺拔,紅色的乳頭飽滿挺立著,張恪感覺胯下緊頂著許思的陰阜,往前一頂,油潤潤的就擠了進去。
張恪問許思:“你有沒有趁我沒醒來偷偷的弄我?”
“要死,看你睡這么香不想吵醒你,你以為給這么頂著好受?”許思嬌媚的責(zé)怪道,只怪兩人睡覺時還糾纏得這么緊密。
張恪讓許思趴自己身上來,下身緊緊相連著,這個姿勢,方便他認真的凝視許思的眼睛,每每看到許思的眼睛就恍然有如有夢中的感覺。
張恪與許思在清晨的陽光里做了一次,張恪要讓許思好好體驗做女人的感覺,放緩自己的節(jié)奏,一波波的將許思推上到云端。
中午要跟孫小香姐妹的父親、嘉信集團高級副總裁孫尚義吃飯,張恪與許思在床上賴到九點鐘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