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些大王豈不是各個都心懷鬼胎!
杜松瞟見段曉棠的表情,暗道右武衛(wèi)只有這個算機敏人。再看反應慢一拍的呂元正,真是活該被下克上。
日后段曉棠若是拳打老韓騰,腳踢呂元正,強占右武衛(wèi),一定投她一票。
實際呂元正只是一時沒想起黃環(huán)是何人,等他想起來后,渾身都是一激靈!
杜松抬腳離開,路過武俊江時,見他依舊一臉迷惑的模樣,忍不住呼老部下腦袋一下,“想不出來的事,就別想了!”
轉身鄭重囑咐眾人,“記住,一切如常,以不變應萬變。”
呂元正見杜松走遠了,方才踹一下椅子,記不清方才是誰坐的,“娘的,這還怎么如常!”
“段二,你留一下!”
他就知道,除了打仗,其他事靠不上武俊江和寧巖。
這種敏感事,張口就是忌諱,只能靠自己悟!
其實眾人還是有些敏感性的,比如沒問吳越和杜松剛才罵的是誰!
留下來的兩人也說不出所以然,一切照舊是現(xiàn)在最好的處理辦法。
吳越作為苦主,不僅不能高調追兇,還要上書為兩個年紀比他大,但輩分比他低的侄兒喊冤,力證他們清白。
想想都覺得憋屈!
段曉棠雖然沒有主辱臣死的概念,但她有集體榮譽感,這是拿南衙軍權當兒戲,打他們的臉!
秦景更是一頭霧水,別說黃環(huán),他連滕王是誰都分不清楚。
好在盧照早在屋子里等著打探消息,聽完秦景的訴說,輕嗤一聲,“去年皇帝到遼東,我見他還是壯年。”
沒想到這會就鬧起來了!
老實說,盧照心底有些隱秘的快感!
仿佛看到一場即將上演的好戲一般……